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倒也是奇女子一个,只是高冷了。让人只可仰望!“世子真是菩萨心肠!”
“那是!”
秦守看向秦诗,不满的说道,“你说自己是冤枉的,可有证人证明你自己是无辜的!”
“证人我不知道,但是我有一个疑虑!”
“说!”
“秦老爷一口咬定说,是我杀了大伯母。那么请问,我当时只要十岁,是如何杀的!”
“当然是下毒!”
秦守看了一眼秦诗,眼中充满厌恶。这件事他本以为没有人会知道,却没有想到是她将当年的事给捅了出来。“下毒?我是如何下毒的,如果大伯母是因为我下毒而死的,当初你为何不报案呢?”
“我……”不等秦守说话,秦诗急抢道,“如果你说你是为了我而这样做的话,那么你可就是共犯了,秦老爷!”
“爹当初只是看你年幼无知,所以才会一时犯下错误。之所以把你送走,就是想要让你改过自新,只是没有想到你反而变本加厉,想要毁掉自己姐姐的容貌不说,如今又来陷害我这个当爹的吗?”
秦守痛心疾首的看着秦诗,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听到秦守的话,外面的人顿时哗然,有些人是见过秦雨当时的模样的,的确有些吓人,便开始对着秦诗指手画脚。“啪!”
胡一一声怒喝,“肃静!”
“秦老爷,你话就不对了,当时秦二小姐的脸色变的时候,世子可是和我们同桌而食的!”
左夏阴冷一笑,“你难道说世子也说谎了吗?还是他眼瞎啊!”
秦守心里一惊,在来之前,他并不知道秦诗是和裘东宇他们在一起。照这么说的话,雨儿喜欢的就是这位男子当中的一位了?“夫人说笑了,我能这样说当然是因为我有证人!”
“来人,带证人!”
一为年过半旬的妇女跪在地上,看看秦守,又看看左夏。顿时将头低得低低的,刚才的腹部的疼痛,如今想起来还让她还心有余悸。看来如果自己要是再说谎的话,小命肯定不保!“啪!”
宁杨的身子猛地一弹,惊恐的看着胡一。“你就是今天的证人宁杨!”
“民妇就是!”
“你说你当年亲眼看着秦家三小姐毒杀自己的大伯母,可有此事!”
左夏看了眼宁杨,顿时对秦守感到无语,找个证人就不知道找一个精明一点的人,这样的人只要稍加恐吓一下,就会将所有的事都说出来。“县老爷饶命啊,我当时只是一时被钱财迷了心跳,所有才会陷害秦三小姐的!”
“我劝你还是如实的招工吧,作伪证的罪名可是也不轻的。说不定县老爷看在你真心悔过的份上,只是罚一些钱财,便躲过牢狱之灾。”
左夏一脸真挚的看着宁杨,再看连愤怒都看不敢表现出来的秦守,她嘴角的笑意就更加的慎人。“是,是秦老爷买通下的作伪证的!”
“你休得胡说!”
听了她的话,秦守满脸的惊愕,这人是秦雨的乳娘,他自是相信的,只是没有想到她将罪状指向自己。见左夏一脸得意的笑容,便明白自己是着了她的道了。“我没有胡说,这是你给我的一千两银票,上面还有天下第一钱庄的标志,不信的话,县老爷只要招人对峙一下,就知道这银票是不是出自秦家之手。”
天下第一钱庄,是北辰所管辖的钱庄。关于银票的流动方向他们都能都在短时间查询。正是因为天下第一钱庄比较可靠,大多数人愿意将银票存在哪里,就算是丢了,只要告诉他们一声,他们就会给你找回来。而在这里存钱的,大多数都是家财万贯之人。“怎么秦老爷还有什么可说?这证人可是你提供的!”
裘东宇一脸笑意的看着秦守,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他见多了。“我承认,这件事是我找人指使的,那是因为当初看到的这件事是一个老妇人,而她早就去世了。但是当年的确是这个孽女杀害了她的大伯母。”
秦守依旧不死心,只要他一口咬定就是秦诗所做的,他们也不可能把自怎么样。而秦守不知道的就是,左夏就是等着他说这一句话。裘东宇收到左夏的提示,站起身来,走到秦守的面前。笑问,“你说当年一个老妇人知道这件事的经过,是真的吗?”
“是真的,只是她将这一切告诉我的时候,就已经死了,还是我亲自埋了她!”
秦守摇摇头,看向秦诗的时候,眼中闪过一抹恨意。“这样啊!”
裘东宇思虑一番,视线一直在秦守与秦诗的身上徘徊。“我们不能凭借秦老爷的一面之词,就说秦小姐是凶手。”
看向秦守,一副商量的语气说道,“如果我们想要进一步的查探的话,不知秦老爷是否愿意宽限几天呢?”
“当然没问题!”
看着裘东宇一脸恭敬的模样,顿时对他产生良好的印象。相对于厉王他的地位是底了点,但是好歹他家族雄厚,也是女婿的上等人选。“有秦老爷这番话,我就放心了!”
不等众人反应他这这是什么意思,裘东宇阴冷一笑,“既然他们两个都有嫌疑的话,都关在大牢里,等本世子找到确切的证据之后,再定夺!”
秦守瞬间僵硬的站在原地,神情错愕,刚要反驳一番,就被裘东宇的话打了下来。“如果你们是清白的话,我相信,你们一定会证明自己的清白而受一点委屈!左右就几天的时间,当然在此期间,我们却对不会亏待你们任何一个人!”
“世子都这样说了,秦诗自是无法可说!”
“我也无话可说,我想回秦家一趟!”
“不许!在此期间,你们不能见任何人!”
裘东宇厉声的说道。秦守心有不甘,看着秦诗腰间的黒鞭的时候,灵光一闪噶,“那这个孽女为何还要带着这个鞭子入牢,万一在牢中起了歹毒之心怎么办!”
“这个鞭子是我娘给我的东西,从小便不离身的,如果我想要杀你的话,我早就动手了,何必要等到大牢里,血染当堂,岂不是更有意思!”
阴冷的语气,飘荡在衙门的每一个角落,外面看热闹的人,听到这些话的时候,顿时头皮发麻。同时也在暗想,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让一个子女说出这样天打雷劈的话!“你说这话,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如果真的要天大雷劈的话,那应该不是我,而是你。你当年做的事,你自己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音落,便毫不留恋的向大牢走去。“秦老爷,请罢!”
衙役上前,对着秦守做了一个手势。“退堂!”
等所有人走后,胡一走到裘东宇的面前,讨好道,“世子,接下来要怎么做!”
“剩下的事,你就不要多问了,只要等着就好了!”
见左夏的神情有些放松,他忍不住笑了起来。胡一心中一喜,难道他是对于自己今天的表现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