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声呼叫时就赶了过来,两老口看到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女儿被刘氏虐打,恨不得把刘氏给撕了,只不过李婧文挡在那里,他们怎么也近不了她们的身,只能看着李丽被打成猪头。“死丫头,滚开,你小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们全家赔命。”
吴氏想要推开李婧文。“哼,她能打思文,我娘也能打李丽,从现在起,我们要以牙还牙。”
李婧文看着李连仲老两口冷冷的说。“前天才说好的,三宝和思文负责打猪草,今天我娘跟三宝去打猪草了,让思文在家里带六宝,李丽不仅喊她去侍候,还把她的耳朵扯成了重伤,你们不仅不教育李丽,也不带思文去看郎中,让她一直那么流血,也不怕她失血而死,你们的良心被狗吃了吧?”
“做为一家之主,不仅任由小女儿说话不算数,任小女儿虐待孙女,把侄女的性命不当回事,开口闭口要弄死扔南山,你们就不怕糟报应?”
“我告诉你们,二房不再是软柿子了,你们如果还想跟以前一样想要把我们捏圆搓扁,就要做好被还击的准备,今天教训李丽,只是小试牛刀。”
“还有,这个我拿走了,算是李丽给思文的医药费和精神补偿。”
李婧文把李丽五屉柜上的存钱罐拿在手里。里面是李丽这几年存的铜板和碎银子,她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李丽曾经向原主炫耀过,说里面的钱是她以后用来压箱底的。“娘,我们回去,以后谁要是还敢欺负我们,我让他生死两难。”
说完,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那八成新的桌子一下就四分五裂,然后轰然倒塌。李连仲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桌子,又看了看相携而出的刘氏母女,气得直哆嗦,心里更不是滋味。家里最老实的二房不仅不听话了,还比谁都嚣张,以后,这个还家怎么管?李婧文的落水,象是打开了一个潘多拉的盒子,事情越来越失控了。想到这里,他瞪了李丽一眼:“不是说这段时间不要去招惹二房几个吗?怎么又去喊李思文做事了?还把她的耳朵扯成了那样,刘氏没有拖捶死你是怕脏了自己的手。”
“李竹喊不动,我要绣花,手总是出汗,李思文今天没有去扯草,就喊她来打扇子,顺便让她给我倒几杯茶,谁知道她怎么那么没用,连茶都倒不好,把我的新衣服弄湿了,我也只是轻轻地扯了下她的耳朵,没想到就出血了······”李丽连哭边说。“刘氏把我打成了这个样子,爹不帮我教训他们,反而来怪我,呜······呜······我才是你的女儿,以往说我是你们的掌上明珠,原来都是骗人的,到头来连李思文那个死丫头都不如······”李丽觉得她委屈极了,边哭边诉说自己的委屈。吴氏则搂着李丽:“我的儿,我的命,我的心肝”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