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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地球之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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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擎天驾海的非凡能力,对人类自身而言,当然是美不胜收的好事。

以前,白天东躲西藏,晚上提心吊胆。

未曾安安稳稳睡过一次好觉,更不待说做个春秋美梦聊以自慰。

鼾声尚未响起,豺狼虎豹就会从天而降,将其一击致命。

现在,一两百人居住在山洞石窟里谈笑风生。

哪怕鼾声如雷贯耳,哪怕孩子哭得稀里哗啦,豺狼虎豹也不敢越雷池半步。

否则伺候它们的,除了刀枪棍棒,就是天罗地网。

非但捞不到半点好处,还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孩子尽管欢声笑语,老人尽管高枕无忧。

过去,人类要么只能钓钓白蚁,吃吃竹虫。

要么只能踉踉跄跄跟在雄狮猛虎背后,捡捡“剩菜剩饭”。

心情多么忐忑,生活多么寒碜。

未曾舒舒服服吃过一顿饱饭,更不待说大快朵颐地享受美餐。

走在荒郊野外,不被追得魂飞魄散都已经是三生有幸,岂敢奢望天上再掉一块美味的馅饼?

如今,一帮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手持标枪石斧,身背弓箭绳网,浩浩荡荡闯入山谷。

擒雄狮猛虎如烹田园小鲜,猎羚羊麋鹿似切青菜萝卜。

大鱼大肉成为家常便饭,甚至以前从未尝过的鸽子斑鸠,现在也能一箭穿心,架在篝火上烤得芳香四溢。

当人类拥有了非同凡响的生存能力,不仅吃得更饱,睡得更香。

还能抚育更多的孩子,赡养更多的老人。

惬意的生活宛若人间天堂繁花似锦。

但对其它生物乃至整个地球而言,人类如此飞扬跋扈,可谓“丧尽天良”。

假如以动物的视角看待地球,那地球简直就是一座触目惊心的“阿毗地狱”。

不仅生灵涂炭,而且哀鸿遍野。

要是羚羊会写文章的话,其悲剧艺术势必会发展得登峰造极。

因为它们创作时,压根不必冥思苦想。

稍稍睁开眼睛,素材比比皆是。

举凡有点文采,都能信手拈来。

与其说人类整装待发,进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环球旅行。

毋宁说他们披坚执锐,导演了一场“鬼子进村”的动作电影。

数百万年以前,人类远祖胸无点墨,才薄智浅。

既无聪明的脑袋,更无天赐的语言。

在纷繁芜杂的自然界中,他们不过只是舞台边缘的一介等闲罢了,对整场演出没有任何影响。

哪怕他们笑里藏刀,整个舞台依然鳞次栉比。

哪怕他们群魔乱舞,整场演出也能鱼贯而入。

他们不过只是生物世界里的一群虾兵蟹将,地位甚至连羚羊麋鹿都不如。

毕竟,羚羊麋鹿浮光掠影风驰电掣,雄狮猛虎若不竭尽全力,它们都能逃出生天。

可赤手空拳的人类远祖,一旦遭遇雄狮猛虎,除了一筹莫展,只剩仰天长叹。

所幸,天无绝人之路,在弱肉强食的自然界中,卧薪尝胆数载以后,人类逐渐变得“才华横溢”。

不仅能驾轻就熟地制作工具,还能随心所欲地创造篝火。

他们终于扬眉吐气,迅速登上了食物链顶端。

非但不再惧怕雄狮猛虎,还能吃到羚羊麋鹿,甚至连水牛斑马也不在话下。

然而,尽管已经站在了金字塔尖,但他们对生物世界的影响仍旧不过尔尔。

既不能左右动物的命运,也不能主宰植物的家园。

他们与飞禽走兽只是一种相克相生的竞争关系。

他们与自然环境也只属于相辅相成的依存关系。

就算偶尔能放火燎原,却远远未到呼风唤雨的地步。

生物世界虽此消彼长,却安适如常。

除了头顶悬有一把利剑外,还不至于遭受火箭炮的狂轰滥炸。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在暗流涌动的地球上,顺其自然地生存了多年以后,人类一夜之间脱胎换骨,变得“巧舌如簧”。

乍看之下,这一本领似乎平平无奇。

既不能帮助他们狩猎羚羊麋鹿,更不能辅佐他们擒拿雄狮猛虎。

但这看似可有可无的语言,却承载着独一无二的禀赋——播撒内心世界的灵感与智慧。

一汪汪万籁俱寂的潭水,蓦然间汇聚成了一整片想象力与创造力波澜壮阔的海洋。

人类集思广益博观约取,不仅能创造五花八门的复合工具,还能酝酿灵活多变的生存计划。

更能一举打破族群规模的天然框范,随心所欲地组建规模恢弘的氏族部落。

静处光阴待月明,野人何幸逢昌运!

左手紧握卓越的智慧,右手高擎天赐的语言。

朗朗乾坤之下,人类如获至宝,大张旗鼓地掀开了翻云覆雨的创业序幕!

太阳在赤道上空升起,将炽热的能量洒向非洲大地,极目望去,一片苍黄。

雄狮从睡梦中苏醒,站在开阔的高地上四处眺望。

犀牛自雨林中走来,气势汹汹地横冲直撞。

猎豹在草原上闲庭信步,盯准目标一往无前地奔跑。

鳄鱼从湖水中陡然跃起,张开血盆大口死咬不放。

非洲大草原从来都是桀骜不驯的象征,那里植物苍劲挺拔,那里动物凶神恶煞。

世界如此之大,为何唯独只有非洲的生物显得野性十足呢?

其实,非洲的生物之所以野性十足,并非炽热的阳光赐予了它们无穷的能量,而是强大的人类锤炼了它们勇猛的心性。

很久很久以前,广袤无垠的非洲大草原上,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既有鸡鸣犬吠,又有马嘶狼嗥。

既有温顺的猪马牛羊,又有凶猛的豺狼虎豹。

既有小巧玲珑的疣猪跳兔,又有硕大无比的河马犀牛。

物种星罗棋布,形态光怪陆离。

可当现代智人从生物世界中异军突起,他们刀光剑影为所欲为,在非洲大地上“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稍纵即逝间,草原上那些温顺乖巧的动物,莫不沦为了人类的盘中美餐。

笨手笨脚的动物,举起标枪长矛就能唾手可得。

灵活敏捷的动物,抬臂拉弓射箭也能收入囊中。

体型庞大的动物,三五个人里应外合便能克敌制胜。

哪怕是摩肩接踵的群居动物,只要设个陷阱或是布个圈套,皆能一网打尽。

弹指一挥间,非洲大草原就被翻了个底朝天。

那些温顺乖巧的动物,很快就被上古先民消灭殆尽。

只有那些负隅顽抗的野兽,才能暂时逃出生天。

随着上古先民不断开枝散叶,人口规模越来越大,那些怒目圆睁的野兽也终究未能幸免,生存状态变得岌岌可危。

举凡稍有闪失,就会全军覆没。

死里逃生者,往往都是族群中最桀骜不驯的那一小撮。

经年累月地生活在枪林弹雨中,草原上的动物自然而然也变得张牙虎爪野性十足。

那些不够狂羁的动物,全都被架在了篝火上烧烤。

我们今天能在非洲大草原上见到的野生动物,其实只是兵荒马乱中,死里逃生的沧海一粟,且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最强勇士。

尽管目前为止,人类还无法完整地复原上古先民究竟在非洲大草原上如何肆意妄为。

但从考古学家出土的生物化石推断,当现代智人横空出世,杀伐决断的近十万年间,非洲大草原上经历了一次彻头彻尾的生物大洗牌。

人类亲手毁灭的,不仅是琳琅满目的野生动物,更是秩序井然的生态系统。

举例来说,假如人类把豺狼和狐狸赶尽杀绝,那没有天敌的兔子势必会疯狂繁衍。

泛滥成灾的兔子便会将灌木嚼得一干二净,将青草啃得荡然无存。

随之而来的就是,像羚羊麋鹿这样的草食动物忍饥受饿,除了苟延残喘,就是一命呜呼。

当羚羊麋鹿日朘月削,它们头顶上的雄狮猛虎也会日薄西山。

生物世界犹如齿轮环环相扣,哪怕只是一颗齿轮出现了故障或是脱离了系统,整个发动机都会因此而全盘瘫痪。

尤为不幸的是,人类在非洲大草原上不止拔去了一颗齿轮,而是直接拆掉了半边引擎。

想都甭想,非洲大草原上的自然环境遭受了怎样地打击?非洲大草原上的飞禽走兽遭受了怎样地磨难?

一半虽生犹死,一半骤然灭绝,唯独叱咤风云的人类乐在其中。

即使不能完整地复原人类在非洲大草原上究竟如何飞扬跋扈,但仅凭想象也能勾勒出他们到底犯下了怎样的“滔天大罪”?

视自然环境为草芥,视天地万物为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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