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既然跟佛有缘，想必王爷迟早会走这条路，此次不入，他日也会入，我又做什么要拦住王爷的修行之路呢？”

桑无渊：“......”怎么跟他预想的不一样？“对了，还有一件事，我要跟王爷说一声，明日我就上凌霄山了。”

桑无渊：？？“去做什么？”

他问。“去万福庵做掌门啊，我的心决已经练成了。”

桑无渊：“......”旋即，又忍不住“噗”地轻笑出声。如果在今日之前，她说这话，他可能就信了。“笑什么？”

薄霜冷了脸，“王爷是觉得偷偷在点心里面掺上茄子和菇子，我的心决就练不成是吗？”

桑无渊愣住。这么快就发现了？一点茄子和菇子的味道都没有，怎就被发现了？“桑无渊，你这个骗子！”

薄霜转身进了厢房，将早已收拾好的包袱拎出来，往桑无渊怀里一塞：“我这里不欢迎骗子！”

桑无渊：“......”这是要将他扫地出门？“不是，本王这不是不想你那么快离开嘛！”

“那你可以跟我直接讲，背后搞这些小动作算什么？还骗我香椿酥、玫瑰糕！”

薄霜没好气道。“跟你直接讲，你会听吗？”

“不会。”

薄霜回得干脆。“那不就是了。”

桑无渊将包袱放到边上的桌上：“而且，也是你先骗本王在先，你若不骗本王，要去继承什么灵霄师太的衣钵，要练什么心决，本王会如此处心积虑吗？”

这次轮到薄霜愣住。他怎知这些是骗他的？“我几时骗你？”

薄霜自是矢口否认，“我没骗你！”

“你看，到现在还不承认，”桑无渊指指她，低低一叹，走到桌边，撩袍坐下，“那你把你练的那个什么心决表演一遍给本王看看，反正你上万福庵，也是要表演给那些姑子们看的。”

薄霜汗。你让我表演我就表演？！“王爷又不是万福庵的姑子，我为何要表演？此心决只对内，不对外。”

“本王是外吗？本王是你的男人，怎么说也是内吧？”

说完，又自顾自话锋一转道：“也是，如果你是以灵霄师太的身份说这话，本王的确算外。”

薄霜一怔。又见他黑眸深深，似笑非笑看向她：“所以，你现在是是薄霜呢，还是师太呢？已经脱离了师太的身，应该完全是薄霜了吧？”

薄霜错愕。“是不是很惊讶？是不是在想，本王怎么知道？”

桑无渊起身，走到她跟前，牵了她的手，将她带到椅子边，将她摁坐下，然后另拉了一张椅子过来紧挨着她，他也坐下。“来，我们来算算总账，看看谁是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