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郁奶奶八十岁大寿，第二次是郁家川十八岁生日。鹿亦乔静静地听他聊着国外的趣事，偷看他英气的侧脸轮廓，忽然觉得一切像是在做梦一样。“所以，郁家川上午来找我，是你派来的？”

郁煜怔了一下，半天才问道：“他来过？”

鹿亦乔哭笑不得：“你们两兄弟怎么一点默契都没有？”

郁煜笑着问道：“听说你练了空手道，还挺厉害的。”

鹿亦乔眼睛放光，点头道：“对啊，为了避免同样的事情再发生，我去学习防身了，要不要试试，我过肩摔很猛的。”

“鹿亦乔，如果我说薛东凯以后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你相信吗？”

郁煜忽然话锋一转。“抓住了？”

这是鹿亦乔的第一反应。郁煜不正面回答，也不否认，只是笑了笑。郁煜不回答的还有另一件事，鹿亦乔追着他身后问：“郁老师，八卦一下，你那把被摔坏的小提琴怎么样了？”

郁煜讶异地回头，微微挑眉道：“你怎么不问问你摔坏的那把？”

“因为好奇啊。”

鹿亦乔天真可爱地眨着大眼睛，让人完全无法拒绝。“那我也有点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男生能说服你去相亲？”

“你又偷窥我写的东西？”

鹿亦乔瞪大了眼睛。“什么叫偷窥？那叫光明正大的浏览。”

“脸皮真厚。”

“你这牙尖嘴利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不止牙尖嘴利，我还泼人家油漆呢？”

鹿亦乔的心情特别好，快两年的时间，这是她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