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贱人咯。”
凌若雪好笑地一挥手,将水红色荷包丢出凉亭,‘啪’一声,半新不旧的荷包落在水面上,被湖水打湿,水红色的布料渐渐变成了深红色,慢慢往下沉,绣在布料上的母女嬉戏图上,女童无忧无虑的笑脸,和母亲慈爱的面容,仿佛这对母女真的活了过来,可见绣这个图案的王姨娘,当时是怀着多么慈爱的心情。“你!啊——”凌应均想要骂她,却忍受不住体内泛起的一波又一波热浪,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凌若雪看向蜷缩在地的凌应均,一张被气白的脸越来越红,到最后,仿佛整张脸都是血一般,那双阴森的眼睛也变得越来越迷离,显然是药效发作了。要知道,蛇床子就算是味道也能让人迷乱,更何况是吃下去?而且还是足足四两的分量,足够让凌应均难受了。凌若雪微笑道:“大哥,你就好好享受吧!”
丢下话,她笑容满面地抓起地上小厮肩膀的衣服,将人拖着往外走,道:“大哥,这小厮身份卑微,不配伺候你,我就做一回善事,将人带走。”
她好心情笑了一声,拖着小厮迈上走廊,这么猛的药效,又没有办法解决,荷花湖这边又僻静,啧啧,凌应均可有的受了。走廊才走到一半,面前突然出现北堂容澈不高兴的脸,伸手抓过她手中拖着的小厮往前走,道:“不准碰别的男人!”
“有病啊你。”
凌若雪拍了拍手,虽然觉得他莫名其妙,不过有人愿意当苦力,她当然是求之不得啊。凌若雪迈步走到岸边,道:“回去啦。”
“本王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北堂容澈拖着小厮往前走。“还用你说?”
凌若雪好笑道:“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夫人母子三人可有趣了,就是要将丑事都暴露在外人面前,哎,这种猪队友,难怪爹气的都想杀夫人了。”
她低头好笑,扫了眼被北堂容澈拖着往前走的小厮,道:“我被蛇床子的味道引诱,刚好又有个小厮,啧啧,这种大戏,他们怎么可能不叫人来看呢?”
顿了顿,她突然想起春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