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秘密。”
神神秘秘的,这是要干嘛?秦侬喝了一口香槟,耸耸肩。“不说就算了!”
反正总有一天他会知道的。两人像是陌生人一样交谈了几句,秦侬便离开了。他一离开,那些虎视眈眈的男人。一窝蜂的都想,上前认识一下这个美艳的女人。怜五漫不经心的靠在木质的栏杆上。嘴角清浅地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光洁洁白的锁骨,颈上挂着一串的珍珠项链,它中心挂着一颗红色宝石。那迷人的弧度,若隐若现,惹得人不由自主的热血上头。拒绝了一批人后,一个褐色头发,金色眼睛的男人,向她这边走来。“哦,美丽的东方小姐,我可以认识你一下吗?”
男人身材高大,用着一嘴蹩脚的中文跟她搭讪。听起来格外的滑稽。怜五面对那些男人冰冷着一张脸,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也是如此。“不好意思,不方便。”
戴着黑色手套的女人摇着手里那杯鲜红的血液。美艳的小脸上,冷若冰霜的表情,令人过目不忘。“美丽的东方小姐,我凯德斯丁真的对你没有什么恶意,我刚从M国来华国不久,受友人邀请来到这里聚一聚,是想多多认识一些像您这样美丽的佳人!”
这个外籍男子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显然是被女人的美色而惊艳到了。眼里没有半分的亵渎,只有欣赏。“抱歉…我不想跟不熟悉的人说话。”
说完女人神色淡淡的,绕过男人面前走了。那婀娜的背影,那清冷的神情,那张美艳又张扬的容貌。每一处都深深的刻在了凯德斯丁的心里。“怜五…你不是想要接触那个外国男人,怎么人家送上门来你却不理他?”
女人一口把那杯红酒给喝光把空杯子放在一旁的盘子上。眼底划过一抹势在必得。“你懂什么?”
她这个叫做放长线钓大鱼。凯德斯丁是M国有名的药物学家,当初青霉素的提取,都是他在发表论刊的时候提出来的。这些理论在医学上引起了一时轰动,但没有人把他这些理论当做一回事。这个时代,青霉素作为控制伤口感染的重要药物。怜五怎么都要把这个人才给拿下。若是能在华国大量生产青霉素,那么在接下来的7年后,动荡的时期发酵,有了很好的药物支持。男人嘛,不吊一吊他的胃口。他怎么可能会上套?特别像是凯德斯丁这种文化又高又具有浪漫特性的男人。空有外表的美丽,是不能长远的吸引他的注意。外表美,还要有内涵美,这才能让男人不仅仅钟情于外表,还要让他折服于自己的才华之下。“凯德…你怎么在这里发呆?”
一个身穿棕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面对这个外籍男子,柔和的笑了笑。“霖,我好像对你们这里的女孩子一见钟情了!”
男人俊朗的外表之下,露出一抹亢奋之色。“她长得很漂亮,虽然性格冰冷,不喜欢与人打交道,但是她真的是太美了,比起我们M国那边的女人,还要有韵味。”
作为好友,张霖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对着男人勾肩搭背,嘴里挂着一抹调笑的意味。“凯德…你该不会是被舞厅里的女人勾走了魂了吧?”
仙乐门里,很多舞女都长得格外的漂亮,尤其最为出名的是那个著名的交际花芳菲,也就是现在的负责人。在她手里调教出来的姑娘。每一个都是鲜明的代表,独具特色。“胡说八道,你怎么知道,她就是舞厅里的女人?”
那女人美得张扬,要是这个舞厅里的,怎么可能拒绝这么多的男人?张霖切了一声,“在舞厅的,你见过哪个是良家妇女?”
凯德斯丁就站在刚刚女人所在的位置俯视下面舞台中心在共舞的男男女女。“你们华国古话说的好,别一竿子别一干棒子打死所有人,你们出来参加宴会的时候,不也带了漂亮的女伴过来。”
知道自己拗不过这个男人。张霖不再跟他争辩,眼底滑过一抹玩味之色。“那不如我们来打个赌!”
“赌什么?“见人下了套,张霖笑了笑。“就赌你方才碰见的那个女人,是仙乐们的舞女还是……”两人私下开了赌约。所以接下来的几天都会在仙乐门这里守株待兔。楚靳和玉儿一起喝了点酒。等到夜半十分的时候,一群蒙着面的黑衣人,冲进了他们的房间。楚靳喝得醉醺醺的,一时不查,便人抓着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狭小的小黑屋里,那屋子阴冷又潮湿,隐隐能听得到,好多老鼠在那里动。“靠!”
他被绑到一个巨型的枯木上,一抬眼头顶全是蜘蛛网。“谁在背后暗算,给老子出来!”
酒醒了便扯着大嗓子,不停的叫着,喊了半天终于把人引个过来。一脸凶恶的男人,嘴里塞了一个馒头,手里拿着一个粗壮的棍子。“叫什么叫…再叫老子打死你。”
楚靳笑了一声,“哟嚯…口气倒不小,知道爷爷我是谁吗?”
男人把包子一口吃掉,直接给楚靳的身上来了一大棍。疼得男人额头大,直冒冷汗。“靠…你还真敢下狠手,有种你就打死我,不然老子要是能活着出去,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楚靳发狠地威胁着,凶恶的男人却是嗤笑了一声。“嘴还挺硬,看来是教训没受够!”
说着很不客气的,在他身上胡乱的打了几棍。力道很大,听到那声音就觉得非常疼,楚靳本就不是一个容易被屈服的人。越被打他越来劲。原本揪着他的领子,楚靳嘴里吐出一口鲜血,吐在男人的脸上,那男人脸色瞬间就狰狞了起来。“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不打死你,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从地狱里爬回来跟老子算账?”
人打没半条命,等气息微弱的时候,门外的人突然就开口了。“够了,再打下去他命都没了,你要怎么跟老大交代?”
男人负气的把那个沾了血的棍子丢到了地上。“这人嘴那么臭,我教教他做人罢了,反正不是还没死…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