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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赵大不省人事误姑娘 吴妈击棍敲床亲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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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一拜天地二拜父母,夫妻对拜,送入洞房。十字桥上支起帐篷,摆开酒席,就像全村人的节日一般热闹。都说是李家义子高攀了沈家千金大小姐,贺喜宾客络绎不绝。夜晚,酒席散去,虽只半里地之遥,李善仁亲自安排马车要将亲家送回沈府,沈老板一再相让,婉言谢绝继续前行,及至走出厚德府外十来步,送亲家的马车紧随身后不肯回,这才盛情难却上了车。李善仁翘首相望,待马车过了桥,这才往回走,回到院子里,心中一桩大事终于完毕,在连廊下太师椅上坐了一会,见星移斗转,这才进房安歇。当夜深人静,一轮明月升起在半空,闹新房的人散去以后,院子里格外宁静、晴朗。半夜已经来临,寒气有些逼人,吴妈仍坐在院子里向门外十字桥那边翘首张望,十字桥下的河边已经升起一团白雾。忽然,桥的那边犬吠声突起,几条黑影朝厚德府走来。而这几条黑影并不是狗,而是村里几个专门在有新婚人家的当晚来到新房窗外潜听夫妻情事的无赖男人,他们有的是被新婚夫妻家人特意安排的,有的则是以偷偷获取到的夫妻新婚之夜的各种各样糗事,来当作笑料到处宣扬,并以此为条件要挟赚取钱财的。他们早有预谋要来厚德府听房,而吴妈等的就是这一刻,早就悄悄打开大门,将自家看门狗安抚好了,不让它发出声音,以免惊动房中新人,又体贴地将无赖男人引到新房窗下,无赖们男人悄悄将窗纸戳破一个洞。吴妈心情激动地眼看着这一切,和无赖男人一起期待令人激动的好戏开演。可是,一个时辰过去了,房中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动静。吴妈无奈拿来糖果、旱烟,贿赂黑暗中的听房者,央求他们再待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过去了,房中仍旧死一般寂静,吴妈无奈,赶紧奉上上等烟酒,作为封口费,打发听房者离去。听房的无赖乘兴而来,悻悻而去,吴妈也是十分扫兴。婚后一年有余,沈李两家翘首以盼,却不见沈姑娘肚子大起来。吴妈起先隐忍不发,只在暗地里烧香祷告。又过了半年时间,沈姑娘仍不见有起色,吴妈终于忍不住问赵大:“有没有与媳妇大娘同房?”

赵大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回答说:“每天和媳妇在一个房里,怎么不同房?”

吴妈说:“既是如此,怎么不见有动静?”

赵大问:“什么动静?”

“媳妇大娘的身子怎么未有动静。”

“我也纳闷,为何别人家媳妇一结婚就有孩子,自己却没有。自成婚以来老爷不再安排自己任何事,想必也是等待孩子出世再做安排,可是媳妇毫无动静,我也焦急。我还等着老爷叫去鄂州寻找水鬼兄弟,替铁头大哥报仇哩!如今这样,不劳而获坐享其成,非我本愿。”

吴妈想,只有不开花的树,哪有不生蛋的鸡。沈姑娘腰细臀肥,生育能力强大,既是同房了,两个人都是头婚,干柴遇见烈火,理应洞房花烛夜就有喜,怎么可能一年半载都不见动静,是菩萨不灵还是媳妇肚子不争气?又去问沈姑娘。谁知沈姑娘期期艾艾告知吴妈,阿大从新婚至今未和她同过床。吴妈一听此言,顿时如五雷轰顶,惊得目瞪口呆,两边太阳穴暴胀,一时半会都不能退下去,嘴里抱怨沈姑娘为何不早说。回头将赵大叫到自己房里,手拿烧火棍朝地上一顿乱戳,将赵大劈头盖脑一顿臭骂:“好你个小子,诓骗起你姨娘来了,教师先生就是这样教你的?今天你给我说清楚,怎有此等怪事,为何一年半以来,计有五百七十七天,一夜都不抱你媳妇大娘?是她不贤还是无德?知不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这不孝之子,是想着法子要让赵家断嗣绝后啊!”

赵大被骂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却不明白吴妈为何大动肝火,答道:“孩儿不懂姨娘在说什么。”

吴妈更加愤怒,怒目圆睁道:“你竟还狡辩,不懂我在说什么?你怠慢了媳妇大娘,知不知道?”

赵大说自己晚睡早起,尽心服侍沈姑娘开心,不知哪里怠慢了沈姑娘。吴妈缓过一口气来,问:“说你是呆头戆鹅,果真是说你是呆头戆鹅!你是如何服侍沈姑娘的?为何沈姑娘有怨言,说你一夜都没有和她同房?!”

赵大听说沈姑娘不开心,也急了,对吴妈说:“已经跟你说过了,当然同房,你可曾见甥儿不在房中?”

吴妈听了又好气又好笑,说:“不是问你在不在一间房中,是问你是不是同床,说白了,是否跟沈姑娘一床睡?”

赵大说:“每天都在一张床上睡。”

吴妈怀疑地问:“果真做一床睡?”

赵大答:“房里可有第二张床?”

吴妈顿时气得翻白眼,说:“做一床睡有什么用,做没做一头睡?”

“没有。”

吴妈这才明白,赵大虽然读过书,可学堂大概不会教男女之事,外甥于男女之事是真的不明白。事已至此,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她要把话说得明白才好。于是静了静心问道:“抱没抱过沈姑娘。”

赵大说:“也是没有。”

这下把吴妈气得三魂冒火七窍生烟,揪起赵大耳朵骂道:“畜生!亏你还有脸说得出口,为何夫妻做了一年半都不抱,那怎么叫同房?”

赵大十分疑惑,说道:“难道做了夫妻就要搂搂抱抱一头睡?”

吴妈斩钉截铁道:“不但要一头睡、要搂搂抱抱,还要同房……同房你懂么?”

吴妈揪住赵大的耳朵不放,“不做搂搂抱抱如何同房?难道你的臭脚对着媳妇的脸面?”

赵大说:“正是!我是每天将脚丫子洗了又洗的,应该不臭,自觉沈姑娘冰清玉洁,我不敢碰她,怕沈姑娘嫌我弄脏她身子,所以对头而卧。”

“我的天!”

吴妈惊呼一声,一阵天旋地转,感觉和赵大再也说不清了,赶快从床底下拖出一只退了色的红皮樟木箱,吴妈说:“这箱子是娘家砍掉门前一颗樟树做成的,是姨娘出嫁时唯一一件嫁妆。”

说着,气呼呼地从箱子底下翻出一个铜制的宝贝来,“哐”地砸在桌上:“本来不用我教你,现在你凑近来看!”

赵大想,姨娘的陪嫁嫁妆是女人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便期期艾艾凑近一看,原来是一尊印度传来的男女双人佛像:男人盘膝而坐,*状。赵大见了瞬间脸红。吴妈说:“这是我出嫁时母亲给的压箱底,你没爹没娘,还要我教你怎么做男人!真是羞煞老身了!你拿去仔细瞧瞧,悟出些道道来,晚上再与媳妇学样同房!”

赵大捧起佛像,爱不释手。当晚,吴妈还不放心,也顾不得什么避讳,兀自在新房坐等。见沈姑娘洗漱了往床帐里面壁而卧,赵大仍然呆坐桌前,独自把玩那尊佛像。吴妈无奈摇头,你既爱不释手,却让媳妇娘子独卧绣帐,怎有如此呆头鹅一个。上前一把拎过他衣领,拖到床头:“把你身上牢衣脱了!”

白天,赵大把佛像把玩半天,已领悟其中奥秘,原以为拜了天地就是做了夫妻,却不知造人是要有仪式的,要像佛像那样有仪式的才可,越看越喜欢,越看越不放手。可一见沈姑娘就自惭形秽,更羞于行动,偶尔碰触到沈姑娘那富有弹性的身子,一定手脚颤抖,口称罪过又心生热烈的渴望。眼前就生出沈姑娘赤条条环抱自己,将她丰满温馨的臀部坐到他身上的景象,他热切地想要将她拥抱,将她啃咬,他甚至已经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在膨胀、在蠢蠢欲动。但他还是硬生生坐着,突然厌恶自己,将自己畜生般卑鄙可耻的念头强压下去。幸好吴妈逼他脱衣上床,他才脱了衣裳顺势钻进绣帐,第一次与沈姑娘同枕而眠。吴妈见状,微笑着吹了灯,也不离开,在房中坐等天亮。她十分懊恼,未在洞房花烛夜让媳妇闺女变成媳妇大娘,如今铸成大错,心中一百个对不起老爷太太,对不起沈亲家。如今要快快让沈姑娘肚子大起来,才好略微弥补这天大的过失。床帐中,沈姑娘等候已久,黑暗中低着头,慢慢靠近赵大,赵大伸手搂抱,沈姑娘就势投入他怀中。成亲一年半,赵大第一次与沈姑娘肌肤相亲,心中狂喜,黑暗中发出一声轻笑,将沈姑娘紧紧搂住。吴妈听到帐中悉索,立刻闭目微喜,一见帐幔平静,就用棍杖击床,如此循环往复,不让帐中一刻安宁。天放亮时,沈姑娘早早起床,衣衫不整懒于梳妆,先服侍吴妈用水。吴妈迫不及待拨开帐幔,见赵大兀自酣睡,就扯住沈姑娘袖口问:“昨夜可有事?”

沈姑娘抿嘴而笑,吴妈这才放心离去。吴妈觉得矫枉必须过正,治顽必须下猛药,一连三宿,夜夜如此。沈姑娘果然不负期望,不久肚中就有喜,沈李两家尽皆欢欣。但凡读书识字有知识女子,又是大户人家千金,闲空时多,不比一般村妇俗女忙于生计,于性事上十分不耐烦。沈姑娘正值虎狼之年,初于性事上十分拘谨,一旦遇上心上人,更兼好丈夫,其性顿释,其情愈浓。出嫁时母亲给的压箱底物件也是有的,早已眼熟能详,只是羞于示人而已。如今却不顾有孕在身,尤喜于明窗之下,*渐入癫狂,不可一日或缺。*,沈姑娘都会发疟疾似的颤抖摇荡,赵大倒是有些无从下手的意味,以为她有羊癫疯。谁知沈姑娘情到浓处不可自制,每次完事后皆如大病一场。赵大顿生怜惜,感其新婚之夜忍辱负重,不觉千百遍爱之抚之,发誓此生一定要善待她、疼爱她、呵护她,让她成为最幸福的女人。从此夫妻恩爱,如胶似漆,*这下又急坏了吴妈。眼看赵大每日黑眼圈深重,心中怜悯。外甥已三十有二,不是少林习武的年纪了,夜夜操练,即使铁打的身子也要垮掉,便忍不住心疼起来。心想当初是自己坐镇新房教唆他们挑灯夜战才有今日夫妻百般恩爱,沈姑娘才怀上了孩子。谁知两个半大不小的人却像两个顽童,乐此不疲,心想自己这一味“药”下得太猛,如今想要阻止也是一桩难事。为了不让赵大过度消耗自己,吴妈逮着机会,扯住沈姑娘衣袖说:“姑娘有孕在身,要好好将养身体才对,不能夜夜没遍数。我给你说,十天半月玩一回,不可夜夜如此,你一定要记下!”

沈姑娘顿时羞得面如桃花红,嘤嘤然低头应允。吴妈还不放心,每晚要在新房窗下来回踩踏几十遍,当听到屋里有动静,她就高声喊道:“阿大,夜已不早,早点睡吧,明日还要早起习武!”

赵大早已不再早起练武,奇怪吴妈怎么突然提及此事。沈姑娘却心知肚明,因是答应过吴妈的,急忙将赵大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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