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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出手就要不留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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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就托人将菊花送回了胡府,两人后面在装裱铺里碰到过一次,胡公子对齐娆所作的菊花图赞赏不已。从头到尾,两人都没有提到过在东山别院,发生的事情,算是相谈甚欢。齐娆托珍珠将画全部带给沈蘅,同时还有一句话:原来,放手并不为难。是因为看开了,所以才能袒然面对。沈蘅从四幅菊花图里挑了一副,带去了鹿山,毫不客气的从鹿山先生的收藏中,找了一块非常合适漂亮又价值不菲的翡翠带皮料子,认认真真的跟鹿山先生一起闭关,赶在齐家回京之前,完成了她答应齐娆的菊花摆件――绿水秋波玉盘。“阿蘅,你这幅菊花作得不错。”

鹿山先生最近偶有灵感,又开始琢磨清泉石上流,出来透气的时候,看看如花似玉的小徒弟,再看看她越发纯熟的雕功,真是觉得这个徒弟收得值。方家是什么魔鬼,尽出一些让人口水的小家伙。方霆是,沈蘅亦是。沈蘅收拾完东西,把雕刻好的玉盘递到鹿山先生面前,献宝:“师父,我这个玉盘怎么样?”

说是玉盘,其实并不全对。从后面看,是个玉盘,前面则是菊花浮雕,层层叠叠的花瓣精功细琢,惟妙惟肖。有菊花的形,亦有菊花的魂,玉盘边缘石性天然的雪花棉,如同秋晨寒霜,恰到好处的衬托出了菊花浮雕的意境。恽然天成。鹿山先生很满意,赞赏的品评一番后对沈蘅说:“这画也好,作品也好。”

“画不是我画的。”

沈蘅有些不好意思:“这画是齐家大姑娘画的。”

鹿山先生摸了摸胡须:“那这位齐姑娘也挺不错的,以画观人,是个性情娴静的女子。”

话锋一转,告诉沈蘅:“我们虽说是匠人,可横平竖直,先能入画才能更好的出作品。你若有那个小姑娘的画功底子,成就将不止于此。”

沈蘅也知道,绘画是自己的短板,可她真的很努力的尝试过,就是不行,当下请教师父:“我曾向南洋的一位画师请教过,用碳笔作画,可以反复修改,也还能看,可总是少了些什么。”

“反复修改的画作,少了精气神。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不止是战场如此,绘画亦是如此。我们大周女子名家里面,以程女官的画为最,她的画通常都是一气呵成,以仕女图和山水图而闻名。但她从来不将山水与仕女结合,亦是一件未解的憾事。”

姓程,女官,那就是宫里的人,一般这种是宫廷御用的画师,仕女图,那多数是为后宫服务的了。“你将来回京,若有机会可向她讨教一番。”

鹿山先生说是讨教,其实是想沈蘅拜程女官为师。一般,有了传承的才会倾囊相授。沈蘅不由意动。“走吧,今天我随你回去。年前提议逆江而上的游历,是时候跟你外祖父说道说道了。”

鹿山面上嘻笑不改:“春有百花,秋有落叶,夏有凉风,冬有雪。阿蘅,外面的景色,远比你想象的更美。当匠气已经具备的时候,你就该明白“大道至简”“大巧不工”的道理了。这些,我教不了你,要你自己去体会。”

沈蘅头一次听说“大巧不工”,还是从南秦北鹿这样的巨匠口中听到,光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已经让人心潮澎湃,心生向往。马车上,沈蘅听鹿山先生聊天:“我少年时,喜欢读春秋,为此专门拜了前朝大儒为师。人至中年,宦路险恶,改读孙子兵法。致仕前,开始读逍遥游,至今日,始小成。”

鹿山先生是先帝首辅,致仕已经整整十七年。十七年读逍遥游,始小成。沈蘅不禁肃然起敬。世人读书,通读,背诵,释义,便称读书。师父所说的读书,沈蘅隐隐明白,但并不通透。跟着师父,慢慢学吧!到了襄阳侯府,沈蘅陪着鹿山先生先去见了外祖父,襄阳侯每天早晚都会见到这个外孙女,一如继往的宠爱她,惯例问了她一天的行程,对沈蘅今天没有去落英院的反常好奇:“小九今天没出去,怎么没见你去找他?”

因为方霆最近烦沈蘅烦到死,见她就一个字――滚。沈蘅不好跟外祖父说,不然还以为她告状来着,只好找个借口:“九表哥说他最近忙,我怕吃闭门羹。”

怕襄阳侯追问,摸了摸鼻子告退。沈蘅的性子应了她的名字,蘅,衡,做事情非常有衡心。自与齐娆认识交心之后,越想齐娆与方霆,就越觉得般配,可方霆在外人眼里,是定了亲的,可沈蘅知道,这门亲事早晚得黄。事因她而起,就得由她而终,为方霆找个好妻子,成了沈蘅的夙愿—――齐娆,就是沈蘅眼里的最佳人选。每天见到方霆都齐娆怎么样,齐娆这里好,那里好的说一通,齐娆画了画拿给方霆瞧两眼,齐娆打了络子沈蘅配个牌子给方霆送一件。说得方霆都以为齐娆是天上的仙女,专门下凡来拯救他这个注孤生的可怜人。少年慕艾,也不是不好奇,为此专门派了人去打听过这位齐家姑娘,二月里开春,沈蘅与齐娆约了去坐画舫,方霆还专门跑过去看了两眼。生得很是清秀娇俏,跟沈蘅一对比,娴雅端淑甩沈蘅一大截,按说这性子天上地下的好,可方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可能是感觉不对吧?方霆不想再看到沈蘅,横竖沈蘅碰到他第一件事就是齐娆,与其给沈蘅一个错觉,不如不见的好。一个滚字算是方霆给沈蘅最后的耐心,保不齐沈蘅再敢提齐娆一次,方霆敢跟鹏哥儿借六六一用—――闲得没事做,不如吓趴了回床上躺着去吧!长房正院正准备开饭,就等沈蘅了。鹏哥儿手里拿了个小棒槌敲着面小鼓,逗着鹄哥儿。已经半岁的鹄哥儿现在特别好玩儿,自打能撑着脑袋竖起来抱,就不愿呆在屋子里,每天哦哦哦的要人抱着他到园子里玩,日头不落基本上不着屋。为此,大奶奶还专门掏体己贴补了鹄哥儿的奶娘和身边的两个大丫环,鹄哥儿生得胖,抱着可压手了。难得今儿一直在花厅里坐着。沈蘅很好奇,上前逗着鹄哥儿:“我们鹄哥儿今儿怎么没出去玩啊?”

大奶奶绞了帕子来给鹄哥儿擦脸,刚刚喂他吃了点鸡蛋羹,鹄哥儿吃得欢实,一口杵到了碗里面,弄得脸上到处都是,笑得老夫人和大夫人直不起腰来:“他啊,这不是鹏哥儿先前叫了六六来耍把戏他看,就留在屋里了。送走了狗没大会儿的,又弄了面鼓来敲给他听,听得正高兴。”

大奶奶说完,想起沈蘅跟六六是有过节的,还特意留意了一下沈蘅的表情。沈蘅完全没有注意到,反正有她在的地方,是不允许有狗的,这点分寸鹏哥儿要是不想挨罚自己就会把握。她笑眯眯的握着鹄哥儿胖乎乎的小手,左右摇了摇:“是不是啊鹄哥儿!我们鹄哥儿还会趁热闹那!”

大奶奶把弄脏的帕子递给莲香,吩咐奶娘:“哥儿吃饱了,带他出去走走,一会太阳下山,再抱他回去炕上爬会儿,再晚就该洗洗睡了。”

奶娘带着鹄哥儿和一群丫环,浩浩荡荡的离开。大夫人瞧着人齐了,吩咐开饭:“今儿侯爷有客人,一会儿再温一壶新酿的梨花白过去。”

大奶奶恭声应是,私下却小声问沈蘅:“知道是谁来了吗?侯爷最钟爱的梨花白也舍得拿出来喝。”

自打两人有了过命的交情,沈蘅和大奶奶的关系总算是冰消融解,相处日益溶恰起来,沈蘅趁着摆著的功夫对大奶奶说:“我师父鹿山先生在外祖父的书房。一会还请嫂嫂帮着我说说话,先前跟嫂嫂提过的,我师父想去溯源大江,说是带我去,我怕大舅母不同意。”

这时大夫人扶了老夫人上座,大奶奶会意的捏了捏沈蘅的手,表示明白了。食不言,寝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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