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发言:“法官您好,我是沈安安的好朋友,我和她认识七年,我可以作证,沈全对她很差,甚至可以说的上苛刻虐待!九年义务中,没有一次去开过家长会,反倒在沈婉儿那里次次无缺席,他所谓如果没有履行父亲的责任,安安是怎么长大怎么大的,难道赏一口饭吃就是履行责任了吗?”
沈全脸色铁青,急的跳脚,想要反驳,被法官拒绝。“被告人请稍等,让证人们把话讲说。”
随后,第二名说话的人是沈安安的室友。“大学期间,沈全三番五次以公司上有生意为由,让安安通宵达旦的去公司加班,安安第二天回来还要继续上课,有一次都累晕过去了,我们打电话联系沈全,他非但不关心安安,还埋怨安安没有顺利帮公司完成项目。”
“我是安安的前同事,同时在沈家公司名下任职过,沈安安在公司里干的活儿最多,拿的钱却和基层员工一样,我当时就看不过去,帮安安说了几句话就被开除了。”
“还有我……”全部听完,发官和评审会都已经决定了宣判结果。“你快点辩护啊!”
沈婉儿的脚在桌子下用力踢向汪博。汪博淡定拍了拍裤子,看的津津有味:“我才发现原来你们家这么恶毒,看出来啊,平时装成大家闺秀的样子还挺真实。”
只要影响到了他的意义,委托人算个什么。汪博现在很庆幸刚才生气时的选择。弃车保帅,机智。“被告人有什么想说的吗?”
沈婉儿紧紧盯着汪博,把所有希望放在了他身上。汪博装模作样清清嗓子,对法官道:“经过刚才的协商,我方委托人已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认同人证所说的话,诉求不变,只希望能得到女儿的原谅,一家人重归于好。”
“你放屁!”
沈全紧压的火气在这一刻爆发,气得满脸通红:“法官,这个人违背了我的遗愿,我的诉求被他扭曲了!”
沈婉儿忙不迭跟着附和:“对,这个律师有可能早就被对方收买了,谁不知道张罗骄在律师界行事霸道,说不定汪博就受到了张罗骄的恐吓威胁,故意这么说的!”
话落,全场哗然。沈安安神情激动:“我们没有,你倒打一耙!”
沈婉儿讥笑:“你说没有就没有?”
张罗骄想起尚延川说的话,越发深信不疑。沈安安真的被这一家人欺负的很惨!兄弟不在,重担子就由他来扛!张罗骄听完沈全和沈婉儿的一系列言语,宠辱不惊:“你说我是暗地里恐吓威胁他人,请问有证据吗,没有的话我可以告你诽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