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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太太的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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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不得不紧张,她一身刀伤皆因此信,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没想到差点搭上性命。  事情缘由颇为离奇,原本受邀参加一位南开校友的沙龙。  此人名叫梁思宁,族内子弟众多,可谓门第显赫,在学术界更是举足轻重。  沙龙聚会不过是附庸风雅,她只当一次猎奇,不敢当什么学者诗人。  何况她是女子,稍有文采便会受人追捧,再加上国色天香,自是万众瞩目。  文人聚会女子往往炙手可热,本来就没几位,一旦拿来对比,免不了生出攀比之心,宫二小姐亦不能免俗。  在场女子中,只有一人称当上才貌双绝,此人年纪大宫若梅十余岁,从面容上看成熟与清秀并存,按照身材来说性感与婉约同现,再加上知性热忱,浑身透着一股迷人的善解人意。  把宫二小姐的冰冷清高击得一无是处,简直是碾压。  反正不想认输服软,宫若梅恨不得把自己会的全都掏出来,说不得还能赚个体面。  于是宫若梅谈起武林,并坦然自己的家世,以及身怀武功的本事。  文人学者对于未知领域相当尊重,但也只是好奇,没有深入探讨,只当听个热闹。  这让宫二小姐意兴阑珊,失去对聚会的兴致,却没料到刚才的举动,引来另一名女子的注意。  而这名女子便是此信的主人。  “不要乱动!万一扯开伤口,又要穿针引线,你要知道我这没麻药,不管多疼都得忍着。”

说着将信递到她眼前,山下翻了翻,示意封口完好。  宫二小姐长舒了口气,终于放下担心,可刚才动作过大,扯到伤口痛的难受,又不能开口喊疼,只好咬着牙瞪着和深,一股股眼泪湿了眼睛,流到脸上凄苦无比。  和深于心不忍,靠着床边蹲下,伸出一只手,握住她露在被子外面的左手。  惊得小姑娘身子一抖,抬头看了看毫不在意的菊仙,低头嗔怪和深孟浪。  此时,一股暖流自右手而起,顺着手臂向上而行缓缓到达胸口,然后四散到胸腔各处,每到一处伤口疼痛自消,端是神奇无比。  “咦!这是气功?”

“算是吧!”

“可我接触的武术气功只是呼吸吐纳之法,你的分明是某种真气能量,有点像……”  “像什么?不过武功高点罢了。”

“我想起来了,你的气功有点像还珠楼主写得《蜀山剑侠传》中提及的练气凝神之法,那可是修仙得道之术啊!”

“你也看过《天风报》?那本书是骗人的,哪有什么修仙之术!”

和深的狡辩宫二小姐压根不信,眼珠子盯着胸口骨碌乱转,不知打什么鬼注意。  “好啦,不要瞎想了,我问你这封信怎么办?”

提到信宫若梅立刻精神了,什么乱七八糟都抛在脑后。  “这封信很重要,关乎一个人的生死。”

“什么样的人?你的朋友?”

“算不上朋友,却受朋友之托。”

“朋友的朋友,你这么爱管闲事?”

了解完情况,和深随手将信仍在一边,切断真气收回左手,准备离开卧室。  宫二小姐心急之下抓住他的手腕,开口求道:“你得帮我!帮我把信送出去。”

一旁端水喂粥的菊仙很知趣,看着两人打机锋,站起来笑道:“要不我先出去,等你们聊完再进来。”

“没有必要,以后都是一家人,什么事早点了解也好,省得有人专坑自家人。”

和深伸手按住肩,让她坐会椅子上。  “段小楼!我欠你的会还你,可你是我的未婚夫,真要分得那么清楚吗?”

宫二小姐也是有脾气的,发起飙来软弱无力。  菊仙长袖善舞,最是通情达理,赶紧当和事佬劝说起来:“小楼他是担心你,瞧你因此事受了这么重的伤,哪敢再让你掺和。”

“真的?”

刚出口便觉得多此一举,这不显得她……  于是干巴巴的望着和深,小脸委屈的不行,仿佛再等男人台阶,人家是女孩子嘛!  “帮你就是了,说吧,把这封信送到哪去?”

“送到北总布胡同3号,交给一位姓林的女士。”

刚说完地址和深便猜到是谁,近代民国才女无数,唯有此人独树一帜。  “什么都不要想,信会送到的,赶紧休息吧。”

和深吩咐菊仙帮其照顾。  临出房门,宫二小姐终于说道:“谢谢!”

和深像是没有听到,拿起那封信走了出去。  院中人景依旧,老的为老不尊,少的多愁善感,可不能惯着他们,必须找点事做。  “姜叔,听说你以前做过屠夫卖过肉,想必有红案的手艺,赶紧去厨房做饭。”

老家伙低着头闷声不吭,站起来走向厨房。  看上去不情愿,但动作不含糊,搞不懂弄啥哩!  “师弟,拿上咱俩的名帖,找人送到北布胡同3号,明天去兴师问罪!”

“可是有人得罪了师兄?既然如此何必撒名刺,直接打上门岂不痛快!”

“不可!对方德高望重,在北平有头有脸,咱们还是先礼后兵。”

程蝶衣转身去往书房,半途一顿背对和深,淡淡问道:“师兄,菊仙姑娘为何在此?”

和深倒也坦然,对其直言相告:“为兄准备纳其为妾,方便日后照顾我等起居,总不能让两个大男人互相伺候吧。”

话说的没错,但有人不认。  当天晚上,和深便与菊仙姑娘睡到一起,真是一夜风流。  第二天早上,众人心思各异,宫二小姐沉默以对,姜叔怒目而视,程蝶衣反倒兴趣盎然。  用过早膳,和深拿上信出了大门。  蝶衣叫来黄包车,两人直奔齐化门(朝阳门),昨儿名帖已下,今儿上门不算唐突。  北总布胡同属东城,正经的显贵之地,和深来此不多,可慕名已久。  但毕竟是穿越世界,过得是虚幻人生,有些事不可强求,遇到了过过眼得了。  下了黄包车,付完脚费,和深打量这座二进二出还带后罩房的四合院,不得不说现下的诗人学者都不缺钱。  比如鲁迅先生,月俸曾高达360块大洋,再加上其他外快,怨不得定居北平14年,可以两次买房乔迁。  蝶衣上前敲门,门房小厮问其姓名,禀明来意后,便让其等候。  稍后一会,一名三十许的纤细妇人跨门而出,身后跟着一位带眼睛的瘦俏男子。  见门外立着两位俊俏的年轻人,林徽因略感差异,自从那人身故,她便很少听戏。  至于梨行的朋友,花旦有梅兰芳,武生有杨小楼。  如今冒出个程蝶衣与段小楼,还郑重送上拜帖,他们夫妻二人不敢怠慢。  非常自然的与和深握了一下手:“这位是段先生吧,不好意思,劳您久等了。”

接着又跟程蝶衣握手道:“程先生您好,瞧您这身段,想必是唱青衣的,与段先生真是绝配。”

这话可是说到心坎上了,程蝶衣瞬间喜欢上这位姐姐了,不过嘴上还是谦虚道:“哪里哪里,林女士与梁先生才是珠联璧合心心相印。”

此话又让梁思成听着舒服,立刻邀请二人去往客厅。  和深欣然而往乐见其成,势必要见识一下“太太的客厅”。  穿过内院一入客厅,抬头便见一副对联,“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厅内摆着一套木质沙发,单人沙发上正坐着一个人,长条沙发上也坐着一个人,还是个外国女人。  沙发对面放着两把椅子一个凳子,一把在供桌旁,一把靠近卧室小门,凳子上放着软垫,看来经常有人坐。  这一男一女皆未起身,各自捧着一本书认真看着。  不可亏是著名学者,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只不过,自打进门开始,这两位的眼睛一直在瞟,一个放在女主人身上,一个偷偷观看进门的人。  林女士吩咐仆人将椅子搬到茶几旁,随即邀请和深他们落座,至于夫妻二人则坐在长条沙发上。  “昨日聚会突然收到段先生的拜帖,到令我们疑惑不解,只因素不相识,便问可有认识的朋友,没成想却有程先生的戏迷,可惜他今日未来,所以斗胆一问,段先生是从何处知道我夫妇住处的?”

和深端起女仆送来的奶茶,放到嘴边嗅了一下,顿感芳香扑鼻,可惜他不爱奶茶。  直接从怀里掏出那封信,慢慢放在茶几上,林徽因上前去拿,却被和深按住一端,用力也拉不动。  “段先生这是何意?”

“林女士,您可知若是只送信,何必劳师动众。”

“哦?段先生不妨直言,我夫妇都是通情达理之人。”

“既然如此,那就不客气了,为了这封信,段某的未婚妻身中数刀险些丧命,我认为林女士必定认识写信之人,希望您转告她,此事到此为止。”

把该说的说完,和深松开手指让林徽因接住,示意她出去单独观看。  或许是刚才那番话语气重了,惹得独座沙发男心情不爽,放下手里书阴阳怪气道:“你是你,未婚妻是未婚妻,既然未婚,插手此事,岂不越俎代庖。”

不愧是学哲学的,说话一套一套的,和深觉得说不过他,于是没有理他。  但此人不肯罢休,接着说道:“替他人做决定,即不尊重也不礼貌,威胁事外之人,更非君子所为!”

这家伙嘴贱真欠揍,程蝶衣冷冷看他一眼,却是没有开口,是想照顾林徽因的面子。  “这位女士是谁?梁先生能介绍一下嘛。”

和深实在懒得理他。  梁思成是个豁达的人,很有包容之心,所谓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能娶到林徽因女士,胜过民国半数男人。  “这是费太太,他的丈夫在北平大学任教,是位中国通。”

刚介绍完,这位漂亮的外国女士握手道:“你好!我叫费慰梅,认识你很高兴。”

一口蹩脚的中文,听起来相当费力,和深直接用英文回道;“费女士,你可以说英文,我听得懂。”

“哦!没想到你会英文,听他们说你是戏剧演员。”

费太太很意外,也很高兴。  “严格来说是中国京剧武术演员。”

这一点和深必须郑重声明。  “京剧?武术?”

费慰梅用英文念了一遍,可能不理解这两个词的意思,望向一边的独座沙发男。  此人一直插不上话,眼见有机可趁,自是滔滔不绝。  “京剧,就是北平的戏剧;比如歌剧,有佛罗伦萨歌剧,也有罗马歌剧。”

这样解释倒让外国女士秒懂,接着又问“武术”是何意。  “至于武术,你可以比作舞台上的魔术,都是用来骗人以假乱真的戏法。”

说到这和深怒了,指着沙发男问道:“你是何人?有何资格评价中国武术?”

此人倒也不惧,把头一昂傲然道:“我乃金岳霖,学贯古今,融汇中西,区区武术不足道尔。”

这句话把和深镇住了,莫非此人也是高手?没听说过啊!  实在不敢托大,拱手施礼道:“没想到金先生也精通武术,在下不才想领教一下金兄的功夫,可否到院中赐教!”

说着站起身,摊手邀请起来。  这可把金岳霖吓到了,他天生幽默喜欢率性而为,说话经常跑偏,偏偏每次都能自圆其说。  比照一下双方的体格,感觉胜率不大,左右瞅了瞅想找理由推脱。  梁思成非常意外,怎么聊着聊着要打架了,只有费女士不明所以,想要跟着凑热闹。  恰巧林徽因看完信走进客厅,瞧众人剑拔弩张,身形不由一顿。  金岳霖像是找到救命稻草,扯着嗓子哀求道:“徽音快快救我,你这朋友辩不过我,就想要比武决斗,我这庄稼把式,岂是他的对手。”

如此颠倒黑白,憋的和深脸色一暗,令人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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