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美人儿。”
皇后蹙眉,跟着讪笑了几声,“大皇妃,温酒姑娘,坐吧。”
她的贤明表现在对温酒格外的照顾上面,同时成功堵住淑丽妃接下来的话。“姐姐着急什么,温娴又不会吃了她,更何况,本宫也是温家半个人了,如何刁难自家的女儿?”
淑丽妃的闺名,温娴,鲜少有人知道她的名讳,更多人知道的是…宠惯后宫的贵妃娘娘。皇后不解,“你什么时候成温家的人呢。”
温家,寻常人可攀不起,淑丽妃家室并不是很好,在宫里皇帝宠她,疏离其她重臣的女儿大部分是因为淑丽妃没有任何威胁,不然她座下的风位,是谁坐还不一定呢。皇后背地里握紧拳头。恨淑丽妃抢了自己男人,又恨她事事碍自己的心。“温娴不也姓温嘛,温太傅的妻子可是温娴的老师呢。”
淑丽妃毫不谦虚道。温酒眯起眸子,珉了口茶,没听母亲提过,淑丽妃不像是说谎的人,难道她真的跟母亲是师徒关系?“大皇妃知道嘛?”
皇后矛头转向温静娴,潜移默化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听家父提过,淑丽妃娘娘跟母亲交谊匪浅,是母亲的徒弟正常不过,算是半个温家人。”
温静娴无形的在给淑丽妃撑腰,这一撑腰就更得罪了皇后,皇后不喜大皇子,连带着对温静娴都是带着半分顾虑的。“姐姐莫不是以为妹妹撒谎?”
淑丽妃娇笑起来,明眸善睐。一双眼睛澈静的跟湖水一样,在宫廷打滚儿多年,能保持眼睛这样干净是少有的了,想必淑丽妃的年轻貌美,皇后渐渐不敌,人老珠黄是常有的,并不是所有人都会保持容貌不变的。“妹妹错怪姐姐了。”
皇后和淑丽妃有一搭没一搭说着,多么令人讽刺的画面。孟小冬抬起眸子,眼睛被烛光熏的有些疼,她看向对面一直在饮茶的温酒温酒恰好多上她的眼睛,浅浅一笑,两人对瞪了,许久,孟小冬被赵秉南拉到身侧,“别看了,父皇来了。”
赵秉南算的很准,他一开口,远处一抹明黄色的身才刚踏入门槛,大公公扯着嗓子叫喊一声,“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呼。文德帝扫视一圈,最后对上南越太子,南越太子温文儒雅坐在一侧,既不喝酒也不怎么说话,脸上始终噙着一抹微笑,能化解一切的尴尬。“咳咳,太子此行是否顺利?”
文德帝放在南越太子身上。孟小冬瞪着眼睛紧盯着南越太子,长得好像现代里面的小白脸,那皮肤水嫩嫩的,表情柔的跟一滩水一样,再撇撇赵秉南,孟小冬无力垂下手臂,真是个奶凶奶凶的男人。“一切无恙,多亏莫侍卫一路相护,才能平安到达京城。”
南越太子谦虚的很,特别在提到莫离的时候,脸上更是多了些流光溢彩。“还请皇上割爱。”
南越太子这是要讨价还价了,可怜的莫离跟商品一样被人交易来交易去。温酒眼中划过一丝不忍。“太子这样明目张胆的要人不是太好吧。”
温酒摇晃手中的茶杯,嘴边淡淡的笑容化作一丝嘲讽的热度,“毕竟这里是京城,不是南越。”
“温酒,休得无礼!”
皇后蹬了她一眼,算作警告,这丫头平时聪明的要死,怎么到关键时候…说出这番不着调的话来,道理大家都懂,南越太子到了京城就得按他们的话办事,等于是质子的身份,可谁敢明面上排挤太子是异国人?“皇后娘娘,温酒说错了嘛?我们京城的百姓打小在京城长大,为何要随随便便把自己的百姓当成物品一样交换到他不愿意待的地方?这不是在指责皇上嘛。“温酒轻易挑起事端,又轻易圆了个场,这下,南越太子再无法提起跟文德帝要莫离的事来了。温酒的大言不惭,南越太子注意到这个从一进宴会就与众不同,大放异彩的女人身上,她的言行举止很像南越的大夫,就是他曾经的老师,目中无人是小,偏偏没人敢治他的罪。一向对女人提不起兴趣的南越太子目光尽数落在温酒身上,温酒还算争气一双眸子亮闪闪的,对上南越太子灼热的视线,她笑得天花乱坠。南越太子身边的丫鬟绿荣附耳在他耳边,道,“太子,那女人好生没礼貌,京城人都是这样吗!”
绿容的话不轻不重,却正好落在温酒的耳边,落在她的耳畔可不是道歉那么简单了。温酒冷哼一声,撇过头,美人儿一旦生气就是另一番景致了,孟小冬靠在赵秉南的身上,笑的直不起来腰,“秉南,你说她咋子逗成那样,偏没人敢拿她怎么办?”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一句话就赌的南越太子发愣盯着她看的温酒。皇帝见南越太子有意温酒,心底蛮不自在的,事情似乎超出了自己的预算。“太子陛下好好休息,朕会派人尽量满足你们的要求。”
文德帝做下承诺,南越太子在京城半点差错都不能有,否则要付出代价的就只能是…说那时急那时快,乐曲声奏起,孟小冬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前方的款步走来的异域女子身上,她衣服挺露骨的,但是却很美,将身体曲线完美的勾勒出来,有点像现代的包臀短裙,只不过这算长的,换作这里,只能用伤风败俗来形容那些短裙女孩子。温酒茶杯朝台上一扣,待看清来人时。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