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女子监狱，是全国示范监狱，改造成功率高达99.999%，告诉我，是谁的功劳。”

封修域掰着夜之霜硬邦邦的小脑门，笑容像东非大裂谷一样漏风。夜之霜：“……”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给她拍这么多照片……“你该不会以为这些照片是真的吧。”

她力挽狂澜地反诘。和谐的气氛骤然破灭——“到现在还想骗我！”

“骗你又怎么样！我没坐牢是我的本事！不是你们没陷害我的证明！”

“终于承认骗我了？！”

“对！我不该骗你，让你不需要承担半点良心的谴责！”

“你！”

封修域牙齿咬得下颌绷出线条。她不仅骗他！她还理直气壮地骗他！“可你还叫我坐牢还你，夜之霜你有没有人性！”

夜之霜忍住想缩脖子的冲动：“就算这五年我不是以犯人的身份住在监狱，我内心的伤害！精神上的痛苦！怎么就不能还了？”

“你内心？和精神？哪痛苦，”他翻回吃蛋糕的照片，“边吃蛋糕边痛苦的？掉裤子上的草莓，是因为太苦了吃不下？”

“……”夜之霜瞥了瞥照片，没眼看。到底谁拍的，怎么把她拍得这么傻缺，而且她吃蛋糕的时候，为什么笑得这么欢，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狡辩啊！怎么不狡辩了？痛苦的眼泪都要从嘴角流出来了！”

桩桩件件列出来，无一不让封修域气出心头血！他心疼她，除了因为白白坐牢五年，还因为他自以为他伤到了她的感情。他知道凭她的身手，监狱没人敢给她脸色，可也实在想不到她会过得……这么好！好到似乎根本不记得外头还有一个丈夫在！五年啊。她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生他的气能生五年！人生有几个五年够她挥霍？她但凡早些回封家，他们也能早点和好，他还能在孩子小的时候见到他们，在他们没记忆的时候就开始当个好父亲。封修域只觉得自己的人生，被这女人给毁了！更气人的是……他左右两只手，分别掐住了女人两侧脸颊肉。“我现在也不怪你瞒我这些事，但你没坐牢的事不告诉我，又凭什么能告诉慕容洵？五年来你没联系我，却和他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