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眉,抿唇,“时念,你就这么敷衍你丈夫?”
我回头看向他,“你可以选择不吃,或者点外卖。”
说完,我就把火关了。他愣住,挡住了我摸了摸鼻子道,“我也不是不可以吃,面煮好了也有好吃的。”
我呵呵!果然是无聊。我原本就有些疲惫,弄好了给傅景洲吃完后我就没管了,直接回了卧室,洗漱睡觉。迷迷糊糊睡到半夜,有手机铃声一直在叫,我有些烦躁,睁开眼睛见傅景洲已经将电话接通了。见我醒了,他抬手将我碎发顺在脑后,开口道,“吵醒你了?”
我点头,“谁的电话?”
看了看时间,也才三点,这个点打来电话,有毛病。他沉了沉眸子,淡淡道,“安然可能要生了。”
我一愣,预产期还没到,孩子还没足月怎么就生了?他还拿着电话,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他眉头蹙得深邃,看样子是不太好。“林总,我不在京城,很抱歉!”
傅景洲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傅景洲见我一直看着他,索性开了免提。电话那头传来林宛着急恳求的声音,“傅景洲,然然现在很需要你,现在海城到京城的机票还有,我求你,你来一趟,只要然然安全生下孩子,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听这声音,是很急。傅景洲蹙眉,有些不悦,我抬手接过他的手机,对着电话道,“林总,不好意思,我丈夫现在走不开。”
“时念!”
林宛惊呼了一声,情绪激动道,“是你是你给然然看那些死婴的照片吓唬她,害得她半夜抄点从楼下掉下来,时念,你好恶毒!”
我有点好笑,“林总那来的自信觉得我一个小人物能有什么办法让你女儿看那些让你心虚的东西?别什么屎盆子都朝着我头上扣,你还是好好想想你到底做了几件伤天害理的事,让你女儿生个孩子都那么难。”
“你……”林宛气得一口气没提上来,气急败坏道,“你有什么怨,朝着我来,你对一个孕妇下手不怕遭报应?”
我嗯了一声,淡淡道,“怕啊,不过现在看来,造报应的人应该是你,毕竟到现在为止我好像还什么都没有做,你们的报应就来了。”
说完,我挂了电话,侧目看着傅景洲,挑眉,“你要去吗?”
他勾唇,“你觉得我会去吗?”
我摇头,“不会!”
顿了顿我补了一句,“你要是敢去,我就弄死你。”
他冷笑,“要不试试?”
我杵着下巴看他,不开口了。他眯了眯眼,开口道“这事你参与了?”
我一愣,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陶安然提前生产的缘故,不由蹙眉,“理由?”
“不是你?”
我点头,“我都来海城了,怎么对她下手,我要是想弄她,一定会亲自看着她遭殃。”
卧室里的床头灯有些昏暗,傅景洲看着我,微微吸了口气,将我搂在怀里,突然莫名其妙的开口道,“对不起!”
我抿唇,推了推他,“热,你离我远点!”
对不起什么?我没去问,只是抿唇看着天花板,心里有些空空的。孩子出事的那段日子,我确实怨恨他,怨他没有保护好我,怨他为什么我出事他不在我身边。我可能很自私,从来没有想过要去站在他的位置上替他思考。“以后不会了!”
他开口,声音有些嘶哑。我抿唇,淡淡看着他道,“傅景洲,你爱我吗?”
这问题很无聊,但就是无聊我才问的。他侧目看我,良久,开口道,“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和你离婚。”
这算什么答案?我撇嘴,淡淡道,“哦!”
这回答,好像就是没有回答一样。见我抿唇不语,他扶着我的肩膀道,“生气了?”
我摇头,有些困了。疲惫的闭上眼,兴许是收到好消息,所以我睡得很香。……合同的事谈妥了,原本定的三天时间,也就自然不用那么久了。次日一早,傅景洲有事出门,起得早,我趴在床上,眯着眼看他,“你从小到大穿过别样颜色的衣服吗?”
他从衣帽间找了领带,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看向我道,“起来给我系领带。”
我摇头,“不会!”
是真的不会,遇见他之前我就没有交过男朋友,也没有学过,所以自然不会这个。他蹙眉,“我教你!”
真是会折磨他人。我坐直了身子,看向他道,“你过来!”
现在还早,我起床也没什么事情可做,所以我还不想离开床。看着我的样子,他扶额,无奈走到床,压低了身子看着我道,“时念,你是猪变的?”
我挑眉,“我是猪,你是啥?佩奇?”
傅景洲……给他打了结,我按着平时我系腰带的方式来,倒是一次就系好了。见此,他挑眉,“不会?”
我抿唇,“我说我是无师自通,你信不?”
一开始我真的以为这东西很难,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容易。很意外!他冷笑,抬手狠狠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但愿你是无师自通。”
我……傅景洲出门后,我原本是打算再继续躺一会的,但一旁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侧目看去,是一个陌生电话,我没接,后来又打了好几次,我接了。电话里男人声音嘶哑,“我在你家楼下!”
我一愣,“时钰?”
他呵了一声,没好气道,“怎么?不想见?”
“不是!”
我有点懵,“我在海城,不在京城,你……”“少废话!”
他脾气上来,“我就是在山水居楼下,你要不要见?”
我就奇怪了,怎么这么大的火气?时候还在,我换了身衣服,下楼见保姆做好了早餐,我让他打包了两份。门口一辆黑色布加迪超跑停着,太扎眼了,我实在是没办法装作没看见,车窗玻璃被摇了下来。露出他并不是很友好的脸色,“上车!”
车里有淡淡的香,像是为了掩盖烟草味,所以才喷的。时钰将座椅放平,夹着烟面色疲惫的看着我道,“干嘛把我电话拉黑?”
我一愣,迟疑道,“有这事?”
我怎么没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