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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眼前的鸵鸟不是散养或是谁带入学校的,那就是从校内的农舍跑出来的。
清楚这家伙的攻击性后很容易就能做出判断,毫不在意的路过就好,十六个小时没有进食的我不可能会有能吸引它的条件。 远处吃力奔跑的青年人喊道:“喂!同学,帮忙堵住它的去路!”鸵鸟也没有要跑的趋势,两边都是修剪过的绿化带,如果不怕的话尽管放马过来。 “是这里的特色吗?猛禽都能在人的活动区域乱跑。”
从刚才的交谈中得知刚刚攻击过我的人叫耀文蕴。
“我不知道,总之帮个忙吧。”没有携带任何东西还真是轻快,打开双手包围住它就好了。
“哈!哦哦吼!啵rua!”他发出一些怪声,鸵鸟不敢从他那边走了。 前方追逐的人快到了……比起面前的威胁,鸵鸟显然跟害怕背后的东西。 一双粗壮的腿向我踢踏,脚爪隔着裤子划破了膝盖,回去后上点药应该能处理完全。 它的大腿对比我的来说更加坚硬,虽说体积比不上,但也能压住它的腿。 “这不是野生的鸵鸟吗,相比圈养的家禽,羽毛要粗糙一些……”耀文蕴思考了一会过来帮我。 踢踏的兽爪很是烦人,小腿上又新增了些开口,耀文蕴裤子的厚度还不足以被这样的指甲抓破。 弱点暴露的这么明显,为什么毫不惧怕我们靠过去的手呢?脖子就在眼前,那是每一种动物都存在的致命弱点。 我的颈脖也暴露在空气中,但目前为止,没有能威胁到我的东西。 (啊!走神了!) 侧过身的鸵鸟展开的翅膀扇中我的大半头颅,没有任何防护的耀文蕴也被波及,鸵鸟的喙刮蹭我头顶的发旋…… “可别松手啊。”
我嘟喃一句。
他的手被挣脱,身体推送一屁股坐在地上,捂住臀部后撤,大概是不想被弄破相吧。 那我就不怕了?同样被踢中小腿的我被鸵鸟的身体推翻,仰身躺在地上。 作势又要奔逃的鸵鸟甚至一脚踩在我的胸脯。 凭什么?人类才是地球的支配者,你在人类的生存环境中,除了被饲养或被放生外,没有其他的生路了。 如此不知好歹……也对,你是个畜生,还是个野畜生,不能用人的标准来约束。 但你那肮脏的爪子也敢胆踩在我的身上?!搞清楚你的定位啊,家禽! 稍微有些冲动的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伸手拧住踩中我的那条腿,施展我平日里积攒的愤怒,我会把你碾碎。 鸵鸟不断往回收的腿就如同刚买来不久作为食物处理的鸡,鸡脚被绳子系住…… 好在耀文蕴及时拍打我的手:“喂!住手啊!你想散财吗?”也对,如此无妄之灾……“抓住它的脖子。”
我对他说。
这时那位追赶过来的家伙也到了,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已经被鸵鸟搅和了。 “谢谢……你们!”他喘着粗气,装出在我看来并不是很累的样子,“帮大忙了。这家伙啊,只是一回头就从铁门溜出来了,都快急死我了。”
不管他的脸是多么俊俏,但看起来做作的表情就让人看起来很不爽。喂!你明明就在皱着眉,有什么负面情绪就表现出来啊。 “先是从主通道开始奔逃,那里可是挤满了人……” 我没有兴致听你先前犯下的错误,我只想自己的伤口得到补偿。 “走吧,如果你想继续为我带路的话。”
耀文蕴从地上爬起来,奋力拍打着粘在衣裤上的灰尘。
“好在它及时拐了个弯,这条路平时会来的人也很少,幸亏有你们……” 仍在絮絮叨叨的那人似乎不肯放弃与我们讲话吗机会,耀文蕴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绳子,套在鸵鸟脖子上,同时抓住鸵鸟脖子的另一只手也可以松开了。 不理会讲到哪里的他,挥手展示最基本的礼貌:“不用谢,再见了。”他的声音又从后方传来:“伤口的话……需要帮忙吗?是需要赔偿还是其他什么的?”
“老实说,如果你不提醒,我可能都不会维护自身权利了,”我微笑着看着对方,希望他能明白自己很碍事,如果你不说的话,这种伤什么的就不了了之了,可我现在刚好缺少他赔偿的东西,“那你想好要怎么赔偿我……们了吗?”
耀文蕴?他的部分顺便一起吧。 已经安稳下来的鸵鸟换了只眼睛看着这边,那个人欣喜几分“那正好,一切费用由饲养场地负责咯!老实说,如果这些费用花不出去,下一批的资金就不会下拨了……” 资金?按理说,每个社团的一些意外事故造成的损失不是应该自费处理吗,还是说只有这一种社团需要开销? 耀文蕴也开始检查自身的伤,在我看来,损坏的只有衣服:“是公款吗?是否需要向负责人通报……” “不用,”他叉着腰,微笑着交给我们一张折过六七次的纸张,“我就是负责人。同样的,如果对动物感兴趣的话,可以来(高中)一年级校区北边找我。”
被修剪过的绿化带有许多枝叶冒出,鸵鸟身上沾了很多,他身上也不少。 “我叫苏沛络,继续放着伤口不管的话可是会感染的,我——先走了。”
他收敛了许多开朗,脸上充斥着莫名其妙的忧郁。
话说只是破点皮而已,才不会感染吧? 只是突如其来的灼烧感,以及裤管湿透的异样感……我不会失禁,如果真是那种东西,也绝不可能是我自己的。 伤口扩大了。 “挖*!”耀文蕴脱口而出一句流传甚广的语气词,“好多的血!你没注意到吗?左脚!鞋子上!”
这么说,刚才的感觉是——? 上午在办公楼记得很清楚,大门处左转有医务室……“走啊,这种情况待会处理也没关系。”
我对他说,办公楼群和教学楼群之间有个医务……不,叫做医院或许会更贴切,“这种程度不会有事的。”
我让他安心,同时安慰自己,我的状况我自己清楚。 啊,每一丝颜色都划出一条条模糊的光彩,线条还旋转着呢,额头与整张脸意外的冰冷,这种天气也会……竖着的人变为横着,身下的石子儿膈着胸口,脸贴在地上,有些沙粒差点进入眼睛。 一对小腿坚决地站在正脸朝向的那面,装束偏……我记得耀文蕴穿的是长裤。 “是低血压吧。”
“我倒觉得是因为失血过多。”
他们没有要把我扶起来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