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默默的翻了翻白眼。走到房门口将门关上。然后来到容镜身边,脸色难看的像吃了苦瓜一般,委屈的解着容镜外衣的扣子,弱弱的说:“你就会趁机占我便宜。”
“相信我提儿,这次一定是你占便宜。”
容镜施展美色引导着菩提踏入他的温柔乡。很不负所望的,菩提又一次乖乖沦陷了。良久,良久,等在门外的妹香都快要进入深度睡眠了。摄政王府外热闹的都要赶上十八家戏台子唱对台戏了。容镜和菩提还没有出来。傍晚。眼看着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摄政王府外的众人却是气势愈发的高涨。仅仅有少数看不上陆娉婷和薛之花请客的盒饭,各回各家补充体力去了。吃过饭,伤重的陆娉婷和薛之花两人又从软轿里钻了出来,陆娉婷大手一挥,将搀扶着她的丫鬟推到一边,自己则是抬头挺胸的站前了一步,开口大呼:“各位同道中人,各位京都名媛,各位美女们!我们聚集在此,就是为了给摄政王主持公道。让摄政王看清楚他王妃的真面目!”
“摄政王是我们天元国的战神!是我们天元国上下拥护的战神!他的妻子,他的王妃,居然当街亲吻别个男子,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她自己不光毫无廉耻,她的行为也是在打摄政王爷的脸,是在公然打我们天元国的耳光!是我们任何一个有羞耻心的天元国臣民都不能容忍之罪!”
“这样不守妇道的女人不配做摄政王妃!”
陆娉婷说的激情澎湃,带动着周遭的民众也是异常兴奋:“对,对!陆小姐说的对!”
“只有像陆小姐这样深明大义的女子才配的上我们的战神王爷!”
下方不知道是谁大喊了这么一句。瞬间就引来了一片唏嘘声。薛之花这个时候冲着陆娉婷的方向轻哼了一声,小声嘀咕了句:“那个人该不会是陆娉婷招来的托吧。想在混乱中博眼球,让摄政王高看一眼,你也真是想的够好的!”
见托没有起到自己预想中的效果,陆娉婷便压下心中的不快,将场面的主导权再次握回了自己的手中,她大喊:“大家看,我们在王府外都呆了一天了,想来王爷是不在府上,若是王爷在府上,那菩提昨儿定然也不敢公然的和别个男子亲热!”
“那怎么办!”
跟着来起哄的很多千金都是为了见摄政王而来。可如今却听说摄政王不在府里,那她们还在这里杵着干什么。陆娉婷见有人想要离开了,便继续大喊:“王爷这两天虽然不在,但摄政王府是王爷的,王爷总会回府。我们在这里,就是要告诉王爷,我们是拥戴王爷的。其次,我们也是为了堵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所谓追贼捉赃,捉奸捉双!我们一定不能让那小白脸跑了。大家不要气馁!我们在这里围堵已经达到成效了,大家看,那个女人被我们说的心虚了,大气都不敢反驳一个!这会子一定再想办法将小白脸送出府呢。”
“我们大家一定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不单要守着正门,偏门后门也要守着!我们要在王爷不在的时候,为王爷守好摄政王府!”
最后一句,陆娉婷说的是一派大义凛然。“对,对!”
很快就出现了层层叠叠的高亢附和声。薛之花看着局势渐渐稳定下来,心说“也不能什么风头都给你占了。”
便上前一步,在丫鬟的搀扶下,高声附和着陆娉婷的话:“摄政王是天元国的摄政王!是我们所有天元国上下臣民共同的摄政王!摄政王受了委屈就是我们受了委屈!摄政王受了欺辱就是我们受了欺辱!所以,我们要团结起来,帮助摄政王清理内庭,守护摄政王府的清明,维护摄政王的威名!也是维护我们天元国的威名!”
“是!薛小姐说的对!”
人群中陡然冒出了突兀的一声。薛之花看向陆娉婷的眼神隐隐的带着一股子挑衅“哼,别以为就你会找托,本小姐也会。”
“哼!”
陆娉婷嘴里轻哼了一声。给了薛之花一个不屑的眼神。管家的眼睛都快捉急的充血了。等在水月镜花外的身体不住的来回走动着。看得一旁的九野眼晕的晃。九野就不耐烦的说:“崔管家你省省心吧,王爷和王妃这会子都不着急,证明已经有了应对之策,只是还不到时机而已。”
崔管家就一个箭步冲到了九野的耳边,神神道道的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内幕消息?”
“我能有什么内幕呀。”
九野摊手一说。随即说道:“崔管家,你好好想想,咱们王爷是什么人,咱们王妃又是什么人。他们可不是任人宰割的,哪次来招惹王爷王妃的人能够落了好。不是不收拾,我猜测,王爷和王妃是等着给他们放大招呢。”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难道是我年纪大了,想的多了?”
崔仁苗受了九野的熏陶,呢喃的坐到了一边的石凳上。妹香都睡醒一觉了。她巴巴的望着紧闭着门的屋子,方才听到屋子里传出开门的声响,就立即靠了过去。菩提开门的瞬间,她开心的大喊了声:“王妃早!”
菩提抬眼看了看黑了的天,心说“这姑娘糊涂了吧,哪里早了?”
“王爷好。”
一见到菩提身后的容镜,妹香赶忙施礼道。“外面情况怎么样了?”
菩提凝了凝眉,问。妹香看了眼菩提,觉得她没有不高兴的样子,就如实说:“还在闹腾着,她们还猜测王爷不在王府,猜测王妃将男人藏在了王府。还四散开来堵住了王府所有的门,说是要将王妃捉奸捉双。说是要在王爷不在的时日里替王爷守好王府!说是王妃对不起王爷,就是对不起天元国!”
妹香越说就越是愤怒。门外的那些个女人算哪根葱呀,她们的王妃可是王爷名门正娶的摄政王妃,她们拎不清状况的瞎蹦跶,回头有她们好果子吃的。菩提听罢,就啧啧了两声,看向容镜的目光带着调笑,说:“瞧瞧呀王爷,这一个个的可是对您上心的很哪,一个个都端着摄政王当家主母的范,弄得我这个实打实的王妃都有点挂不住脸面了!”
“我怎么不知道,王爷在京都名媛少女们的心里占着这么大的分量呢。一个个的都恨不得为了王爷将本妃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给手撕了!”
菩提的话,酸溜溜的,其中还夹杂着点点的嘲弄。容镜却是温柔的笑了,伸手安抚的摸了摸菩提的秀发,说:“爱妃莫气。到底都是她们臆想的,当不得真。本王的王妃只有一个菩提,本王的提儿就是摄政王府唯一的女主人,她们再怎么折腾,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本王只要携手爱妃出现在她们面前,一切的流言蜚语就会不公而破了。”
“那我们就快点出去吧。我迫不及待想要看那些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吃瘪的样子了!”
菩提兴奋的拉着容镜的手就要往外走。却被容镜一个使力给拉回了他的怀中,菩提很是不解的看着容镜,问:“你又怎么了?”
容镜亲昵的吻了一口菩提的脸颊,说:“本王带爱妃先去看大戏。至于爱妃身上的传言,什么时候破不都是小菜一碟,爱妃急什么。”
菩提的眉头就拧巴了起来“看大戏?王妃最大的戏不就是自个吗?”
不待她有所回应,容镜就揽着菩提的要飞了起来。“轻功,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
菩提瞬间就兴奋了起来。随即,她突然紧拽住容镜的衣领说:“我要学轻功,你要教我!”
“好。”
容镜应和了一声。她愿意学,他求之不得。想要做和他比肩的女人,就要有一定自保的能力。很快,容镜就带着菩提飞出了王府,坐在了一家茶楼的顶层,刚巧能将王府大门外的景象揽进眼里。王府门外七零八落的挤着三十几顶软轿。每个软轿都有其独有的标记。容镜就在菩提的耳边解释着:“本王的府邸外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本王的府邸传出这么大的丑闻,最关注的莫过于明若帝。爱妃看看那些轿子,有多的千金小姐,就代表了多少个京都府邸,她们之中大多是官员的女儿,可也不乏京都有钱商户的家的小姐。她们聚众在本王的府邸外高喊拥护本王,守护本王的王府就是守护天元国!爱妃想想,明若帝知道了会怎么想?”
菩提恍然大悟:“所以,你是在等着明若帝出手。”
“嗯。明若帝出手罢我们再出手。”
容镜邪魅的笑了。菩提一脸我懂你的意思,随即轻轻一勾容镜的下颚,说:“你真坏!不过我喜欢。”
“哈哈!”
容镜很开心,揽着她两个人就又腻歪了起来。良久,菩提推开了容镜,问:“明若帝什么时间会出手?”
“最晚撑不到明晚。最早就在今晚。他不会容忍本王被拥戴的名声传扬太久的,传的越久就会传的越远,传的越远拥戴本王的人就会越多。所以,明若帝比咱们还要着急。”
容镜分析着说。“呵哼。”
菩提瞪了容镜一眼,说:“所以,此次事件,给你传的是威名,而我,就是遗臭万年了。你和明若帝博弈,却将我的名声当成了牺牲品。”
容镜知道菩提是有些生气了,便说:“本王在这点上没有考虑周全。娘子受苦了,往后算账的时候你想怎么处罚为夫都可以,为夫保证你让为夫向东,为夫绝对不向西,你让为夫捉狗,为夫绝对不会逗鸡。为夫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为夫的王妃是个悍妇!为夫是一等一的妻管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