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家，定价就比较有优势。而据说写话本子，也非常赚钱。最主要的，她在现代看了那么多的小说，那么多的剧，都可以拿来用，又不会有人告她侵权。“渔家是什么？养鱼？”

蝶舞问道。薄霜汗。“不是那两个字，跟吃的那个鱼没关系，是一种运动，类似舞蹈，但又不是舞蹈，可强身健体，可美体塑形，可提升气质，总之，就是一项特别好，尤其对女子来说，很有必要的一项运动。”

“这么好？”

蝶舞瞬时就心动了，“可，可我不会啊。”

“不会可以学，而且，先给我打帮手就好了，我每个月付你月钱。只是，刚开始可能没有你在画坊和戏园子里挣得多，所以，你要考虑清楚，拒绝也没关系。”

蝶舞嗔了她一眼：“我是眼里只有钱的人吗？”

薄霜还了她一眼：“你是。”

蝶舞就抿嘴笑了：“好像的确是哈。”

末了，又话锋一转：“不过，那也是因为我缺钱，现在家里不是开了个铺子吗？手头上宽裕了不少，便也没那么在意钱了，何况是跟着你干，就算不给钱，我也是乐意的。”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夜里我再拟一份合约，到时跟你签一下。”

蝶舞汗：“跟我还要签合约啊？”

“当然，亲姐妹，明算账。你在画坊一月多少工钱？”

“怎么了？”

“问一下。”

“也没多少，十两银子。”

薄霜默了默，点头：“行，那我先每月给你二十两，可以吗？”

“不是，用得着那么急说这些吗？把生意先做起来再说吧，到时看情况，没必要给二十两那么多的，十两五两的都行啊。”

“不，这些事情一开始就要谈好，写进合约里，说给多少，就要给多少，就算生意没做起来，合约也是要履行的。”

薄霜一本正经道。蝶舞汗哒哒。“你这人，太较真了，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跟人产生距离，会让对你好的人受伤，何必非要分得那么清楚明白、泾渭分明。”

薄霜可不这样认为：“这是原则问题。”

她一直觉得，只有讲原则、有分寸，才能维系好一段关系，才能让关系走得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