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那个神秘人,给我家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财富,我们从没收过这么多钱,也给我带来了充实的生活,让我每一天都带着腰酸背痛入睡,带着手脚酸痛醒来,还错过了许多次跟奥利弗面对面的机会。 我他妈谢谢你啊。 在我的辛苦工作下,我们终于在星期五前备好了所有的货。 因为我实在是太好奇了,星期五我很早就起来了,跟普鲁图一起去了店里。 到店里时已经有两只猫头鹰在一棵矮树上等着了,它们不像一般猫头鹰那样看到我们就会飞到我们身边,而是有所警惕地在树上盯着我们。 嘿,你别说,这俩猫头鹰还挺奇怪的,我们把货打包好放到外面去,我们不离开它们就不来拿,非得要我们走了它们才从树上下来拿走那两袋货,还好不太重,否则估计只有凤凰才能拿走,这里面东西真的太多了。 原以为这么多东西,那个神秘人会出现检查一下的,谁知道我等到了中午都没有,他就这么相信我们吗?我们要是缺斤少两他估计都不会发现的,亦或是他要用这些草药做些非法乱纪的事,不会有胆来找我们索赔,怕我们闹到魔法部对他们没有好处,嘿嘿。 “你要在这里帮我工作一天吗?”
普鲁图见我一直没走,挑起眉毛惊喜地看着我,问。 要我帮忙?想什么呢,我忙了这么多天都不给我休息一下? “你可以叫爸爸帮你。”
只见普鲁图打了个寒颤,“我自己就可以了。”
他讪讪的笑了笑,说。 我怎么从来不知道普鲁图竟然怕爸爸? 看到我一脸坏笑,普鲁图敲了敲我的脑袋,说:“想什么,我不怕他,只是想到要他帮忙就不舒服。”
“行行行,我帮你吧,今天算便宜你了,不收你工钱。”
一听到我说要帮他,他就打起精神来,愉悦地笑道:“那你去仓库看看缺什么吧。”
???所以前面在跟我演戏是吗?就想骗我给他打下手是吧。变了变了,普鲁图最终还是变了。 我叹了口气,拿起一个本子和一支能一直吐色的羽毛笔走进了仓库。 这支笔是我们店里最贵的东西,会自动吐色的羽毛笔不用说都知道有多贵,我拿这支笔时还给普鲁图叮嘱了好长时间。 呀哈,这笔都这么旧了,我都嫌它丑了,最近收了这么一大笔钱都不去换一支新的笔吗? 经过那一个神秘的人来店里的大采购,我们的仓库确实少了许多东西,很多抽屉都空了出来,还有一些容易变质的药剂,得换掉了。 唉,这几天还是得忙活。 不过还好,店里一般没有客人,除了一些常常会被购买的草药,其他的都不太着急补货。 简单地做了个清点和记录,我就带着本子的那一页纸回家去了。 奥利弗回到普德米尔联队后爷爷就没怎么忙活了,天天躺在凉亭的摇椅里摇扇子看着我忙活。 是时候到你忙活了吧老东西。 “爷爷!出来!”
我刚出现在自己家壁炉就大声喊叫道。 爷爷丝毫都不着急地从花园摇着扇子来到我客厅,“怎么了?”
他不急不慢地问。 我将手上那张纸甩到爷爷面前,说:“干活去。”
他从我手里接过那张纸,看着上面陈列的词,叹了口气,说:“你这么年轻力胜的居然要我一个老东西去干活。”
“是,又如何?”
我没有觉得一丝愧疚,还撑着腰说。 “终究还是觉得爷爷没用咯。”
爷爷说着玩笑摇着扇子往花园走去。 终于能好好休息了,我回到房间,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床上放空身心,好久没有感觉到这么舒服过了。 才休息没多久,耳边就传来奥利弗的声音,我习惯把镜子放在枕头旁,我只要随手一摸就能拿到了,很方便。 镜子里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以及几个拿着扫帚走来走去的人。 这次又是想给我欣赏什么风景呢? “斯凯达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一清二楚。”
我有些慵懒地回答道。 “你刚在睡觉吗?”
他好像以为我被他吵醒了,镜子从绿油油的草地变成了他的脸,激动的语气被压下了不少。 “没有。”
我没禁住打了个哈欠,“我刚从店里回来。”
“你要去店里帮忙?”
“送货。”
知道我没啥事后,奥利弗那激动的语气又上来了,“我跟你说,他们打算下一次比赛让我上场。”
他难以抑制心里的激动跟我说。 “什么时候知道的?”
“刚刚!”
“什么时候?”
“你要上学,来不了。”
他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说。 啊,可惜了,奥利弗的处女赛我竟然没得看,我怏怏地叹了口气。 见我不是很开心模样,他露出一个让我安心的笑容,说:“以后机会还很多,别难过。”
“那我给你寄东西。”
“好。”
他笑了笑,给我报了个时间,随即就被队友叫去训练了。 方才大概是训练休息时间吧,看他也没有很多汗,估计也没有很累,亦或者说他的体能素质跟上了训练强度。 给他寄什么?我虽然这么答应了,可是我没想好啊,突然告诉我十一月份就有一场比赛,我有些措不及防,还是等要去买书的时候看看有什么可以送给奥利弗做应援的吧。 说到买书,穆迪今年还能做我们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吗?按照黑魔法防御课任教传统,今年是会换教授的。 会换成谁? 去年的穆迪听说是个假货,这是韦斯莱那对双胞胎告诉我的,他们说是巴蒂·克劳奇的儿子假扮的。 如果那个穆迪真的是小巴蒂·克劳奇假扮的,那他也太会讲课了吧,他疯疯癫癫的讲课方式深得我喜爱,是卢平教授后我喜欢的一个教授了,卢平讲课温柔又注重实践,小巴蒂·克劳奇虽很少让我们实践,但开阔视野啊,让我见识到了不少的黑魔法,我可从来没接触过黑魔法,小巴蒂的课别提多有趣了,要是他改邪归正,霍格沃茨应该会请他来当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的。 先别管了。 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见物如见人”一词,我可以用一根树枝雕成我魔杖的样子。 先写信给阿拉贝拉。 萝丝莉亚带着我的信去了很久,已经远远超出我家到阿拉贝拉家要飞去的路程了,这个时候阿拉贝拉不会已经在店里卖货了吧?新生的录取通知书都没到呢,就去买魔杖了? 等了好长一段时间,萝丝莉亚带着阿拉贝拉的信回来了,大大的一张纸我以为里面会写了很多东西,结果我打开只看到一句话:八月初一起去买书吗? ???我还以为阿拉贝拉花了很长时间给我写了很长的一封信想要告诉我什么东西,只是一句话而已吗? 梅林的胡子!! 阿拉贝拉突然约我去买书让我觉得有点受宠若惊,转念一想,我又为她感到欣慰,她终于意识到不能跟乔治一起玩了,为了奖励她,我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她了,我写了封信,说:我很乐意跟你一起去买书。 这次阿拉贝拉的回信就很快了,她说:太好了!我跟乔治说一声你也来,他一直想叫上你! ??????所以一直是我在自作多情吗?这简直比潘西约我去买书没告诉我扎比尼也来还要糟糕。 行了,我们就这样吧,这段友谊不能再深入了。 我又写了封信,说:我突然发现普鲁图有合适的书,我不去买书了。 再三确认,这句话无论怎么看都能看出我是在拒绝她。第一,普鲁图很明显没有合适的书,别的课都好说,但谁知道今年黑魔法防御课的书是什么;第二,我说了我不去买书了。 但是阿拉贝拉的脑回路显然是跟正常人不一样的,她很快又给我来了封信,问我是不是知道今年黑魔法防御课的教师了。 是不是不仅别的学院的人不理解拉文克劳的人,连拉文克劳的人都不能理解跟自己最熟的拉文克劳人的想法? 感受到我跟阿拉贝拉之间的代沟后,我干脆就不给她回信了,我怕我被气得英年早逝,我还没活够。 爷爷成功接替了我补货的任务后,我每天都过得逍遥自在地,偶尔想去帮他择下花就去花园找他,不想的话就去书房拿书回房间看。 我怎么变得这么咸鱼了?以前的我可不是这样的,一定是前一段时间的忙活让我想偷懒起来了。 每天都闲着,把新学期的书单闲来了,上面竟然没有黑魔法防御课要用的的新书,难道我们今年还是小巴蒂·克劳奇教课?邓布利多成功洗脑小巴蒂·克劳奇让他改邪归正了?!梅林啊,邓布利多不去做传销组织的头目真的是浪费啊。 阅读完书单,又将一些有的没的事情都嘲笑了一遍后,我打开了从书房拿的一本厚厚的高阶魔药的书,这些都是在学校学不到的我喜欢的知识。 能持续三个小时的魔法增强水……雏菊根均匀五段……迷魂药剂…… 等等!!我再仔细看了两遍这两种药水需要的材料,我确认,这些是……这些是那个神秘人来我们这里订到的货!他调配这两种药水做什么? 好奇怪,迷魂药剂是要迷魂谁?夺魂咒不比这好使?魔法增强水为什么要用只能维持三小时的?不是还有更强力持久的吗? 正想着,我的房门被没礼貌的人没礼貌地打开了,我怨恨地看着进来的那个人,他却没有一丝歉意,毫不介意地坐到了我身边。 “真累。”
他喘着气说。 “干嘛?你做贼来了?”
我挑起眉毛没好意地看着他。 他喘着气说:“我爸爸一直训练我什么……新咒语,这东西又不是那么好学,就要我一直练,还要跟他决斗。”
“那你学会了吗?”
“没有。”
哟哈,没学会还敢来找我玩? “我怎么不知道卢修斯叔叔变得这么慷慨了。”
我调侃着他说。 “我太累了,我说我去喝口水。”
“呀,你躲到我家啦。”
我坏笑着说,“我待会跟你一起回家。”
“求求你可别吧。”
“好啦好啦,开玩笑。不过你爸爸怎么突然对你要求这么严了?”
“我也不知道。”
他思考了一下,“好像跟那些客人有关系。”
客人?那些客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在别人家住一个月啊,蹭吃蹭住地,脸皮可比黑湖里大章鱼的皮还厚了吧。 德拉科突然意识到说漏了什么,忙摆着手,说:“我走了,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再见。”
“诶……”我刚想问他什么,他已经溜之大吉了。 明明人都已经走掉了,他还折回来,探个头进我房间,说:“明天一起去买书,我来找你。”
啊,对,买书,我有伴了!! 他不会叫上扎比尼、克拉布、高尔、诺特什么的一大堆我不认识的人吧? 这小屁孩现在怎么这么忙了?来找我都满头大汗地,他是练魔法还是练打架啊。 还有,他家的客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天天在他家的,自从那些所谓的贵客去了他家后,德拉科就没邀请过我去他家吃纳西莎阿姨做的曲奇了。 纳西莎阿姨做的曲奇好吃得不得了,比妈妈做的好吃多了。 无意冒犯,卡西奥佩娅女士。 说到这我就有些想念纳西莎阿姨做的曲奇了,那浓郁的黄油味又不会很腻,在嘴里绽开的感觉,梅林啊,快把那些人赶走吧。 自打德拉科走后,我满脑子都是纳西莎阿姨做的那些曲奇。 或许……妈妈知道他们家的客人是什么人? 待妈妈下班回来我就缠上了妈妈,跟妈妈说了德拉科家里的事情,问她知不知道那些人是什么人为什么德拉科不让我去他家玩。 妈妈听到这个事情先是一脸茫然,随后瞳孔一阵,恐惧充斥着她的瞳孔,没有回答我,她就很快跑开了,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 真奇怪。 但妈妈这个反应告诉我,她一定知道什么。 原本想跟爸爸妈妈说我今天看书的发现,看到妈妈这样,我决定保留这个重大发现。 要钓到大鱼,就要把线放长。 可是我不是一个能轻易藏得住秘密的人,这个秘密总得跟一个木讷一点的人说,他不会那么容易反应过来。 爷爷显然也是知道些什么的,我跟他说了那些药水的时候他还没什么反应,当我跟他说了德拉科家里的客人时,他的眼神里被恐慌填满,语气严肃地让我不要再提这件事。 到底是什么事,这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