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要问他问题，而且似乎有点来者不善之感，他倒有些兴趣，什么事能让她这样忿忿不平的。“皇上！”

娥凰看着根本不当回事的轩辕云兮心底就更加来气了，甚至冲到了轩辕云兮身边，质问道，“皇上，寒冰宫里的，是不是你的嫔妃？”

轩辕云兮起初时有些惊讶，但接着却是一脸寒意，也没有再吃东西的胃口了，坐直了身体看着娥凰说到，“这和你无关！”

娥凰心底登时就灰了，确实是了，“她现在已经人不人鬼不鬼！”

娥凰话里有了些哽咽，“皇上，奴婢问一句！”

轩辕云兮没有回答，只等着她的问题，而他有回答或者不回答的权利，娥凰接着问道，“皇上，你爱过你的那些嫔妃吗？就算只有一个人也好！”

轩辕云兮几乎被娥凰这个问题打动，心头蓦然一震，这个问题他自己已经一清二楚，“没有！”

轩辕云兮没有犹豫的给出了这个最真实的回答，他不想对她说谎，但他不明白，为什么她要问这个，就为了被打入冷宫的玉婕妤？对于他的回答娥凰有十二分的不相信，他看上去是个很痴情的人才对，“静公主的母亲呢？”

娥凰不会忘记自己时某个人的影子这件事。轩辕云兮没追问她怎么知道轩辕静和黛昭仪的事，还是给出了回答，“没爱过！”

娥凰的心底一阵抽搐，自古君王皆薄幸，缘何深宫有痴人？一声响亮的耳光响起，在空空的殿上异常响亮，可是娥凰自己却哭了，好累，好冷，在这儿女人到底算什么？“这是为那些被你辜负的女人打的！”

轩辕云兮这一次时是真的被惹怒了，这个女人是真的无法无天了，从来不打女人的他这一次真的想打人，但是他的手抬起来的那一刻却看到娥凰的眼泪，最终把手放了下去，背对着娥凰吼道，“是不是朕真的太宽容你，所以你连自己时什么人都忘了！”

不过是个奴婢，是个影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自己动手，她是真的没把自己当皇帝看吗？本来他这几天心情还不错，她做错点事还能忍，可是她居然为了后宫的嫔妃对他动手，那些女人和她什么关系，她居然敢这么做，现在他的心情糟糕透顶了。这一耳光即使真的打在娥凰脸上，大概娥凰也感觉不到痛，因为太冷了，冷到心太痛了，痛到结冰般的冷和麻木，她倒宁可他打了，那么或者她就懂了自己为什么会难过。娥凰看着轩辕云兮背过去的脸，她还是不懂，但她已经明白，这才是现实，她是一朝天子，所以再多女人都是正常，而这些女人的悲剧是自然不过的，这是这个世界的规则常识，所有人都觉得理所当然的存在，而她的想法才是错的，她只是学不会，也不想学会这种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