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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姨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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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房堂屋通透宽敞,拉开电灯更是明亮不少。  先将人平放在长桌上,没敢用手直接撕浸透的血衣,特意从蝶衣房中找来剪刀,小心剪开已经破损的厚旗袍。  等剪刀挑开肚兜,胸口与腹部各有两处刀伤,伤口很长但不深,没有伤及内脏,只是流血不止。  幸亏和深是个居安思危的人,家中常备各类药物,有退热止痛的,有风寒感冒的,有通便止泻的,以及金疮消炎药。  先取针火烤消毒,慢慢缝合伤口,手法稍显粗糙。  这样做肯定会留下疤痕,都是她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至于破伤风听天由命吧。  缝合四处伤口花了不少时间,触摸宫二小姐的心跳与鼻息,气若游丝若虚若无,随时都有可能嗝屁!  可现在条件简陋不能输血,也没有心脏除颤仪器,但有龟波真气。  先给宫二小姐体内输入两道真气,一道护住心脉,一道维持肺脏,随后再控制真气流转她的全身,打通因失血过多闭塞的血路。  生命危险解除后,和深才端起酒精湿透绸布,小心擦拭她的伤口,再敷上金创与磺胺,盖上纱布绷带缠紧。  做完这一切,前后半个时辰,蝶衣尚未归来,老奴姜叔累倒在灶火旁。  和深轻轻打开锅盖,取了一盆开水,回屋给宫若梅擦拭身体。  旗袍沾了血,还被剪的四分五裂,直接扔进灶火堆里,裤子绣鞋也一样。  如今宫大美女孤零零地躺在长桌上,浑身上下只有一件四角裤,胸前与腹部缠满了绷带。  擦拭完身子,慢慢将其抱起,轻轻放在西屋卧室的拔步床上。  小心盖上被子,站在床边再次输入两道真气,防止她休克猝死。  之后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注入一次真气,一直等到呼吸平稳、心跳有力才能停。  前院大门传来两声闷响,程蝶衣摊着双手快步走进堂屋,瞧见桌上放了盆热水,立刻将通红血手伸了进去,开口抱怨道  “脏死了!下次别让我干这活了,又血腥又残忍。”

“知道了,我给你换一盆吧,这个刚给宫小姐擦完身子。”

“哇……,真恶心,你怎么不早说!”

程蝶衣迅速抬起双手,转身跑了出去。  和深端起盆子嘟囔了一句:“至于吗?”

走进厨房灶火间,老头子依然呼呼大睡,估计守着火堆比较暖和,身子不自觉的往前凑,差一点就钻进去了。  和深放下脸盆顺势给他一脚,嘴上招呼道:“姜叔,醒醒!”

老家伙像是受到惊吓,蹭的拔地而起,一把抽出腰间钢刀,向四周一顿猛砍。  动作实在猛烈,将怀里的死猴子甩了出去,和深抬手接住,一探还没死透,忍不住渡了一丝真气,小猴子身子一颤,立刻有个半条命。  瞧着老家伙生龙活虎,估计身体没什么大碍,就冲这暴脾气,还是别睡客房了,睡柴房比较好。  身影一闪掠过刀锋,人已贴近老头背后,抬臂一个手刀敲在后脑,老家伙应声而倒。  深夜阑珊,  和深挨着床边坐在椅子上小憩。  床上女人已脱离危险,眉眼舒展恬然入睡。  窗外远处隐隐传来呼喊、谩骂、吵闹之声,零星伴有枪响,不经意间吵醒和深。  至于师弟程蝶衣,更是彻夜难眠,一连三四次溜到和深窗外,被发现了就找各种理由搪塞。  要么问安,要么佯装关心宫小姐。  最后一次竟声称自己害怕,想要找师兄聊会天,和深忍无可忍,开口威胁道:“赶紧回去睡觉,要不然揍你呀的!”

没想到人家干脆不睡了,直接坐在院里石凳上,对着郎朗夜空伤春悲秋起来。  女人就是矫情!  凌晨日出,和深提着早餐进了院门,侧耳听到金属搏击之声,还有两个人的对骂。  “你这小子好不知羞!那是你嫂子的房间,岂容你随便进入。”

“老家伙,休要胡说!那是我师兄的寝室,临时住个蝎子精罢了。”

“还敢狡辩,看刀!”

“老不死的,吃我一剑!”

又是一阵噼里啪啦,和深低下头装作没看见,小心绕过战圈去往堂屋。  劝什么劝啊,他可没这闲心。  两人都是化劲境界,没个一两百招分不出胜负,等他俩打累了,谁体力好谁更胜一筹。  等到晌午,小院终于安静了。  程蝶衣是心累身也累,跟和深招呼一句,回卧室补觉去了。  至于姜叔打架打输了,心不服气不顺,知道自家小姐已无大碍,独自出门去往菜市口,找以前的老伙计打探消息。  和深百无聊赖,随手翻看宫二小姐携带的东西,一张南开大学的学生证,一件未开封的信。  学生证没什么好看的,黑白照片挺瘆人的。  那封信引起他的好奇,因为封面只有一个“林”字,字体娟秀,大概出自女子之手。  信写给一个姓林的,写信的人,绝对不是宫二小姐,可能也是位女子。  算了!还是别拆了,等她醒来问她便是了。  刚要起身查看病情,院门再次被人推开,敢不告而入的,除了程蝶衣只有戏班关师傅了。  出了屋子施礼问道:“给师傅见礼了,您今日怎么有空来这?听说前些日子,戏班又招了十几个孩子,有阵子没去瞧瞧了。”

“怎敢劳您大驾,您与程大家可是北平的角儿,想见这些个猢狲,吩咐一声便是!”

关师傅端着下巴膈应和深,满嘴阴阳怪气。  “这可使不得,折煞弟子了,师傅您老上座。”

和深赶紧赔不是,伸手扶着关师傅坐下:“都是弟子错,最近外面不太平,没有安生的日子,所以才没去拜候您。”

“用不着拜见,你俩好好唱戏就成,最好别给我找麻烦。”

“师傅,此话怎讲?”

“出去看看就知道了,说你小子什么好呢,能不能栓紧裤腰带,别惹得戏班跟着笑话。”

和深扭头看向院门,但见一位赤脚女子跨过门槛,身形婀娜,低头娇羞,一路走到和深近前,纳个万福出言道:“段先生,可记得花满楼的菊仙?”

此女与初见之时相差甚大,一双赤脚,身无贵饰,面含疲色,目聚神光。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和深只留了一个念头,却不想成了由头,又回归剧情的开头。  “菊仙姑娘别来无恙,你这一身素洁,莫非已自赎其身?”

“不错!小女子与花满楼再无瓜葛。”

菊仙姑娘从未说的如此痛快。  此女已然说明,那今日之举显而易见。  和深当然是求之不得,正准备打开天窗说亮话,突然想到屋内还躺着一位正妻,并且他还是入赘人家,也不知道能不能收姨太太。  不管了,等生米煮成熟饭,他们既不能吃也不能退。  “你今日上门,可是没有去处?又或是缺少盘缠?”

和深装傻充愣明知故问。  一旁的关师傅早就看透一切,一拍脑门叹了口气,站起来瞪了和深一眼,伸手颤悠悠地指着他:“你好自为之!”

说完背着手走出大门。  菊仙姑娘也不傻,和深不过是想要个准话,等她主动开口。  “当初,段先生曾答应菊仙,若有事上门,力所能及无所不应,可信否?”

“当然可信,菊仙姑娘但说无妨!”

想不到和深依旧信守承诺,菊仙悬着的心放下大半。  既然如此,何不过分一点,万一实现了呢!  “如今小女子举目无亲走投无路,希望段先生可以收留我,若是先生尚未婚配,能否娶我为妻?”

“可以!没问题。”

和深的回答相当爽快,大大出乎菊仙的预料,惊的姑娘抬起头想要看看和深是不是骗她。  “声明一下,在下虽未婚配,但已订婚,若是娶你只能为妾,也就是姨太太。”

此话一出,菊仙顿时傻眼,感觉被骗了。  先前特意找人打听,说是关家戏班的段小楼没有婚配,也无亲事。  这怎么就定亲了呢!  忍不住向和深大吼:“定亲了?姨太太?我千辛万苦从花满楼逃出来,不是给人做妾的。”

“先别生气,你若不愿此事作罢,可以再提一个要求。”

和深虽贪恋美色,但不会强人所难。  “我身无分文,又孤苦伶仃,在这乱世,一身好肉只会引来饿狼围食,你倒是可以托付,偏偏又……。”

菊仙姑娘很不甘心,又别无他法,最后一咬牙将手里包袱砸向和深。  “便宜你这混蛋了,赶紧给老娘买双靴子,冻死我了!”

和深大喜过望,一手接住包袱,又大步上前搂住菊仙,一个公主抱将她抱在怀里。  “娘子稍等,为夫一会去买,咱们先进屋暖和一下。”

“死相!当初看你清高,没想到又是一个色痞。”

“后悔了?晚了!”

两人开着玩笑进了堂屋,跟着进了卧室,却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女人。  哎呦!怎么忘了这茬,和深一拍大腿后悔的不行。  早知道带她去客房了,弄不好还能一亲芳泽。  得意忘形了!  “她是谁?怎么会在你床上?”

菊仙面无表情的指了指女人,又指了指和深。  身份进入的真快,和深必须适应。  “她就是我的未婚妻,昨晚受了点伤,现在正睡着。”

“长的倒是不错,跟我一样有范,可惜太小了。”

“你先替我照顾一下,我去给你双鞋子,顺便给你添点衣服首饰。”

菊仙没有接话,大步走到床前,仔细盯着这位睡美人,嘴角一撇冷笑道:“若是我现在毒死她,你还会娶我为妻吗?”

和深赶紧上前一步:“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我没开玩笑!”

的确不是开玩笑,她真的会下手,和深盯着她的动作,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若杀了她,我只能娶你为妻!”

像是听出话里的意思,菊仙邪魅一笑只身坐在床边椅子上,对着宫二小姐露出羡慕之色。  “赶紧去吧,晚点要关门了。”

“我师弟也住在这里,你要小心他。”

“对付男人我比你有经验,放心吧。”

“相对来说,他可能不算男人,你要慎重。”

菊仙扭过头略带疑问,似是想到什么,又眉头微蹙:“姓段的,老娘跟了你,不是蹭床板,我要知根,你要知底。”

“绝对不会!等晚上你瞧好吧。”

和深出了门,先去八大祥给宫若梅置办一套行头,再去内联升买女鞋,然后去银行支些大洋,以备不时之需。  大包小包塞满了黄包车,让人送进了院子,却看到程蝶衣与姜叔贴着石桌相对而坐。  一个愁眉不展,一个唉声叹气。  和深暗道不好,这两个混蛋不会是将菊仙姑娘碎尸万段吧。  “菊仙,我回来了,也不知道鞋子的尺码大了还是小了,你得亲自试试。”

“拿进来吧,宫小姐已经醒了,我正喂她粥喝。”

这么快就醒了,昨晚可是伤的很重,难道是龟波气功带有疗伤效果?以后要测试一下。  进了卧室,两女纷纷向他看过来,和深脸上一切如常,心里如坐针毡,放下大包小包的东西,挑出那双绣鞋,上前为菊仙穿上。  菊仙坐在椅子上,一手端着粥,一手举着瓷勺,伸出一只左脚,又伸出一只右脚,不躲不闪理所当然。  宫若梅背靠枕头坐在床上,冷冷地看着未婚夫为另一个女人忙前忙后低三下四,而这个女人正在喂自己粥喝,口中称呼着“姐姐”。  可悲的是未婚夫还在昨晚救了她的性命,欠了好大一份人情。  但人情不等于爱情,是不是应该骂他无耻,再讽刺这个女人是个贱货!  可她什么也没说,她的骨子里充满倔强与硬气。  “感觉怎么样?大小合适吗?”

“只要你买的,怎么穿都合适。”

说着从碗里舀了一勺肉粥,递到宫二小姐的嘴边。  宫若梅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只管喝自己的粥,什么事等身体好了再说。  和深却没放过她,拿起那封信问道:“收拾衣服的时候,见衣袖里有封信,很重要吗?”

“信在哪?赶紧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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