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楚皇随表面温文儒雅,软弱可欺,然,他却是个狠角色,他即位十几年颇有政绩,深得民心,将南楚治理的井井有条,不仅如此,此人以雷霆之势实施变法,如今南楚实力早已不可小视。”
林玄圣道。“与南楚一战,将会是一场恶战,然,这一战,可打,也可不打。”
寒韵清道。“清儿,此话何意?”
寒尚忠不解道。“如若我军能尽快将国内战局逆转,齐帝气焰一消,南楚皇也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主,他怎会不知道见好就收?”
寒韵清道。“没错,楚皇可精明着呢!”
林玄圣应和道。不出寒尚忠所料,大理寺监牢被截不到一个时辰,御林军便全军紧急出动,进入了备战状态。随后,玄甲军全军出动,兵围京城,一场大厮杀即将开始。而另一边,寒尚忠,寒韵清则带着天恒王的手喻率领寒家军前往西部军事重镇及外关调兵作战。果然不熟所料,齐国国内战争一经打响,十五万楚军便在外关向齐军发起进攻,寒尚忠亲自领兵作战,寒韵清坐镇指挥,楚军攻势虽极为猛烈,然,被寒家军一而再,再而三击退。楚军在外关战局并不乐观,而京城,京畿御林军,神机营虽有坚城汤池为屏障,然,在玄甲军强大的炮火攻势下,并未占到半点便宜,十八万大军损失惨重,强大的炮火攻势,使得皇宫都在震颤。齐帝一生身处舒适皇宫,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这惊天动地的炮火之声险些把老皇帝的命都要吓掉。“楚皇,你的十五万大军呢?如今都火烧眉毛了,怎还不见半个人影?”
齐帝此刻气得险些都要骂娘了,原指望能与南楚一起联手收拾掉寒氏一族及天恒王林玄圣,谁知眼下竟然使得自己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这”楚皇这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开口,他接到的消息是,十五万大军在外关遭到以寒家军为首的一众齐军阻击,战局急转直下,损失惨重。“报!京城城门被玄甲军给轰塌了,天恒王率玄甲军杀进来了!”
此刻,一个兵士灰头土脸的慌忙来禀。齐帝闻言,一时间直接吓得昏了过去。“陛下陛下”“御医,快传御医”太监李贤见状,一时间也是吓得不轻,连忙传唤道。霎时间,整个皇宫都乱成了一锅粥,城内喊杀声震天,一片尸山血海。楚皇这时候也不由得担心自己的自身安全。再看项雨虹与寒振那一边,当他们掉入这无尽深渊之后,原以为必死无疑,然,不知过了多久,项雨虹吃力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全身一阵冰凉,仔细一看,她发现自己身处于一处湖泊的浅滩之中。她尝试着起身,却发现全身一阵酸痛,手上,脚上全是淤青,她来不急顾及这些伤口,她现在只想找到寒振,想确定他平安无事才放心。她四处张望,在一处距自己只有几百米远的湖泊浅滩处发现了他,项雨虹没有犹豫,径直跑向他,此刻寒振全身是伤,鲜血染透了他的衣襟。项雨虹见状,心不由得痛到了极点,她顾不上那么多,随即扯下自己的衣服碎片为寒振包扎伤口,待所有的伤口都替寒振包扎好了之后,此刻的项雨虹已是衣不蔽体,春光乍现。寒振身上的血虽然已经止住了,然,他脸色依旧苍白,昏迷不醒,项雨虹伸出芊芊玉指去探了一下寒振的鼻息,此刻的寒振早已气息微弱。项雨虹眼见寒振气若游丝,心中万分焦急,她知道,箭伤需要及时处理,否则寒振性命不保,她曾经从书上得知,野外受伤,如果没有杀菌消毒的药物,可以使用蒲公英清热解毒,榆树皮,也就是树皮的内层清热凉血,止血。如果出血过多,则需要加压包扎,定时松解。项雨虹思及此处,来不及犹豫,立即行动去寻找相关物品。看着寒振那血肉模糊的伤口,项雨虹此刻双手都在颤抖,她从小娇生惯养,十指不沾阳春水,自己身体但凡有一点伤害,就算掉了一根的头发,都是整个皇宫的一声惊雷。眼下她却要替寒振去拔箭,面对如此情景,她身上的每根汗毛都在颤抖。“寒寒公子,你忍着点,我现在帮你取箭,箭头不取出来的话,你就会没命的!”
项雨虹此刻脸上满是水珠,不知是汗还是眼泪。寒振此刻昏迷不醒,自是无法回答项雨虹的话。项雨虹深呼吸,再深呼吸,最后鼓起勇气,伸手将寒振肩膀上的箭给拔了出来。“啊”寒振痛呼出声,钻心刺骨的疼痛将寒振给激醒了。项雨虹拔箭之后没有犹豫,立即给寒振消炎止血。寒振刚刚醒来,便再次被剧痛给折磨的晕了过去,眼见寒振这半死不活的样子,项雨虹内心自责到了极点,自己就是一个拖油瓶,要不是为了自己,寒公子也不会伤得这么严重。她现在非常后悔自己平时不应该自恃清高,应该认真学武功,认真学点医术,毕竟技多不压身,若如自己武艺高强,有像天恒王那般通天彻地的武艺,自己怎会拖累寒公子为自己挡箭?若自己有华佗那般超凡入圣的医术,自己怎会令寒公子如此痛苦?夜已深了,项雨虹小心翼翼的背着寒振来到一个山洞下歇息,洞中蚊虫甚多,项雨虹怕到了极点,但是她不能离开这里,因为这里已经是环境相对较好的一处栖息之地了,项雨虹努力的为自己壮着胆替寒振驱走蚊虫,不让蚊虫打扰到他休息。折腾了两个时辰,项雨虹困意上涌,随即也在寒振身旁睡下了。“冷好冷”寒振半夜痛苦地呻吟道。项雨虹被寒振的呻吟惊醒。“寒公子,你怎么了?”
项雨虹眼见寒振全身都在颤抖,脸色惨白如纸,一时间也是措手不及。“怎么办?怎么办?”
项雨虹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