秦淮茹说完话,于莉也跟着点头。 易中海说道:“都知道你能打,都怕你下手狠了,这都到上班的点了,我们都等着你回来!”
等着何雨柱回来的,不光是秦淮茹、于莉、易中海,还有刘光福,甚至还有刘海中。 阎解放站在一旁,紧张地看着何雨柱。 但是看到何雨柱面带微笑,若无其事,他心里也慢慢放下心来。 “阎解娣怎么样了?”
何雨柱问道,“三大爷呢?”
秦淮茹说道:“那蛤蟆也就是黏住一层皮,扯下来也挺恶心的,刚才在水龙头上洗刷了一下,除了手上还有点干疼,其他都不妨事了。”
“三大爷担心上班迟到,就先上班去了。”
这时候,还急着上班……只能说三大爷也是有苦衷啊。 一家人的吃喝,他全得操心。 为了工资稍微多一点,他就没这个时间矫情了。 “行,三大爷都上班去了,我们也都赶紧上班去吧。”
何雨柱开口说道:“大家也都别迟到,有自行车的骑快一点,没有自行车的,今天跟我坐车去厂里面。”
话音落下,棒梗就冒出来:“何叔叔,我和我妈没有自行车!”
“嗯,行,赶紧吧。”
何雨柱说着打开车门。 阎解放有点期期艾艾,喊了一声:“哥!”
易中海诧异回头:“阎解成这么快就起来了?”
“也没起来啊——阎解放,你看见你哥了?”
阎解放有些不好意思,抓了抓脑袋:“我这不是喊雨柱哥呢……” “嚯!”
于莉在一旁骑上自行车:“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是够稀奇的!”
刘海中也说道。 易中海心里也犯嘀咕,阎解放这小子怎么态度这么大转弯? 随后一想,易中海明白了,准是何雨柱帮老阎家的忙,把阎解放给感动了。 这么想,我之前的思路也不算错,要是傻柱当初把贾张氏也给感动了,中院一片和睦,该是多好的景象。 易中海想到这里,又想到自己的牢狱之灾,被枪毙的贾张氏……心里面又吓了一跳。 可不敢再想了! 我一大爷时候的生活,已经一去不复返,现在四合院,是何主任的时代咯! 连忙骑上自行车,招呼一声也走了。 于莉、易中海相继离去,刘海中看汽车满员了,甚为可惜——秦寡妇和她儿子坐上去顶什么用? 我要是上去了,跟何主任一通思想报告,何主任还不得给我官复原职,提拔提拔我? 赶紧催促刘光福骑自行车带自己往轧钢厂去。 刘光福是真不愿意骑车带他,又肥又重,嘴里说的话就没有几句上道的。 “您自己骑吧,我自己走!”
刘光福说着就要走。 何雨柱伸手招呼一声:“上车吧,挤一挤,别耽误了上班!”
刘光福和阎解放、棒梗挤在一起,给何雨柱腾出一大块地方,让何雨柱坐下。 秦淮茹坐在了前面。 “三大妈、一大妈,你们注意点儿,再有来捣乱的,你们招呼邻居帮忙!”
何雨柱说道。 三大妈和一大妈点头应着。 汽车启动,不多时开到轧钢厂。 棒梗去理发店,秦淮茹、刘光福去第一车间。 阎解放下了车,又开口呼唤一声:“哥——” “去吧,好好工作,没事。”
何雨柱说了一声。 阎解放这才提心吊胆,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一天下来,什么也没有发生。 没有警察同志进入轧钢厂抓人,也没有保卫科、城北街道办巡防队来找他。 即便如此,到下班的时候,阎解放还是惴惴不安。 回到四合院,三大爷、三大妈都说今天再没人来过,阎解放才松了一口气。 “都怪阎解成!看看惹出来的什么事儿!”
阎解放抱怨着,看见阎解娣背着书包回来,又问:“小妹,手没事了吧?”
阎解娣笑了笑:“还有点不舒服,没事了。就是今天早晨,怪恶心的!”
阎解放点点头,心里面还是有点后悔。 当时挺生气,现在想想把人打死也太冲动了……幸好雨柱哥帮忙,到现在也没出事儿。 真得好好感谢雨柱哥! 又过了两天,城北巡防队过来了两个人,一个问老阎家什么时候交二百多块钱,一个问老阎家见过一个缺手指头的男人没有。 阎埠贵怒道:“我就知道是你们派来的!你们真是缺了大德了!”
“那人往我家小孩手上用胶水粘了一个死蛤蟆,你们知道不知道?”
“我们不管你们这个,那个缺手指的人呢?”
巡防队的人叫道。 “我们哪知道?他干了缺德事就跑了!”
阎埠贵叫道,又嚷嚷着要举报他们巡防队,告他们敲诈钱财。 “我们可不是敲诈,我们是帮人要钱。你们家阎解成睡了人家媳妇,人家跟你们要钱、阎解成答应了,我们巡防队不过是帮你们协调!”
巡防队的人一点儿都不傻,当着其他人的面,一点都不落人口实。 阎埠贵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想要举报他们,其实也是缺乏证据的。 对方一直以来都很狡猾,要么是协调工作,要么是抓阎解成搞破鞋,从来没有说,把钱给他们,这件事就能够结束。 “那个要钱的人呢?在哪儿?”
“也不用你们巡防队再协调了,我和他协调!”
阎埠贵想了另一个办法,说道。 巡防队的两人表情都僵住——问题就出在这儿了! 要钱的人是尤三楞,可尤三楞这家伙两天前出门一次,吓唬了四合院这家人小孩子之后,再也没影子了! 没办法,只好灰溜溜地走了,说过两天带要钱的事主过来。 见他们这理不直气不壮的模样,阎埠贵松了一口气:“是不是我今天说举报他们起作用了?”
阎解成也是松了一口气,从床上坐起来稍稍活动一下。 他之前被打的有点厉害,现在一活动浑身还有些疼。 “看来,他们也是干嚷嚷……打了我一顿,就不敢再折腾了。”
阎解成说着,看上去还有点骄傲自豪,自己挨了一顿打,看来把这件事给硬挨过去了! 阎解放心道:“你们寻思的都是什么!”
“还是我打死他们一个人,雨柱哥把事情压下来,他们才不敢再来硬的。”
“这事情,要怨还是怨阎解成,要感谢就感谢雨柱哥。”
“这老阎家的家业,还是不能留给阎解成!”
想到这里,阎解放旧事重提:“爸,您就看阎解成给咱们家惹了多大麻烦?以后也不会成家、有孩子了,这老阎家家业就别给他了!”
“什么!”
阎解成勃然大怒,气的身体都晃了,“趁我病,要我命,阎解放,你就是个卑鄙小人!”
“我卑鄙?哪有您这么不要脸啊!”
兄弟俩当着阎埠贵的面,又吵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