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了。倒也谈不什么屈辱，倪姿似乎都有些习惯这个男人的喜怒无常，欲望和败兴随机切换。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自己从床上爬起来，开始穿自己的衣服，衬衫上的扣子一颗颗被她扣回去。“那这算一次吗？”

倪姿从头到尾关心的事情，就只有这一件。顾霆玺怎么对她，粗暴或者温柔，都不重要。她不问还好，她这一问，彻底把顾霆玺点着了。男人很不满，很不满倪姿从头到尾都没有把他当回事！“倪姿！”

顾霆玺掐着倪姿的下巴，“倪姿！你搞清楚状况！”

“现在是你有求于我！”

“不是我强迫你！你摆出这副脸色来是什么意思？”

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女人不情不愿的样子，让顾霆玺气得不行，整张脸都是黑的。“我看倪小姐，也不是很情愿。既然这样的话，之前谈好的条件作废！”

顾霆玺的脸庞紧紧绷着，额头上的青筋隐隐出现，怒气从他低压的眉眼中散出，冷着一张脸开始扣衬衫的扣子。听到顾霆玺可能不会给她机会了，倪姿的眼睛才有了一丝生气，害怕顾霆玺收回全部，轻轻地开口，“对不起，我刚刚只是太累了。”

“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倪姿仰着看着她，眼里满是期望，一双纤纤细手拉着男人衬衫的下摆。男人冷笑一声，“现在晚了。”

倪姿被他这句话激得脸色发白，手指还是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衬衫，“我真的，真的只是累了，没有不情愿。”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从西餐厅回来之后，整个人都被抽干了一样，特别累，。可能是最近太忙了，事情太多了，压力太大了。“我已经对你没兴趣了。”

顾霆玺利落地扯出在倪姿手里的衬衫，转过身体去整理下摆。突然转头对她说，“相比之下，还是第一次的你，比较带劲。”

“现在的你，我根本就……”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女人的身体就缠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