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传到了慕容文博耳中……“你……你……我现在还在你荣熙宫,若是你伤了我,你也难辞其咎!”
刘可儿到底是坐了多年的贵妃,关键时刻也不至于马上就被战美琪的气势压倒。“我就是真的在此杀了你,又如何?你真以为这皇宫能挡得住我?”
战美琪满不在乎地说道,说着,战美琪伸手就又扔出了一支筷子朝刘可儿脸颊而去。那筷子竟因速度太快,生生地在刘可儿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啊!”
刘可儿又是一声惊叫,立刻用手捂住了脸颊,鲜血从她的指缝间流出,她满眼里都是不可置信,“你!你!本宫的脸……本宫的脸!”
“今日烧纸钱一事,事情到底如何,我想你心里清楚的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若是想要害我,有的是办法。但我也告诉你,若是你想害我,我也有一千种办法能直接杀了你。今日你在这丢了颜面,还不快滚回你的广灵宫去,别在我这撒野!”
战美琪醉中带着薄怒,充满着威严。刘可儿入宫多年,一直贵为贵妃,哪里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一时又惊又怕,即便是心有怒意也硬是强压了下去,只是捂着脸咬牙,止不住的微微颤抖,半晌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还不快滚?”
战美琪横眉一挑,冷冷地说道。这时,荣熙宫门外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光听这脚步声,便知来人带着许多宫人。在一旁跪倒多时的瑶芳脸上终于有了喜色,一双又黑又圆的大眼睛立刻便有了光亮,她从那地上一路爬到了刘可儿的旁边,激动地说道:“太后……是太后!娘娘,太后来了!咱有救了!”
这话一落,刘可儿的气势立刻便盛了许多,许飞燕也挺直了腰板,深吸了一口气。武舜英只觉得完了,这太后虽然不喜欢刘可儿,可一直都是十分惯着许飞燕的,加之太后素来就不太喜欢战美琪,这次怕是要吃亏。唯独战美琪,听了这些却像是没反应一般,仍是定定的坐在那里,面上没有丝毫变化。这时,荣熙宫的宫门被迅速打开,所有人的目光都迅速聚集在荣熙宫门上,一身黄袍出现在了宫门之中——慕容文博。刘可儿和许飞燕面上齐齐一惊,武舜英却立刻有了喜色,皇上自然是向着战美琪的,这下可算安全了。慕容文博从宫门走进,直穿过外院,便走进了内厅,看着一屋子乱七八糟的模样,忍不住轻轻皱起了眉头:“这是怎么回事?”
武舜英第一个回过神来,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行了一礼:“臣妾见过皇上。”
听了这话,战美琪、刘可儿和许飞燕这也才晃过神来,齐齐地说道:“臣妾见过皇上。”
慕容文博威严地扫视了一圈内厅,说道:“这乱糟糟的,怎么回事?”
刘可儿听了这话,立刻扑到了慕容文博的脚边,瞬间便梨花带雨,眼泪噼里啪啦地就往下落:“皇上……皇上……臣妾今日,受了奇耻大辱!”
慕容文博看了看刘可儿,用手将裤脚轻轻一抽,没让刘可儿再抓着,继而走到了一旁的座位上坐了下来,说道:“说说,怎么回事?”
“回皇上的话……这……这战妃,竟羞辱臣妾!”
刘可儿尖声说道。“哦?”
慕容文博转头看了看战美琪,战美琪正坐在桌案边,一手伏在桌案上,脸颊微微发红,目光落在进前的地上,目光没有直视慕容文博,慕容文博又将目光回到了刘可儿的身上,“如何羞辱?”
“她……她竟打了臣妾!”
刘可儿说着眼泪又哗哗地流了下来。“那她为何打你?”
这句话一下提醒了刘可儿,除了殴打贵妃之外,战美琪可是还有着在宫中烧纸钱这样的罪责的。“回皇上的话!臣妾接到密报,说战妃在自家宫中烧纸,如此犯上之事,臣妾不敢怠慢,便立刻赶来了荣熙宫,果然发现后院中有宫人在烧纸。臣妾来跟战妃问罪,不曾想战妃不紧不认错,还羞辱臣妾!真是胆大妄为!无法无天!”
刘可儿说的越来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听得慕容文博不由得微微皱眉,只觉得十分聒噪。慕容文博看了看战美琪,问道:“战妃,你可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