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能吸引那么多人？”

冯恩鹤不看好这个做法。陆星月：“……”这当然不能确定，可是，谁又敢打包票说自己的方法一定百分百管用呢？“不管怎么样，先试一下吧。”

做了就有机会，不做是什么机会都没有！王春月点点头，“需要什么东西，我去找！”

处理完病人，已经是下班时间，不过陆星月和王春月还要回中医诊室收拾一下。明天吕淑静他们也要回来上班了，陆星月还得想一下工作安排。他们不能一直靠做药活着，而且，做了药也得往外卖不是？走了没几步，王春月要去厕所。此时天色将黑，而医院的厕所在距离这边比较远的西北角上。陆星月不想去，却被王春月拖住了手脚，“去吧，跟我一起，最近天一黑，我在医院里就有点儿害怕。”

陆星月扶额，“同志，你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吗？”

“可是这抵挡不了我害怕啊。”

陆星月没办法，只好陪她一起去。医院永远是最八卦的地方，这个科室的八卦不到天黑就能传到另一个科室去。还没进卫生间，陆星月和王春月就听到有人不屑地“哼”了一声，“就一个病人！这能说明什么？宋医生你说说，你一天接多少个病人？嘁，谁知道是不是她自己找来充数的？”

陆星月：“……”正无语着，王春月却冲了进去。“你们胡说什么？充数？怎么充数了？你们想充数找到着那样的患者吗？”

厕所里的几个人都被吓了一跳，回头看到王春月，都有些不忿。王春月身份不凡，她们不敢和王春月争辩，以免自己遭到来自宋副院长的报复。其中一个人咧了咧嘴，勉强扯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王医生，我们没说中医，说的是其他部门。”

王春月双手一抱，恨恨地盯着几人，“那你们倒是说说，你们说的是谁？哪个部门？”

“呃……”这一迟疑，立刻将自己暴露无遗。王春月大怒。“就知道背后嚼舌根子！除了这个，你们还有什么能耐！”

这话一出，有人不高兴了。撇了撇嘴，说道：“王医生，我们再没能耐，一天也能看几十个病人，你们中医有能耐，那你们倒是让病人挂你们的号，找你们看病啊？你们有能耐，让病人心甘情愿地喝你们的苦药汤子啊？”

“你……”王春月气急。现在形势不好，大家本来对中医的信任度就不够，再每天煎药、服药，不像西医用药那么简单、方便，自然意愿度会再次下降。她们这是在扎中医的心窝子。“我们是没什么能耐，但病人就是愿意找我们看病，有什么办法呢？王医生有本是发脾气，不如好好想想自己能不能有病人上门。这么多天了才一个病人，下个病人要等到两个月以后吗？”

说话的人晃着身体走过来，陆星月定睛一看，正是中午她们在门口遇见的那位。显然，对方对她们中医部门的存在已经厌恨到了极点，甚至已经不顾及王春月的身份了。王春月气得眉角狂跳，怒气冲冲的就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