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种为非就是他很有权有势,能给她想要的,温雪显然是后头那一种,温酒从未怀疑过大姐的一句话,温雪是个极为有心机的女人,半点错都没有。“太子意下如何?”
文德帝很尊重南越太子至少是涉及他的都要问一问。南越太子受宠若惊,木呐的点点头,温雪狂喜,跪下磕头,顺便用不屑的目光撇了温酒一样,那眼神就好像…得到了什么温酒艳羡的东西一样。她足尖轻点,正要起舞,门口一个宫女跌跌撞撞跑进来,对着在座的皇亲贵族,扯着嗓子道,“后院着火了!”
着火…着火…孟小冬眼前一晃,险些晕倒,那时皇族孩子所在的地方,她的糯米团也在里面。“秉南,秉南快去救救我的孩子!”
孟小冬扯着他的衣服,声嘶力竭道,赵秉南握着她发颤的手指,“别怕,交给我,你好好待着。”
孟小冬是属于坐不住的那种。她想跟着一起去,这样原地等待焦灼的心情几乎要折磨的她想疯,可笑的是竟然没有女眷…动起来,只有少数几个有孩子在那里的男人动了动。孟小冬扶着额头,支吾一声,心口剧烈一痛。赵秉南是第一个冲出去的,甚至连跟他说声都没有,实在没有一个为人子该有的样子,余下的几个人跟文德帝说明要去看看情况,也纷纷离开了,皇后在他耳畔小声道,“怎么会发生走水这种事情?”
“还不是得问你!”
文德帝明显心情极差,对一向相敬如宾的皇后语气都凌厉了一些。“皇上…”皇后自知理亏“是臣妾没有管束好下人,还请皇上降罪!”
“降什么罪,皇上知道姐姐忙,自然顾不了那些宫外来的孩子,不过可惜了,不知道豫王有没有找到挽玉笑郡主,那孩子才一岁不到呢。”
淑丽妃满是心疼之色,文德帝神色微微一动,他拿过淑丽妃的手,冰凉冰凉的,她身上穿的比别人嫔妃多多了,这手却永远都捂不暖,淑丽妃对挽玉格外好的原因文德帝知道一二,对她的愧疚心几乎支配了身心。皇后黯然撇过头,心中满是恨意,却无法宣泄,淑丽妃有什么好,是好看还是…她家世好,哪一点比的上她?可偏偏就是这样的女人入了皇上的心,帝王家没有感情可言的,皇后坚信,文德帝对淑丽妃又得只是愧疚,后来渐渐才发现愧疚之心掩藏的其实还有深深的爱意。淑丽妃却始终…一如既往,对皇上只是力所能及,她心中到底是个想法谁也不清楚。“朕体谅他爱女心切,无论豫王做什么朕都会赦免的。”
文德帝慈爱的目光扫过淑丽妃,她珉唇不语。“皇上小心!”
不知道是谁呼喊了一声,明晃晃的匕首逼近文德帝心脏,杀手悄无声息的出现,就在得手之际,淑丽妃用手挡住了那刀刃,刺客抽回匕首,及时,淑丽妃的手上划了一道长长的血口子。温酒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孟小冬见她神情惊恐,看着那把提在她脖子上的刀刃,跟吐着性子的毒蛇一样,只要轻轻一下,她的小命就呜呼了。温酒提了支簪子靠近刺客,刺客不是小人物,轻易就察觉到了温酒的不对劲,刀在孟小冬的皮肉上面用力划了一下,不是脖子,而是肚子那块孟小冬疼得眼泪哗哗下去,目光凶狠盯着挟持自己的人。“放开她!”
温酒厉声。“抓到你了!”
身侧传来一道身影,刺客短暂的分神,被吸引过去,温酒快速略过,簪子直取命穴。刺客身子一软倒了下去,孟小冬捂着心口,大口大口的呼吸,她…她活下来了。温酒行云流水的杀人方式几乎是镇江了南越太子的眼睛,温酒…她叫温酒,南越太子想起什么了,父皇要他迎娶的女子,便就是温酒,温太傅倾国倾城,智勇无双的二女儿。真是名不虚传。“小冬,怎么样?”
温酒掀开她的衣服,血渍润湿了丝绸裙子,孟小冬不敢说话,唇瓣动着,温酒描绘着她的唇形,吐出两个字,“挽玉、”挽玉郡主。温酒朝后院方向瞧了一眼,有了定数,“那伙人的目标是你,不可能会伤害挽玉郡主的,那只是…调虎离山之计。”
就连刚才成功脱险也是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