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七八天,温凝都未回来,杨荌为自己代替了温凝而开心时,脑海炸开一道声音。“检测到原主财运值上升,气运上升百分之五。”
只山上挖草药就上升这么多?这不是逼自己去死吗?杨荌连忙问系统:“我要怎么办?”
“提升自我财运。”
这不是简简单单的事?她杨荌可不止会挖草药。她去书房。柳臻这几日也没去别处,就在书房里读书写字,从不提温凝。这让杨荌深觉二人关系近一步,坐到柳臻身边:“柳大哥,我想在咱们院子门口架一个招牌,摆上一个桌子坐诊,这段时间光是伯母的病就花了不少银子,家里一大家子的人也要吃喝,你的笔墨,这些都要银子,我想尽自己绵薄之力。”
她一个外人也知为柳家着想,温凝身为柳家妇走了这么久,思及此他摇摇头,满眼都是对她的失望。“柳大哥?”
声音拉回了柳臻思绪,他点点头:“好,就用温凝房间的桌子吧。”
“好。”
杨荌得意一笑。说干就干,柳臻叫上柳霖帮忙,把温凝屋子里的桌子和椅子都搬到了院门口,他更是亲自题字,定下“真安”医馆,取自让看诊的人真正安心。谐音他并非不知,默认罢。村子就这么大,这点事马上就传得人尽皆知。温凝刚从山上回到家歇口气,就听爹爹在旁砍骨头,刀刀恨不得砍断砧板。“欺人太甚,明明是他柳家诬陷你,不来接你回去就算了,还给那女人开医馆,这是摆明了不想接你回去!”
温大石头越想越气,之前还犹豫的念头,现在是半点都不想拖延:“和离,我去说!”
“爹,我们不急,自有人急。”
温凝淡淡开口,这几日她已想明白:“我们提和离,柳家人不但不同意,还会给咱家扣屎盆子,实在没必要。”
温大石头不理解。温士松道:“杨荌。”
“我拿这些药草去种下。”
温凝出门。去到地里的时候,澹台焰蹲在地里,一手看医书,一手查看玉女草。有他精心照料,失败了一次就成功种活了玉女草,再有温凝早出晚归在山里寻找,现在已经种上了一大片。“胡大哥,麻烦你了。”
温凝把玉女草放一侧。“小问题,就当活动筋骨,伤好得快。”
澹台焰站起身,看着温凝脸上的笑越来越多,他也开心,加上这段时间玉女草的滋润,她皮肤白里透红......他别开目光,把玉女草种下。“胡大哥,我晚些时候给你送饭过来,我回去练练字。”
温凝的时间被自己挤得满满的,现在的她不单会写自己的名字,还有爹和大哥的,澹台焰三个字,胡大哥说一定要写,她很听话。“诶,小婶,你咋来这了,怕自己的位置被抢了赶紧回来护住?你说你,闹什么脾气,回去可没有好果子吃喽。”
张小宝是柳臻侄子,十三岁,长得细眉小眼,满脸嗤笑。温凝瞥他一眼:“忘记你跟在我屁股后面求我给你拿糖了?要不要我也传出去?”
两句话张小宝就哑巴了,丢脸。澹台焰看着温凝满意的离开,他把目光移向张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