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海蒂娜，我们也是头次见面，我怎么会认识你。”

汪九终于在她的‘别来无恙’和‘真的不认识’中抬头，睁开浑浊无光的双眼，欠起身子来认真盯着对面的两个人。空气停滞几秒，他还是摇了摇头。不认识，是真的不认识，脑子里都没有这两个人的印象。“那你为什么要买凶杀掉我，就在海市日瑞医院，开车的醉酒司机，你还记得……”冷清歌话说到一半，突然感觉嗓口发紧，她最近的老毛病犯的越来越频繁，每次都难受的要喘不过气。她不由地伸手抚上胸脯，抿唇。这时，一个白皙带着冷寒的手伸过来，大拇指和食指紧紧捏着根已经燃起的药雪茄。冷清歌接过，深深吸一口，抬眼看凌泽胤：“谢谢。”

凌泽胤双手放在身前，乖乖颔首：“这是奴隶应该做的。”

汪九听到冷清歌的话，嗖地从破布中间挣扎着起来，他混沌的眼睛里终于泛出丝晶亮的光。“原来你就是那个总裁？”

冷清歌呷着雪茄点点头，伸手向上指：“这位也是你的目标。”

“原来是你们，呵，居然没死，敢跑到耶罗拉来……”汪九低头怔怔地嘀咕：“果然常在河边走，必定会湿鞋，我搞死那么多人，连鬼都不敢找我，没想到会栽在你们手里。”

“咦？”

冷清歌再次跟凌泽胤对视一眼，然后诧异地挑眉看汪九。“你办事之前，不查查我们的背景么？别说耶罗拉，你跑到月球上去，我们照样找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