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了!”
左夏看向江宏,她相信他,如果让他去找那位证人的话,会事半功倍。她不知道那个蜘蛛楼,到底是怎样庞大的实力,但是从秦诗的口中得知还是相当厉害的。有机会她还真的想看看,这样庞大的体系是一个怎样的规模。“放心吧,我一定做好的!”
江宏摸摸左夏的头,意表安慰。“恩!”
左夏他们回到缘来客栈的时候,人已经变得十分的稀薄,看着那些逐渐打烊的店铺,左夏的眼中闪过一抹惆怅。有些事,终究是她无法预料的。“你好像看起来不怎么开心,是因为秦诗的事吗?”
裘东宇侧脸看一眼左夏,以前的她是很少露出这样的愁容的。随即安慰道,“如果是因为她的话,你大可不必担心,有我在,她一定会没有事的!”
“我是在想高墨寒了!”
都说过年的时候,应该是充满喜庆才是,可她反而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心是空荡荡的。听到左夏的话,裘东宇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手紧握,指甲透过自己的皮肤依旧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依旧保持着笑容。左夏忽觉自己的话有些煽情,让场面变得十分的尴尬,猛一拍裘东宇的后背,笑道,“不用在意,不过今天还是十分感谢你的帮忙,如果你有什么事找我帮忙的话,我一定不会拒绝!”
见裘东宇的握成拳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边,似乎想要咳嗽一样,猛的再拍几下,“你没事吧!”
“咳咳!”
裘东宇实在忍受不了,她拍的太用力了。随即后退一步,笑道,“我没事!现在天不晚了,早点回去休息!”
“好!”
至始至终左夏都把厉王当做空气,有时对于他不满的目光也是一扫而过。“夫人,你回来了!”
铩羽一见到左夏就急忙上前,看到她平安的回来,顿时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走来的厉王,将左夏拉到后院,“夫人,我们回去说!”
“看来本王的确是被他们嫌弃了!”
南鑫这话看似是玩笑,但他的眼神透露着此刻的怒火,尤其是见到铩羽像防狼一样,防着自己,他就觉得莫名的烦躁。“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叫铩羽的姑娘了!”
“什么姑娘,明明就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鬟!”
南鑫甩下这句话,就扬长而去,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听了裘东宇的话,他的心的确有些紧张,只要一想到铩羽已经嫁作他人妇,暗道,本王绝对不会喜欢上一个妇女,刚才的一定是错觉。“夫人,幸运坊的莫管家来问,你的方案是否还继续。”
“继续,什么时候找到人,我们开始!动静越大越好!另外找几个江湖上的人,盯紧秦家,秦雨一旦有什么动静,就告诉我。千万不要让她有机会将消息传到皇宫之中。”
只要将这件事压下来的话,那么搬到秦家的机会就很多。至于厉王,左夏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是宫中的哪一位,左夏不得不防。现在她只要像一个没事人一样,那么就不会引起秦雨的怀疑,反而还能吸引秦家人的注意。“对了,高璇现在怎么样了!”
“她还好,平日里是什么样子的就是什么样子的!而鬼医也也一直陪着她,只不过……”铩羽看向左夏,平淡的说道,“只是她总是在无人的时候,偷偷的学秦秦诗交给她的东西!”
“我知道了,这件事还是麻烦你多照看一点!”
“夫人不去看看她吗?”
“不了!”
左夏摆摆手,她怕自己去了,高璇会很伤心。走在庭院中,看着远处还是有一丝的亮光,左夏的心也跟着激动起来。“怎么,夫人睡不着吗?”
听到厌恶的声音,左夏头也不回的就向回走。看着左夏渐行渐远的背影,南鑫也不急躁,优雅的靠在柱子上。直到左夏的身影快要消失在他的视线当中时,缓慢的说道,“难道夫人就不想只知道关于左司的一些事吗?我记得本王承诺过,只要今日夫人陪我一同前往的话,本王就会告诉你关于左司的事!”
在见左夏的脚步一怔,凶猛的向自己走来,南鑫忍不住扬起笑容,这让他响起当初左夏也是这么整自己的场景。没有想到十年了,画面会颠倒过来。“说!”
左夏站在离南鑫只有三步之遥的地方,冷漠的看着他。“你还真是和当年一样,喜欢在我的面前盛气凌人。怎么见你对裘东宇不是这个模样?莫非说你其实不喜欢他,而是喜欢我!”
南鑫趣味的盯着左夏,见她的眼中似有不悦,同时还有些迷茫的时候,得意的一笑。“你是说我喜欢裘东宇!”
左夏指着自己,震惊的看着南鑫,想起夏启说起裘东宇的时候,他的眼中有一丝的惋惜。“你们不仅是互相喜欢的关系,你还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见左夏的眼中依旧平静如水,这让南鑫十分的震惊,就算她的记忆变了,但是她的心应该还在啊!莫非她们不是同一个人。有些惋惜的看着左夏,“只是你现在已经嫁作他人妇,定是不可能再嫁给其他人。可怜我那兄弟,为了你决定终生不娶!”
左夏疑惑的看着南鑫,说了这么多,她还是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听了这些话,左夏只是感觉到内疚,还不至于为了他而痛心。她也觉得原主感情,没必要自己去承担,这样下去,周围的人都很痛苦。“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呃?”
南鑫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原本他还以为通过裘东宇,好将她拉到自己这边,现在倒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如果你没有其他的话要说,接直入主题吧!”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左司了?”
左夏白了南鑫一眼,“你这不废话,如果我记得的话,还用得着听你瞎唠叨吗?”
“其实不大可不必防着我,我们可是很好的朋友!”
“切,我可一点没有看出来!”
见左夏一脸不信任的表情,南鑫也无法,她连她亲爹都忘了,他也不指望她能记得自己。“左司是你爹,你就是左相唯一的千金。”
“那左家为何满门抄斩?”
左夏犀利的盯着南鑫,如果他说的是对的话,那么也就意味着现在的皇帝就是自己的仇人。那么眼前的人也是!“你不用这么犀利的眼神看着我,你的仇人不是我。”
南鑫邪魅的看着左夏,这样的她,才有当年的影子,“说不定你爹真是谋害太子一家的真凶也不一定,当时有许多罪证指着他可是他国的奸细!”
“他不是!”
“你为何这么的确定!”
“反正他不是!”
左夏坚定的看着南鑫,无论是动机还是时间上都是说不过去。不可能谋害太子一案,要等到八年之后才翻案。要么就是这件事他知道一些真相,要么就是当今的皇帝的眼里容忍不了他。左夏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你说不是就不是,至于当年的真谁也不知道,如果你想要报仇的话,那么就只有和我合作!”
“我为什么要和你合作!”
“如果你想要自己亲自插手这件事的话,恐怕你还没到达京都,就已经被皇帝的人抓起来,当逃犯当场抓起来,立马处死!”
左夏的眼中闪过一丝的犹豫,这件事是秦诗也同她说过,别说想要翻案了,就连提都都不能提。现如今,南鑫又告诉她,左司是她的爹。夏启都能认识自己的话,那么其他人肯定也认识自己。“怎么样考虑的怎么样?”
南鑫笑着看着左夏,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左夏疑惑的抬眸,注视他的眼睛,从他的眼中看不出任何的神情。一个王爷说这话的时候,那么只有一个目的,就是造反。难道这皇宫之中,真的没有一点人情吗?“我……”“她不用靠你,照样可以为她的父亲洗刷冤屈!”
北辰从屋顶跳下来,将左夏护在他的身后,对着躲在大树后高墨寒使了一个眼色。他们是得知阿羽的话,连夜赶到这里的,好在他们离这里不是相当的远。自高墨寒告诉他可以凭借着藕粉可以充当粮食的时候,他就震惊不已。奈何高墨寒死活不给他看看,只好将主意打到左夏的身上他觉得自己真的不是好奇,是真的想要结束这一切。再听说左夏有事找自己,只好同高墨寒一同前往了。没有想到刚一到留下镇,就听说秦诗,秦守进入大牢了。本想求着高墨寒一同前去朝笑她一番的,没有想到刚好碰到这一幕。以前他以为左夏是奸细,再加上她又是左司的女儿,这点不得不得让他怀疑。万一左司真是他国的奸细的话,那么就不得不小心了。左夏的神情他都在眼里,看到她一脸坚定的模样,让北辰有些怀疑,这是不是一场阴谋。更让他觉得奇怪的就是,左司生前的一些死党,尽然会在他的忌日当天偷偷的去祭拜他。而他们都是忠于朝廷之人,而且那三个老顽固是最首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