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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离经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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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退亲的事年底就给你办妥了。拿不到,往后都不准再提。”

魏廷十分不甘心,几乎要跳起来:“退亲是退亲,大比是大比,做什么要联在一起?你对西北的用心我瞧得见,眼下这么好的机会,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做些什么?我不过是要方霆一条命,怎么就不行?就当他是为大周尽忠了,襄阳侯府也不差他这个侄孙。林少珉算个什么东西,你没回燕京之前,满燕京当着我魏世子面敢跟他套近乎的,你数不出三根手指!若不是你回来压着我,我早把他撸得毛都没有,那西山大营能有他的位置?”

萧烈对魏廷知之甚深,魏廷在勋贵子弟之中,看似纨绔,实则上进无比。夏练三暑,冬练三寒,不论文武,从不懈怠。可身上总有一股子横劲,姨母压不住,姨父也压不住,萧烈勉强能压住。这股子劲儿,用在什么地方都好,万一要是被有心人利用,再参与到夺嫡里面,那可真是要陷定国公府于万劫不复之地!“还不给我闭嘴!”

萧烈声音没有抬高,但冰冷异常,眼睛里的锐利有如实质,喝斥得魏廷不由自主的放低了声音,不情不愿的坐回了位子上。“那方霆是一个人乘船西行?同行的就不说有大长公主的嫡亲孙女,就是一个鹿山先生,你这念头就想也不该想!先帝在时,可是已经在忠臣祠里给鹿山先生留了一席之地,不说鹿山先生三治黄河的不世之功,但凭他桃李满天下,你就那么肯定没几个能人异士查出真相来?若是此事败露,别说你一个小小定国公府,算上英国公府,两府四代人加上姻亲故旧,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得去偿命!”

魏廷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闻言也是一身冷汗,当朝首辅章芝树可也是鹿山先生的弟子。可这个机会真的很难得,他做可能会有纰漏,但若是萧烈肯出手,他手下的人,绝不会露出马脚:“表哥你在藏王身边不是有几个钉子……”萧烈不接话,目光冷冷的看着魏廷。魏廷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就低了下去。那些钉子,埋得有多深,费的功夫就有多深。死了多少人才换回来的暗桩,若是因此事折了,别说萧烈,就是魏廷心里也过意不去。“我说过,退亲的事交给我办。”

看着姨母唯一的血脉陷入了焦躁与纠结的挣扎中,萧烈到底还是不落忍。魏廷只怕再在这里呆下去,眼泪都会流出来。闷闷的回道:“那表哥我去准备秋围的事了。”

萧烈抬头无语的看看窗外,眼下可还是春天,秋围的事要这么早准备?魏廷对越妩越执着,萧烈就越是后悔,就不该答应沈蘅。早知道不跟她协定,由他来办退亲的事,给越府施压也好,从越家大爷身上下套也好,或是给越妩下了致病的药,不动声色的传出点什么到武昌府去都好,上下九流的手段他有得是,偏偏就碰到沈蘅这个小冤家!这小冤家现在还有个得用的下人落在他的手上。萧烈想到陈林,起身骑了快马出了北山大营驻地,往山下的一处庄子赶去。陈林已经十分清醒了。在吉安着了道,又送了半条命,再莫名其妙的被人救了,还被带回了燕京。他一路都迷迷糊糊的,身体完全支撑不了他去思考。可现在他能思考的时候,又被困在了这座被围得跟铁筒一样的庄子里。四下看着没人走动,他从头到尾见到的都只是一位大个子侍卫装扮的人,可每当他想要出个门,总有石子警告般的打在他脚前三分远的位置,不偏不倚,每次离脚尖都是一样的距离。将他的活动范围,明确的圈在了屋子,茅厕两点之间,不得寸动。他只好躺在床上思考,以保存体力。好在他要想的事情很多,置田地的事,被抓的事。倒也不会觉得日子难挨。反而这种紧张的氛围更激发了他的思绪。陈林从被救到他在这个庄子里的一举一动,萧烈都清清楚楚,大家都是聪明人,试探来试探去没什么意思。再说,知道陈林对沈蘅的重要性之后,萧烈还需要借他之口让沈蘅承他这个人情有。萧烈从来不是施恩不望报的大善人。且不算他对沈蘅的兴趣,光是拿这条命的恩情,讨沈蘅一个承诺,萧烈也不觉得亏。所以萧烈没有回避,直接在庄子的书房里见了陈林,一旁服侍的,就是夯坤。他觉得这样的见面很奇妙。一个是他的心腹,一个是沈蘅的心腹。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虽然他从来不相信这个玩意儿。“这是英国公萧世子。”

夯坤上了茶,垂手立在萧烈身后。陈林闻言简直想要吐一口老血。这些天他分析过很多种可能,燕京一亩三分地他可比周到更熟悉,这庄子的位置分明就是在北山大营驻地附近,对于英国公世子不去西北而接掌北山大营一事,他也早有耳闻,可怎么也不敢把救他的人往英国公世子身上拉扯!这位看着面如冠玉的可不是真正的翩翩公子,可是手底下沾了如麻鲜血的杀神。英国公府与襄阳侯府分掌西北军和镇南军,虽属不同阵营,可却从来没有利益冲突,陈家跟着大小姐进京之后,对燕京勋贵之间往来也很熟悉,加之做生意的,对宅门的事嗅觉天生就比旁的人灵敏,这英国公和承恩侯,都是不爱权利爱风雅之人,一向走得虽说不近却也不远,交情还是有的。大长公主每年芳辰,英国公必亲自登门贺寿,更是尊敬有嘉。可硬要说从这层关系上,萧烈就出手从官牢里救他,两府交情又明显没有到照顾下人的份上,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陈林思绪翻涌的时候,萧烈将他眼底的情绪尽览无余。沈蘅猴精猴精,手底下的人也很不错。“陈管事年前中秋从钱庄提了十万两银子之后,将之换成千两额面的银票,从武昌府北上南阳、新野,西向怀化、铜仁、南下益阳、萍乡,都是在打听成片的良田消息。开春之后又辗转萍乡、吉安、益阳三地,手里的良田或是带田的庄子,不说多,两千亩有了吧?”

萧烈没有喝茶,开门见山。陈林脑皮子一麻,浑身的血液像是倒流一样,冰凉冰凉的。他从来没有低估过萧世子,可也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神通广大。若说他的行踪是萧世子一早就注意的,那是为什么?若说是从他被吉安县令下大牢才开始查,那又是为什么?“据我所知,沈六姑娘的手里,有她母亲留给她的,在武昌府的良田万亩,就是做个大粮商也尽够了。而你,显然是听命于沈蘅,围绕着两湖镇南军的驻地,广置良田,难道,沈蘅是想跟襄阳侯府内哄抢自家军粮供应生意不成?”

萧烈这些都不是凭空猜测,而且这样的问话显然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因为沈蘅对方霆的维护,他全然看在眼里。可除了这个理由,他找不到任何能解释沈蘅让陈林隐藏行踪买大量田亩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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