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遭受了鞭打。自那以后，鞭打已经不分老姜是否犯错了，对方只要有时间就将老姜从房间里弄出来，锁在一个地方鞭打一顿。那些纸张上的内容，大概就这些，只有就在也没有了，我估计那时老姜就已经在绝望中精神变得失常，已经不记得要记录下自己遭遇这件事了。”

王冠之看向我说：“有一点我可以确认，对方不会让老姜离开那个地牢。若死在里面，直接交给童诗浩进行实验更好？所以老姜是自己逃出来的，至于他是用什么方法逃出来的，就不得而知了。”

“并不是医院的人想放老姜出来，而是他自己逃了出来？”

我皱起眉头，想起了兜兜。豆豆消失那晚，兜兜不知去了哪儿，但他在大楼内无疑，可第二天我发现它时，它却在楼外，这证明楼内确实存在某个地方，是可以直通外面的。“对方肯定知道他已经疯了，一个疯子逃也就逃了，不会对他们造成任何威胁。我估计也正是因为老姜疯了，对方就对他有所松懈了，这才给了他可逃之机。开始对方以为童诗浩需要个助理，后来发现根本就不需要，一切童诗浩自己都能够搞定。我怀疑也就是从那时以后，童诗浩便自己被关在了地下某处。对了，信里还提及，童诗浩不吵不闹，安静极了，当然这是在他工作的时候，而不工作时，他就跟老姜现在这样十分呆滞，呆在一个地方一动也不动。”

王冠之见姜楚生情绪好了些，便松开起身，让我跟着去厨房，重新坐在饭桌上才又说：“医生值班休息室里，童诗浩的胸牌是我放的。那牌子是当初跟老姜胸牌一起被我找到的。我开始一直以为童诗浩是跟老姜一样遭遇，被关在地下的医生。现在医院里大多数都知道恶魔医生，但是知道名字的人很少。”

“原来是您。”

原本我发现值班医生里童诗浩的胸牌，还以为是当晚值班医生留下的：“也就是说当时您就已经知道我身份了？”

“不，这事儿只是巧合，我留下那个胸牌，是想给第二天值班的医生看的。”

王冠之给我倒了碗水，自己也倒了一碗，然后说：“乔奉天医生，他是在我之后进入医院的医生，但深得副院长陈冬信赖。前段时间有一次进入他办公室时，我发现他在换衣服，被换下来的白大褂上面有泥土，还沾了些血渍。最关键他办公桌上有一摞纸张，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字。那些纸张也是葬的，上面也有血渍。一见我看见，他便紧张的将其收了起来。我看上面有图，有文字描述，记录的东西跟医学有关。”

“豆豆消失那晚……就是我妹妹，也是乔医生值班，我当时想进入到手术室却被他拒绝了。”

我如实说完又询问：“那摞纸后来你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