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看到,难道就没怀疑过可能是别的女人为王爷生下的呢?”
桑无渊汗。“你这话说得好像我还跟别的女人做过一样,没有我的种,别的女人怎么生我的孩子?”
薄霜挑挑眉:“也是哈。”
桑无渊剜了她一眼:“亏你还是医者。”
薄霜笑。......来到麓园门口,薄霜停住脚:“王爷,我们母子还是住静园吧。”
桑无渊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便拾步往静园走。静园里,三人都在忙。张婆子正在收下午准备好、洗好晾晒的尿布。琳琅坐在走廊的炭炉边扇火,炉子上的土罐里新熬着米粥汤。小蚊子蹲在石桌边,拿着榔头对着一堆小木块敲敲打打在做玩具。见到桑无渊和薄霜进来,三人立马放下手中的活儿,欣喜激动地迎了过来:“姑娘!”
跑至跟前,才意识到要先跟桑无渊行礼。“王爷。”
桑无渊也不以为意,吩咐三人:“赶快收拾一下姑娘的房间,另外去厨房,让他们为姑娘炖一些产后补汤,叫石磊去婴衣坊请个师傅过来给小世子做些新衣,还有,让晋风去找一个可靠的乳娘。”
三人反应了一下才记住他的所有吩咐,连忙领命,然后各自手忙脚乱跑开。“不用那么急。”
薄霜跟桑无渊道。“我急。”
他错过了太多,亏欠了太多。进屋后,薄霜就准备给秋秋喂点奶,半天没喂,她也胀得厉害。她进了最里间的房,见桑无渊也跟着进来,便示意他回避一下。“我也要回避?”
桑无渊就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总归有点难为情嘛。”
她还没当人的面哺乳过呢。桑无渊摇摇头,但还是甚是尊重的去了外房。大概是刚刚人多玩累了,小家伙吃着吃着就睡了,薄霜又将他弄醒,换一边让他吃。小家伙吃了一会儿又睡着了,任薄霜再逗弄,还是睡得香甜。薄霜无奈,只得让他睡,起身将他放到榻上安顿好,她自己用手将奶水挤了一些出来。来到外房,见桑无渊坐在那里,手上把玩着那串发丝中国结。见她一人出来:“睡着了?”
话一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下意识地就压低了声音。薄霜点点头,走到他对面坐下,提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起来。桑无渊看着她,视线在她胸前的衣服上微顿,那里一小片湿的,他眸光一热,笑道:“其实你也就那里丰满了不少,其余地方都瘦了。”
薄霜差点一口水呛住。“王爷倒是搞得清楚。”
将杯盏放下,薄霜道。桑无渊眼梢一掠,瞥了瞥门口,见无人来,便倾身凑到她跟前,暧.昧吐息道:“方才在马车上,我不是都......手感很明显。”
薄霜嗔了他一眼。还说呢,奶水都被他捏出来了好吗?“都做爹的人了,就不能稳重点?”
桑无渊笑:“稳重做不了爹啊!”
薄霜:“......”......晚膳桑无渊是在静园和薄霜一起用的。好久没有吃如此美味、如此丰盛的菜了,薄霜吃了很多。见她那个样子,桑无渊又特别心疼,越发怀疑她说被囚的这段日子吃得好是骗他的,只是为了宽他的心。“王爷,你的头发有在治疗吗?”
薄霜问。虽然银发对他来说,丝毫不影响他的颜值,甚至让他有种说不出的美,但毕竟银发不是常态。“孙大夫有开药,只是我想起来就吃,经常忘了。”
就知道是这样。“以后我会每日监督王爷吃药。”
薄霜道。不是少年白,也不是老年白,还是有可能治愈的。桑无渊答应得也爽快:“好。”
用完膳,石磊找的婴衣坊的师傅就来了,带了好几托盘婴儿的衣服过来,帽子也是,鞋袜亦是,端托盘的有七八人。薄霜汗,这阵仗。师傅大概量了一下秋秋的身量,就将其中两个托盘的衣物拿出来,让桑无渊和薄霜挑选。“要全棉的,柔软的,不要有什么盘扣暗扣之类的,也不需要有什么花样。”
薄霜跟桑无渊道。“嗯。”
两人一起挑了好几套衣物、鞋帽。桑无渊还另外付定金定制了几套。婴衣坊的人离开后,两人又聊了好一会儿,桑无渊才起身回麓园。薄霜去沐浴。十个月以来,她都是拿水擦洗身子,终于能在浴桶里洗澡了,她差点落泪。洗完以后,觉得整个人都轻了一样,神清气爽。本想着秋秋醒了,也给他好好洗一下,小家伙睡得可沉。她上榻刚准备吹灯睡觉的时候,桑无渊又来了,就穿了一套寝衣,外面拢着件厚披风,头发还湿哒哒的,显然也刚沐浴起来。“这么晚了,王爷还有事?”
“一家三口就要在一起,从今以后,我就宿在静园。”
薄霜汗。“秋秋夜里一直醒,要把尿,要喂奶,有时可能还会哭闹,会影响王爷的睡眠的,我可以白日补觉,王爷早上那么早就得去早朝,白日还得忙军务、公务,不行。”
桑无渊毫不以为然,直接掀被躺在了她的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