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可别睡啊,睡着了可就醒不过来了。”
“想想家里的父母,想想家里的娇妻,你不是还要回去跟他们一起过节吗?”
这些日子就要到上巳节了。上巳节那一天,可谓是十分热闹的。大部分的人都会去踏青,有的地方还会吃青团。那个时间朝廷和各个官府都会休沐。不少名门贵族还会在林间举办赏花宴和诗会,说是诗会其实就是给各家小姐和公子提供相看的机会。虽然在这个时候大家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也会在澄清之前相互看上一眼的。总不能是像开盲盒似的真就在大婚当日才知道自己嫁的或者娶的人是什么样子。自从林芝一家子搬到了京城以后,原先是没有人邀请他们的,后来林芝成为了御用医药商,傅北淇也得了在皇帝跟前儿当侍卫的美差,就有不少人邀请他们来参加这诗会和赏花宴了。不过倒是有几个贵女当时想找林芝的麻烦。但是被林芝轻松的化解了。当时他们玩儿的是醒酒令,也就是现代的飞花令。高山流水,曲水流觞,简直不要太奢靡。这水也不知道是有魔力还是怎的,每一次都会停到林芝面前。林芝倒也不怯场,大大方方的说出了自己早就已经准备好的诗句。“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
众人都愣住了,他们以为林芝是从乡下来的,就不懂这些文人墨客才会搜上两句的诗句,谁能想到林芝一出手就将他们这些小姐和公子杀得片甲不留。当时那年的上巳节林芝就拿到了头筹。有不少的闺女还质疑当时林芝做出来的诗句是文人墨客提前写出来他男的,不过林芝又当着他们的面写下了几首诗人李白的千古绝句,那些世家小姐才闭了嘴。傅北淇跟常燕山描述完他们当时在上四节的情况,常燕山有一些高兴便没有睡过去,他还时不时的回应傅北淇两句话。只是傅北淇觉的他现在已经有一些大舌头了,估计是这蛇毒已经蔓延到了嘴巴了。林芝还依旧在那个农妇家里,因为要有这蛇仙草才能将这农妇给救治好,所以他一直在这里等着。她还顺便在这农户的院子的角落里面发现了天麻等作物,她直接薅了两把用。碾子直接给碾碎了。“这位大夫敢问您尊姓何名?”
“我姓林。”
“林大夫,老妇不知道能不能问您一个事儿?”
“你要问什么便直说吧。”
“您刚才从我们家墙根儿那块儿薅来的东西是草药吗?我们以为那是野菜,只是那野草并不能实用。如果生吃的话可是非常难吃的。”
“这东西不是野菜,也不是野草,而是一种叫天麻的草药,是可以入药的。”
经过林芝的解释,这旁边儿的农民都知道了,这东西是一种草药,而并非是野菜。“我说呢,为什么每一次吃完了这东西之后只觉得舌苔发麻,原来这根本就不是平常的野菜呀。”
他们还想要问林芝该怎么去分辨野菜和中药,就看到傅北淇背着常燕山回来了。“哎呦,我的天爷呀!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傅北淇将常燕山直接扔到了地上,他气喘吁吁的和林芝说道:“我们上山去挖蛇仙草,没想到常大人一个不留神就被蛇给咬了,娘子快给他看看吧,再不看的话,这人估计都要结巴了。”
原本就要昏睡过去的常燕山被傅北淇狠狠地扔在了地上,他立马就清醒过来了,还指着傅北淇。“你这人怎么能如此粗鲁,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这不是怕你昏睡过去吗?”
傅北淇说完之后就将蛇仙草递给了林芝。林芝接过了蛇仙草,交给了旁边的小鸣。因为当时北齐出疫病的时候,小明就跟随在自己身旁,已经学会了那些制药之法。他便去旁边将蛇仙草分开,将那些东西制作成药丸儿。而林芝则是去看常燕山,常燕山这样子恐怕有他的那条蛇是很厉害的毒蛇。七窍倒是没有流血,但是那嘴唇已经发黑发紫,而且眼下也有了深深的乌青手指也有了毒素。傅北淇没想到常燕山左重之毒竟然这么大。“娘子,这该如何是好?他中的这蛇毒看起来很严重。”
林芝也有一些发愁,毕竟如果要是在现代的话,中了蛇毒肯定是要背诵到医院去救治的,而且用的是血清。在这古代也就只能尝试用银针将那蛇毒的毒素给逼出来了。林芝赶紧将自己的银针消毒飞速的将常燕山的各个穴位上面扎上了自己的银针。很快常燕山原本亲子的皮肤就变得好了一些,只是林芝还是觉得不太行,就直接拿自己的银针在常燕山的各个地方开始放血。旁边的农夫他们想看看林芝到底是怎么去治蛇毒的。因为他们村子也有不少人因为蛇毒救治不当和错过了最佳的救治时间而去世的人,这山上有蛇这件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大家也不敢轻易的上山,就是害怕自己点儿背,遇到了剧毒的蛇。若是再点儿背一点,背那些毒蛇,咬上一口,他们可就完蛋了。林芝给常燕山扎针扎了上百个,可算是将常燕山身上的那些毒素和毒血全部都放了出来。这些毒血放出来了以后,常燕山的脸色变得煞白,林芝也险些瘫倒在地上,这扎针的时候需要自己精力必须高度集中。如果不集中的话,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会将人给扎死。傅北淇看到林芝坐在了地上,立马赶快去扶,其他的人则是将常燕山抬到了床上。原本犯了癫痫的女子也被抬到了屋里。林芝被傅北淇扶回了他们赞助的那个屋子,沧海道长和白鱼大师原本正在下棋,看到他们两个这样回来了,立马就站了起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成这副样子了?”
傅北淇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和两个小老头说了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