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叫我夫人,以前可都是一口一个时小姐,生疏着呢。但我还是生气,没好气道,“他咋不直接让我冻死在大街上?”
陈毅开口,“夫人,海城夜间温度顶多7—8度,呆一夜不会冻死,只会感冒!”
我他妈!“感冒了会不会死?”
见过直男,没见过这种直男。他点头,顿了顿道,“但感冒致死的几率不是很大,除非是感染了其他病毒。”
我……呵呵!我闭嘴了,开门上车,直接道,“我谢谢你,送我回去!”
他点头,一脸的无恙。车子快要到别墅时,我不由开口,“陈毅,你女朋友呢?”
“夫人,我没有女朋友!”
我点头,开口道,“嗯,你这样的有女朋友也要被气死。”
他看了我一眼,很认真的开车,淡淡道,“我结婚了!”
我……我觉得好像在给自己找不痛快,索性彻底闭嘴了。到了别墅,我下车,直接回了别墅。大厅里的灯亮着,我在玄关处换了鞋,瞧见客厅里坐着的男人正在淡定的喝茶看书。我忍不住吐出两个字,“做作!”
他蹙眉,目光冷冷的看向我,不语,就是看着。我一时间没理会他,直接上楼了。“时念你给我站住!”
他突然开口,我一时间被他吼停在楼梯口。回头看着他道,“干嘛?”
他怒极反笑,“我干你,你自己做错事还理直气壮,你哪来的理?”
我抿唇,瞪着他,“你对你就是有理,不行?”
傅景洲……他呼了一口气,直接说了目的,“今天的事情我不和你计较,以后离顾翰远点。”
“我得工作!”
说着我便低头道,“再说了,顾翰他今天晚上就是喝醉了。”
手腕被他拉住,他忍了许久的怒意,“时念,你到底还想我怎样?”
看着他是真的生气了,我仰头看着他道,“好了,我以后尽量少和他见面,我自己会掌握分寸,你和陶安然都那样了,我和顾翰什么都没有,你也没必要这样事事计较吧!”
提到陶安然,是习惯,虽然我知道他和陶安然没什么,但是一吵架我就忍不住提起。他脸色沉得可怕,“那样是怎样?你知道什么就断定我和陶安然有过?你这是报复还是觉得好玩,时念,你把自己当什么了?”
这话题不能聊下去了,继续下去铁定要大吵。看着他气到不行的脸,我想了想道,“傅景洲,我错了,以后我尽量和他保持距离,不会逾越。”
他一时间愣了一下,眯了眯眼看口,“时念,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我……呵呵!我干嘛要道歉?我干嘛要没事服软,真的无语了,这货压根就是油盐不进。吸了口气,我尽量扯了抹好看的笑,“傅景洲,该说的我都说了,接下来,你爱信不信!”
我他妈再说下去,我会被气死。没理会他,我直接上楼。手腕被他扯住。我彻底来气了,“傅景洲,你有完没完?”
“别生气,一会再上去,先弄点东西给我吃,我饿了。”
他开口,脸色好了不少。我没好气,“你自己没手?”
估计他刚到海城没多久,保姆晚上不住在别墅。他抿唇,“受伤了!”
说着他将手伸到我面前,看着我道,“刚才打架留下的。”
我呵呵!要是没看见他刚才怎么打顾翰,我都要以为他会真的受伤。就红了一小块,估计还是他自己揍人的时候,不小心留下的。“傅景洲,你脸皮是城墙做的?”
这他妈说话没有底线了。他挑眉,“你可以摸摸看看是不是城墙做的。”
说着还将脸伸了过来,看着我道,“我真的饿了,一晚上没吃东西。”
我愣住。这货是在……撒娇?是吗?我有点不太确定。顿了顿,还是去了厨房,保姆在厨房里准备了不少新鲜菜。我平时基本不会做饭,也就只会简单的煮个面,所以,找了一个番茄和几根葱,洗了一下热了水。傅景洲跟大爷一样抱着手靠在门框上,见我就洗了一个番茄和葱,不由一愣,“你打算煮面?”
“嗯!”
除了面,我也不会做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