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成片的死人，不计其数的躺在地上，血流成河。我们西域是女尊国，可是到了外面，女子，是那些豺狼的美食，那些贼人见到我，立刻冲了过来。我双拳难敌四手，当时只想要逃命，赶紧回到折桑城，可是，无论我怎么哀求，他们也不肯放过我。而当时，越秋混在一群难民之中，那些难民见到我落入贼人之手，都纷纷逃走了，除了他。”

凤凰睁开眼睛，看着清歌，“说起来你一定不会相信，我当时看着他，只不过是一个孩子的眼睛，居然会用眼神向他求救，我向一个孩子求救。或许，是因为他眼里的仇恨太过深刻，我把所有的赌注都押在他的身上。而后来，他果然没有叫我失望。一个十岁大的孩子，他出招狠戾，招招制命，我摆脱了贼人，与他并肩作战，终于逃了出去。我拿出身上所有的银子给他，他只是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说道‘我只不过想要杀了他们，不是为了救你。’说完，他便走了。我不知道一个孩子跟流寇之间能有多大的仇恨，但是我还没来得及问清楚，他就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