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宿主的骚操作,小发嘴角抽搐,他真是没眼看了。方才他都看到宿主准备蓄势待发要打人的模样,怎么突然就演起了一个柔柔弱弱的高中少女?此刻光屏之上闪着红点,那是男配在附近而且朝着这里冲过来。怜五这个心机girl!刘哥笑的呲牙咧嘴,脸上的横肉抖动。“你越是害怕,我越是兴奋!”
面对那张明艳动人的小脸。他那双阴暗的眸子,微微划过一抹意味不明的深意。他舔了舔下巴,露出了一副猥琐的模样。“长得那么好看就这么死了,多可惜呀。不如……”在人临死之前让自己享受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别…过来!”
少女脸色惨白,像是被吓坏了,她用力地甩着背包,让男人不能靠近自己。怜五心道:表情好猥琐,真想打爆他的头。书包放着厚厚的书,很有分量的那种,本身她力气就大,一下一下砸在男人的身上。疼得刘哥龇牙咧嘴,瞬间就把他激怒了:“给脸不要脸。”
男人狰狞一张脸,手上的利刃朝着少女致命的胸口上刺来。怜五急忙拿着背包主挡,可是还是不小心被人划破了手臂。锋利的匕首划过手臂,瞬间鲜血直流。就在这时,一道高大的身影匆匆来迟。刘哥见状眼睛眯眯,他挥舞着匕首,继续朝着少女致命的地方刺去,男人果断地抓住那锋利的匕首。手心之处流下一些鲜红的液体,触目惊心的液体,从掌心滴落在草地上,瞬间没入了黑色的泥土之中。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铁锈味。“哪来的臭小子,敢坏老子的好事?”
风夙半眯着眸子,气势逼人。一只手紧紧的抓着锋利的匕首,任凭鲜红的血液流淌在地上。男人没有应他的话,反而是像一只凶猛的野兽,冲向了手持武器的男人。双方打了起来,因为对方有武器。所以…男人身上不免挂了彩。*双方僵持着,谁也不让谁。刘哥通红的双眼,死死的抓着匕首朝着男人的脖颈方向。男人半跪在地上,眉宇之间的清冷,不减一分,正当那锋利的刀口直接贴上脖颈之处。少女眼疾手快的拿起书包朝着男人的脑袋砸了过去。一阵眩晕感充斥着刘哥的脑子里。下意识的松开了手上的力道,男人见状,立马反手把刀子夺了过来,一个拳头砸在了男人肥肉的脸上。又狠狠的在刘哥的肚子上踢了两脚。刘哥踉跄几步,却忽见不远处如黑夜里的雄狮那般飞奔而来的两道身影。他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忍着疼,像一条落水狗那般仓惶而逃。“Boss,你有没有怎么样?”
两个保镖匆匆来迟,见那道臃肿的身影消失在小树林。他们担忧的看向眼前英俊逼人的男人。风夙摇摇头,攥紧手上的伤口,淡声道:“无事,你们先去追那个行凶的男人!”
“是!”
两个保镖得到准话,连忙往刘哥消失的方向追去。近身搏斗,现在想起来腿有些微微麻了,男人摇晃了一下身子,少女急忙扶住了他。他看向旁边一脸苍白的少女。“小五…你有没有怎么样?”
风夙一身剪裁得体的褐色小马甲西装和白色打底长衫,身材不算壮,长身玉立的他,虽然有些狼狈。但依旧是那个心冷高傲,英俊不凡的风先生。少女嗔怪了一句,嘴里还是得理不饶人。“与其担心我,风先生您先顾好自己吧!”
男人轻笑了一声,全身的一半重量压在少女身上,还能跟他顶嘴就说明还没有被吓坏。小发:“哎哟,怜五啊,你竟然能算到男配就在附近?”
“…”什么叫算?她又不是神棍子,哪里算得出来的?分明是男配在她手机上安了一个追踪软件,她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所以…你早就知道他在附近!”
“嗯哼!”
风夙看着那只白皙纤细的手臂上染红了血迹,他眸中闪过一抹担忧:“我的车在附近,你的伤不轻,去医院看看比较稳妥!”
“你的保镖不在,手又受伤了,还怎么开车?”
风夙盯着自己掌心看了一小会,才想起了这茬,无奈的笑了,“那你说怎么办?”
少女斜睨了男人一眼,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想装傻,“去我租房。”
怜五搀扶着比她高一个头的男人,几乎挨着她,身躯紧贴在少女的身上,透着轻薄的西装面料,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炽热。“我是不是很重?要不我自己走吧。”
低沉又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要是真想自己走,干嘛还挨着她?风夙嘴角微勾,眼里闪过一抹得逞的笑容。某个破旧的租房里,男人赤.裸着上半身,肌理分明的线条,精瘦而不壮。只是身上却留着不少大大小小的伤疤。加上今天的这几道浅浅的伤口,看起来,算是小巫见大巫了。怜五拿着酒精消毒,纤细的手指轻轻的在结实的肌肉上划过。手指冰凉,触碰到每一处炽热的肌肤都能引起一丝紧绷感。男人呼吸加重了几分,神色晦暗不明的看着眼前的少女。两人靠得很近,风夙一脸淡然观察着。少女皮肤如玉,近在咫尺,根本看不见一丝绒毛。长长的睫毛卷而翘,像一只灵动飞舞的蝴蝶轻轻扇动。似乎能撩波起人心中那柔软的心扉。小小的朱唇红而水润,像一朵任人采摘的娇花。他盯着那处地方看了许久,却始终没有任何动作。“把手伸出来。”
锋利的刀子划过手心,流了很多血,方才那的一幕,让她印象深刻。风夙的这大手修长如玉,骨节分明,看起来格外好看。就是手心沾染了很多血迹,需要用酒精慢慢的在伤口边缘擦拭着。伤口有点深,看起来触目惊心。“疼吗?”
“疼!”
某人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差一点没有摇尾乞怜。“那…我尽量动作轻一点。”
怜五声音非常的轻柔,完全没有刚刚的怨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