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美男也不为过。三千青丝肆意垂下,男人双肩宽阔厚实,结实的手臂肌肉曲线分明。她的视线顺着男人的胸膛往下挪。男人一丝不挂,赤着胸膛,腹部前挂着件眼熟的小衣裳。小衣裳挡在了胯部前,巧妙地遮挡住了关键部位,结实的腿部肌肉纵横贵张。简直是视觉盛宴!宴清乐了。一觉醒来床榻上还躺着位美男,老天爷是怕她在宗门太过无趣,给她送个美男吗?她的视线停留在了,遮挡在美男腹下的那件小衣裳,下意识皱了皱眉,伸手轻轻扯了扯衣角。这件衣裳不是蛋娃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她正在思索时,一道锐利而又刺骨的视线令人不寒而栗。宴清下意识仰头朝着美男望去。这一抬头,四目相对。她掉进了双酷似深渊的眼眸,此时这双眼的神色有些复杂,男人垂眸往向了朝着他伸去的手。这只手看上去鬼鬼祟祟的。宴清方才后知后觉,急忙收回了手,还不忘出声解释:“你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你身上的这件衣裳有些眼熟,想要拿起来确认一下。”
毕竟美男体格也不小,身上却挂着这一件小衣裳看起来奇奇怪怪。“宴清。”
美男开口了,冷彻的声音里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本座今日对你有了新的认知,原来你是这样的人!竟趁人之危!”
“不对不对。”
宴清急忙摆了摆手,特地腾出一只手示范着:“方才我伸手是想知道你身上为什么会挂着这件衣服,我只是拽了拽衣角,其他什么都没做!”
她将方才的动作重新做了一遍,轻轻扯了扯小衣裳。美男忍无可忍,动了动身子想要起身坐着。他这一动,本就挂在身上的小衣裳直接滑落。宴清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空气在瞬间凝固了。她甚至忘了呼吸。似乎还不小……“啊!”
美男一声咆哮,脸刷的一下涨红了,声音里带着歇斯底里的怒火。他面色铁青,闷声一哼,大手一扬裹起了被子。被子将他的身子遮挡得严严实实,漆黑的瞳仁阴测测的似要将人活吞。趴在桌头睡觉的白胖参惊诧地挑起眉头,坐了起来:“什么声音?我好像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草泥马停止了遐想,下意识朝着床榻望去。宴清心虚的同时急切的很,脑袋疯狂的转动着,思索着该如何开口解释:“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冷声一哼。沉闷的声线令人头皮发麻。没等她继续出声,一道狂风从面前卷席而过,连带着被子也被卷走了。哐!屋门被人推开。凉风习习。白胖参并未看清,伸出小胳膊轻轻揉了揉双目:“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面前蹿了过去。”
草泥马同样没看清,小小的脸颊皱在了一起,望向了敞开的屋门。我也没看清,但我敢肯定的是的确有东西蹿过去。宴清决定将方才发生的一切遗忘,用力摇晃着脑袋,将那些不该出现在脑海里的画面尽数甩飞。稍稍调整了下心情后,她方才起身:“我去看看蛋娃。”
蛋娃住在隔壁的屋子,和她所在的屋子只有一道墙的距离。屋门被推开。屋中空无一人,并没有蛋娃的身影。“蛋娃不见了!”
白胖参有些惊喜:“我们千方百计的想将他甩开却甩不掉,现在他主动消失了!是不是说明蛋娃走了?”
草泥马将院子里里外外都检查了遍,摇了摇头。院子里没有蛋娃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