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季暖暖看着哥哥们全部都干净了，绕了一圈对他们竖起大拇指，“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你们这样看，还是挺俊的。”

“妹妹，那你说我们四个谁最俊？”

季启田冲着妹妹笑，挤眉弄眼，想让妹妹选她。“大哥最俊，大哥身上有一股读书人的气质。”

季暖暖大声地说着。提到读书两个字，季启兴神情有些落寞，这辈子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走进学堂。要不是赶上灾荒年，他今年就该参加童子试。“暖暖，你说得对，你大哥就是读书人。启兴，你今天带上十个鸡蛋去找夫子，我跟你祖父商议，你继续读书。”

季老婆子一早起来就跟老头子商议。他们家要想往上走，就得继续供出一个读书人。要不然都是地里刨食的，未来怎么保护暖宝？暖宝的特殊性，迟早也会被其他人发现，如果他们没能力，只能被人一锅端，全家都是个死。“祖母，我不想读书了……”季启兴低着头，他不能自私，现在吃都吃不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