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文前世经常在空间里劳作,对这种事很熟练,加上她又是习武之人,体质不错,力气也不缺,很快就把一条宽两米的隔离带砍了出来,然后用打火机点燃了地上的枯草。为了以最快的速度把茅草和小灌木烧掉,她点了一处又一处,十来个火点一起烧了起来,不到半个小时,隔出来的那块地上的草就烧得干干净净,只留下黑黑的灰烬。看着这块六亩宽的地,她满意的点点头,意念一动,一辆拖拉就出现在了黑土地上,她坐上去按下启动键,拖拉机就突突的响了起来,她驾着拖拉机开始犁地,拖拉机犁地不仅犁得深,也犁得快,不到一个小时,地就犁好了,把犁出来的灌木根、草根捡到一边,野白百合则收进空间里,然后把犁卸掉,把耙装上,把地耙了两遍,这地才算整好了。她看着整好的黑土地,满意的点点头,把拖拉机收了,拿出播种机,把用空间泉水摧好芽的玉种子放进种子袋里开始播种,播好种,再浇上水,玉米就种好了。再把豆豆前几天种的辣椒树、茄子树和西红柿苗移栽到留下的那块地上就妥活了。太阳已经偏西了,她回到石屋后就进了空间,把上午买家式都认真的清洗了,该消毒的消毒,该晾晒的晾晒,忙完了才去洗澡洗衣服。洗完澡,餐具都消好了毒,家具也晾得差不多了,就出了空间,站在石屋里,她意念一动,东西就全部出现在石屋里。她把床、衣柜和书柜放进西屋,碗柜、书桌和桌子都放在外屋,又把别的东西都规整了。看到光秃秃的床,她又从空间里拿出几捆稻草、两床棉被和席子,床上先铺上一层稻草,再铺上棉被和席子,又拿了几床土布床单和被套出来收在衣柜里备用,还好,她去西南的时候,听说土布床会越洗越软,垫着也舒服,就买了一打。后来看到蜡染的被套和枕套也不错,就买了十床被套和十对枕套,这些床单和被套都是用手工缝制的,被套上也没有拉链,口子上只用带子做扣子,在这个时代也不会显得突兀。到于枕芯,很好解决,她用缝纫机缝了几个土布口袋,再装上干雏菊就行了,那可是用来泡茶喝的,用来填枕头真有大才小用。她想空间里还有几十两银子,过两天去镇上还要多买点布才行:他们家几口人的棉衣棉裤都穿了好几年了,不仅棉花结板了,还短了,破了,到处漏棉花,内衣什么的也要布料,至于外衣,没有分家以前是不能换新的,除非吴氏发善心给他们买布料,不然,吴氏等人会借机找他们的麻烦的。还好,她在新省旅游时收集了一些棉花种子,她让豆豆在空间里种了一块棉花,已经结了棉桃,很快就可以收获了,棉花就不要买了,不然,花的银子会更多。想到银子,也不知道那个少年什么才能把卖剑的银子给她送过来,希望他帮自己卖个好价钱,那样她近期就不要为银子发愁了。至于少年会昧了她的银子,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她相信少年不是见钱眼开的人:那人虽然穿着一身短打,但那通身的气派,一看就不是缺钱的人,那点卖剑的银子也许人家压根就不放在眼里。把屋子收拾好后,她才挑着一担茅草和小灌木回家了。“姐姐回来了?”
走到村口,正巧碰到了从河边回来的刘氏和三宝。“嗯,娘,思文和六宝没有跟着出来?”
李婧文没有看到李思文就问道。“太阳太大了,我让思文在家里带六宝。”
刘氏不忍小女儿在太阳底下暴晒,就让她在家里带小儿子。“我们快点回去。”
李婧文想着家里两个小不点,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别着急,我交待了思文不出门的。”
刘氏嘴里虽然说不着急,但是步伐却快了很多,恨不得赶快跑回去,只是背着一大篮子猪草跑不动。“娘,你别着急,我就不等你们了。”
李婧文力气大,挑着一担茅草和小灌木好像没事一般,小跑着回了李家。“呜呜······”还没有进院子的门,李婧文就听到了自家屋里传来了压抑着的哭声。“思文,你怎么了?”
李婧文把那担柴丢在院门口,飞快的跑进了屋。“姐姐,好疼,好疼。”
李思文指着她的耳朵哭道。“谁弄的?”
李婧文看到她左耳根出被拉伤了,血都流进了脖子,把半边衣襟都湿透了,耳朵都差点扯掉,可见那个人的心有多狠。“小姑,我不小心把茶弄倒了,湿了她的衣服,她就扯我的耳朵,姐姐,好疼,流了好多的血,我会不会死·····”李思文哭诉着说。原来刘氏和三宝出门后,李丽就喊李竹给她打扇子,可是李竹不动,小吴氏说她的女儿不是谁的丫头,不去侍候别人。欺善怕恶的李丽不敢对李竹和小吴氏怎么样,就盯上了在家里看孩子的李思文,她喊了几句,李思文没有搭理,就来踢二房的门,胆小的李思文生怕她把门踢坏了,只得把门打开了。“胆肥了吧!连我喊你都敢不应。”
李丽黑着脸看着他们姐弟。“我在陪六宝玩石子,没有听到小姑喊我。”
李思文看到她那个狰狞的样子,小声回答说。“现在听到了吧?快点跟我走。”
说完,就把她拉进了正屋,让她打扇子,给她端茶倒水,折腾了她一下午。“再给我倒杯茶来你就回去。”
看到时间差不多了,李丽放下手中的帕子说。“好。”
李思文以为她很快就可以解脱了,高高兴兴的给她去倒茶,没想到就在她把茶杯递过去的时候,李丽手一抬就打翻了杯子,那杯茶也洒在了她身上,弄湿了她的衣服。暴怒的李丽牵着她的耳朵转了几个圈,流血了都不放手,最后她的哭声惊动了从地里回来的李连仲,看到李思文的耳根子血流如注,知道受了不轻的伤才喝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