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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天才狐妖 > 第十章 透露目的

第十章 透露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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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二人便在褚矜荣府上呆着,又是一日天色放晴,玄婗走出小屋,抬头见琼日玄天,素云滚滚,一股柔风吹过,目之所及皆顺眼起来。

她走下台阶,又是赏花又是看树的,走到院中的大槐树下,她舒展四肢,手刚搭上树干,头却被不知名的东西砸中,她一抬头,便瞧见躺在树上熟睡的玄轻,而砸中她的正是一把空酒壶。

槐树的叶子刚巧替她挡住烈阳的光,白皙的面颊、姣好的五官藏在叶子间。

玄婗从嘴边吹起一阵风,玄轻头上的槐树枝突然掉落,正正砸在玄轻头上。玄婗捂着嘴偷笑,却见玄轻猛地睁开眼望向她,双眼中泛着红光,与平日不同。

玄婗愣在原地,槐树叶落下化作利刃直逼她的面门,玄婗翻身避开,却还是让叶子在脸上划破一个口子,又划破她的衣裳。

她吃痛一声,摸到脸上的血,愤愤地走到树下,“恩人,你怎么搞无差别攻击呢,也太狠了吧。”

玄轻跳下树,揉了揉头上被砸的位置,此刻也显现出红肿的迹象,反问道:“那你怎么不把这树给拔了摔死我呢?”

玄婗讪讪一笑,“我哪儿敢啊。”

她凑到玄轻面前,好奇的打量着她的眼睛,“真奇怪,刚刚你眼珠明明是红色的,怎么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变正常了呢?”

玄轻抬手拍开她的脑袋,“是你有眼疾吧,还红眼?”

玄婗嘟哝道:“没啊……我真看着像!”

玄轻没理她,到桌前坐下,她不怀好意地将玄婗上下打量一番,突然收回目光,佯装道:“好无趣啊,这荆城都逛遍了,还能去哪儿呢?”

玄婗走到她对面,“不无趣啊,我觉得荆城地大物博的,还有好些美食没吃到,这才几日啊,我还在琢磨那铁匠铺子砸剑的功夫,还有街上戏子爬尖刺床的本事……话说东街逛了也该去西街那边瞧瞧。”

玄轻提溜着眼珠,问道:“玄婗,在狐狸洞中,可有你倾心的男子?”

玄婗不明所以,便道:“若是我有倾心之人,早在我阿爹阿娘生出将我送给狐帝的念头前便嫁作人妻了。”

玄轻微微晗颈,“倒也是,今日先不去西街,我带你到东街一处老地方瞧一瞧。”

玄婗瞪着无辜的大眼,“东街还有我没去过的地方吗?”

敲定主意,玄轻起身,她施法替玄婗换了一件素荷色的长裙,转身领着人便去了东街口。

二人挤过一处窄小的巷子,便见到一堵高墙,只见四周寥无人影,只有一扇红木门。

玄轻走上去,抬手敲了七八下,玄婗没听懂,应当是某种暗号,果不其然,在敲声停下后,红木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两名布衣小厮站在门后,朝二人作揖,玄轻从兜里掏出一块牌子,其中一位小厮看后,会意般领着两人往前走。

三人过了一道椭圆拱门,又沿着一条藏在竹林间的长廊往前,走到尽头,小厮为二人打开一扇锁着的门,请二人进入后,便转身离去。

门后是一栋红砖高楼,大门朝两边敞开,房内装饰雍容华贵,正堂中有男男女女熙攘着喝酒谈笑,男的浓妆艳抹,衣着清凉,面色绯红,倾倒于女子身侧。

玄婗目瞪口呆地望着面前这一切,玄轻丢下她走进一旁的小屋,拿出令牌递给屋内的管事,管事拿着令牌琢磨,片刻后换上一副谄笑,将牌子递还给玄轻道:“姑娘,晚霖在楼上长春雅间候着您。”

玄轻眸色微凝,问道:“长春……他接客?”

管事笑着晗颈,“您说除非他愿意否则不可强迫,主人有留话,说您若是不满意可随时将人领走。”

玄轻道:“知道了,我上去看看。”

“慢走。”

玄轻走出小屋,拽着发愣的玄婗往楼上去。

“恩人……这,这里是什么地方?”

玄轻道:“这里也是荆城的一大特色,安心,不会把你卖了。”

“我……”玄婗一时说不出话,她发愣之际,人已经被拉到长春雅间前,玄轻一脚将门踹开,拉着玄婗进屋。

听到动静,原本倚在窗柩旁的男子侧目,瞧向门边,看清来人,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意。

只见那男子青丝半束,以木簪挽之,左右各垂落两束长丝遮住耳珠,青黛高山眉掩于碎发下若隐若现,双目狭长而眼尾轻佻,眼中含轻佻傲慢之色,鼻梁直挺,唇点朱丹,下颚锋锐,上身半披着红白缀金丝的长袍,将纤细的手臂、修长的脖颈与香肩裸露在外,双手撑着床榻,倚在窗柩前。

春色活现,玄婗抬手捂紧双眼,脸颊染着绯红。

玄轻关上门,到桌前坐下,拿起桌上的酒壶为自己倒了一杯,晚霖见她这动作,眸色中闪过一丝狡黠。

只见玄轻刚端起酒杯要往嘴里送,突然嗅到酒杯中不寻常的味道,转眼便放下酒杯,扭头看向一脸戏谑的男子,“朝酒里下药,就这么糟蹋我的酒,许久未见,你倒是越来越放纵了。”

晚霖好整无暇地靠着窗柩,理着发丝,“娘子,这酒是恩客的,你带到这儿的酒还在后院埋着呢,没你的允许,谁敢糟蹋你的东西。”

他又故作委屈道:“想必娘子在外边美酒喝得不少,这么长时间还能惦记起这里的酒,倒真是个恋旧的人呢。”

玄轻听得出他话里的意思,便笑道:“我投掷千金养着你,为何你还非要做些下贱事?”

晚霖:“近朱者赤,晚霖本就是轻浮浪子,得入娘子法眼是晚霖的恩赐,不过晚霖呆在这里可做不成金丝雀,登高做独身人,又讨不着好。”

玄婗还站在门外没动,玄轻朝她道:“小狐狸,过来。”

玄婗慢慢放下手,不经意间瞥见榻上的男人,又忙别开目光,“恩……恩人,这里,真是荆城的特色?”

玄轻道:“你先过来坐下,没事。”

玄婗这才犹犹豫豫地走到桌边,选了个离男子最远的角落坐下。

晚霖半披着外衣,凑到玄轻面前撒娇道:“跟着娘子,晚霖有能见到天日的那一天吗?”

玄轻看向玄婗,扭头对晚霖道:“你今日替我招待一位贵客如何?”

闻言,晚霖转而便深情款款地看向玄婗:“既然我是你的人,自然是悉听尊便。”

说罢他朝玄婗抛去令人心神杂乱的媚眼。

玄婗双颊处爬上红晕,她透析二人的意思,忙摆手,“不,不,我就是陪着恩人来瞧瞧的,别管我—”

晚霖嗔叹道:“这位姑娘秀眉杏眼,肤白貌美,生得一副好皮相,又有着自己独特吸引人的气质,这一看,真迷得人心乱,请问,晚霖该如何称呼姑娘?”

玄婗还是没习惯他那半露的香肩,闪避的目光只能落在他的脸上,却被他朝着自己暗送秋波的眸勾住,“我,我叫玄婗……”

“婗娘子。”

晚霖道:“是这屋子闷了吗,你的面色似乎有点过度红润,要不要晚霖开了窗子透透气?”

那自然不是热的缘故,玄婗慌张地别开目光,求救般的望向玄轻,玄轻眯眼笑道:“老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就当明天要死了,好歹也做一回风流人。”

玄婗无奈扯嘴,想笑却笑不出来,“我要是明天就死了,我也没心思贪这风流事,倒是想找个地方避一避灾—”

“能躲哪儿去呢。”

玄轻捏着空酒杯,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你躲过那一天,也没什么意义,大不了先杀了你的家人,再杀你,玄狐族的人,睚眦必报,容不下渣仔。”

“恩人……这是什么意思?”

望着玄婗一副懵的神情,玄轻道:“你还真是个处处为自己考虑,自私自利的人,难不成自小在玄狐族长大,不清楚玄狐族的族规吗,胆子这么大,敢逃婚,只有死路一条,这可是灭门的死路,你全家都会因为你的逃婚而死,这是敢惹毛狐帝的下场,如今算来你逃婚在外几月有余,只怕想回也无家可归。”

玄婗:“.…..”

她僵住,身体如坠冰窟,看着玄轻满脸的讥讽,她讷讷道:“你是……狐帝的人……”

玄轻没作答,嘴角一勾,话锋一转,“不过你别伤心,你的父亲和母亲可不像你这么傻,如今玄狐族都在传,你家独生女染疾,容颜尽毁,是个见不得人的丑女,也有人传是狐帝身边的宠妃白芨担心你这位狐族新一代美人夺走狐帝的宠爱而暗地里下狠手,但没掀起多大风浪。”

说到这儿,玄轻面露遗憾,又道:“虽然你的家人并没有受到你的波及丢了性命,但是却因此遭到族内旁人的嘲笑,不过也比死了强。”

阿爹阿娘……玄婗一时不知是该庆幸还是难过,因为自己,家族的人险些丢了性命,就算如今捡回命,却又遭外人讥笑。

但是……她为什么?玄婗疑惑的看向玄轻,“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你真的是狐帝的人?”

玄轻道:“不是,但我与玄狐族中某些人有恩怨,如今我隔岸观火,等时候一到便会亲自送他们上路,你父亲虽非皇族中人,却靠着趋炎附势,谄媚皇族而得到如今地位,很不巧,他在死亡名单上,我与他女儿这么有缘,倒是可以先拿他的血来开刃。”

玄婗闻言一脸错愕,“我父亲虽结下不少仇家,但我从未见过你,难不成你是玄狐族哪家人的女儿,要替家族寻仇吗?”

“呵—”玄轻冷冷发笑,“你爹是皇族使唤的一条狗,黑白不分咬死的人不在少数,既然我活着,就不可能让他心安理得的活下去。”

怎么会这样?玄婗眸色中流露出恐慌,她自然清楚自己父亲所犯下的罪孽,她也相信玄轻有能力杀人。

她看向玄轻,对方此刻好整无暇地坐着,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夹着轻蔑与不屑,她在自己面前出言不逊、毫不遮掩自己的目的,已然不觉得自己能对她造成什么威胁,自己也没有能力反抗她,又中毒。若是玄轻挟持自己,以此来威胁父亲母亲……想到这儿,玄婗后恼,离开家里,她总是要给家族带去各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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