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异性亲王。可见其地位之高。而如今继承‘梅亲王’之位的是梅贵妃的父亲。温瑾承拧眉,“虽然她身份不一般,但是意意,我说了,你如今才是后宫的主人,她依旧只是后宫的一个蝼蚁而已。你想做什么尽管做就是了。”
南淮意听着他的话,眼神渐渐又变得温柔。她歪着头靠在温瑾承的肩膀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十分可人。“二哥哥,有你真好。”
他不会问自己与梅氏之间有什么瓜葛非得要对方死。也没有站在梅亲王那边阻止自己。他只是告诉自己想做什么就尽管去做。而这一切的背后,都有他为她挡着。他是她的后盾。用了晚膳。喝了些酒的南淮意只觉得浑身有劲儿,一点都不想休息。“睨熵,你们都下去休息吧,我和二哥哥在院子里练练功夫。”
睨熵和芙兰对视一眼,睨熵道,“主子,我们不能也跟着练一练吗?能让皇上指点功夫的机会,好难得。”
温瑾承可是享誉大晋的武功高手。若不是夺位战争的时候因自己伤了身子,那功夫肯定就更好了。芙兰立刻拉了拉睨熵,十分懂事的用眼神示意她下次再说。然后对着二人尴尬一笑,说道,“皇上和主子好好练,我们就不打扰了。不过今晚是奴婢守夜,奴婢就在凉亭里,有什么事儿主子叫奴婢就是了。”
南淮意道,“不必了芙兰,你回去休息吧。”
芙兰摇摇头,“你们不用管我,我和赵海公公对弈练脑子吧。”
说完,快速的拉着睨熵离开了。隐隐的,南淮意还能听到睨熵的不解的问,“为何要走?你不能练我能练啊,我练好了不是可以更好的保护主子嘛。”
但是,芙兰是怎么和她说的南淮意便听不清楚了。南淮意有些无辜的看向温瑾承,他颀长的身子背手立于月色下,被缺月强行披上一层朦胧的光晕。看着有些美丽。南淮意都忍不住想……这是偷了谁家的月影纱了?她无语的看着温瑾承,“她……她好像误会了。”
温瑾承满眼都是藏不住的笑意,“她没误会啊。”
天啦,谁来告诉她温瑾承这是什么意思?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红唇便被堵上了。腰间厚实的大掌将她紧紧箍住了。他的手微微一使劲儿,便将她的身子完全贴紧他的。瞬间,整个院子里的氛围变的微妙。南淮意的呼吸再也不能平稳了。温瑾承才松开了她。“练武……”南淮意趁着他一路吻着往下的时候,她空了的嘴唇连忙说道。只是一说完,她便感觉自己上半身微凉。衣物都被温瑾承直接扯到了腰上悬悬的挂着。那粉色鸳鸯肚兜摇摇晃晃,绳子都快垂到地上去了,也没人管。“好,练……”温瑾承还是抽空说了一句。说完便抱起她。他的手劲儿大,能把她抬到自己的胸前来。而他只一低头,‘吧唧’一声传来,南淮意轻呼一声。那声音中带着娇柔,更带着享受和难受。月色被吊的老高老高了。窗上,倒影二人纠缠在一处,一高一低。竟是那精瘦身子站的仰了身双手伸直了方能抓着那人肩膀,健硕身子却跪在地上看不清模样。只有女子羞涩声音传遍房间,偶有几声透过那窗户的缝隙传出来。隐约传到了院外。赵海和芙兰都在耳朵堵上了棉球。眼前的棋盘也是乱糟糟的,根本看不清布局和章法来。一整夜,南淮意无眠。温瑾承兴趣高昂,一直不减。第二日南淮意坐着被众人请安的时候,一直坐立不安。她现在最不想做的事儿便是‘坐着’。好不容易数着时间大家聊天一炷香的时间,她便迫不急待的让大家都散了。她回了寝殿的院子里,便立刻舒服的躺在她那铺满了软绵褥子的贵妃榻上。“舒服。”
南淮意长长的舒了口气。这时候,睨熵进来,说道,“主子,德嫔娘娘求见。”
南淮意挑眉。看来,她已经有了决断了。南淮意让睨熵请她进来,她走进来,屈膝行礼,“参见皇后娘娘。”
南淮意抬手,“起来吧,坐。”
德嫔这才坐下。“娘娘,这两天臣妾已经接洽了好几个姐妹,都是没被皇上宠幸过的,试探了她们的口风,她们有的愿意离开,有的不愿意离开,不愿意离开的也只是想守着自己的一方小天地过日子。”
南淮意听罢,点点头。“你们的意思,我明白了。”
她想了想,便对德嫔说道,“半月后,宫中会起一场天花,宫中大概会因此死不少人,你让她们自己考虑好,只要考虑好了,到时候便呈报生病便是了。”
德嫔脸上露出欣喜的模样。立刻起身磕头,“多谢皇后娘娘成全。”
只是,她想到那个温润如玉的人……眼底还是露出了一丝遗憾。这辈子,他们是没有可能了。不过,她会永远把他留在心里。原以为,这件事便这样顺利的进行着。直到那天……“主子,广陌轩的人全部都迁出来了,有几位娘娘愿意去尼姑庵了此残生的也都出去了,唯有梅贵妃,李贵人,素嫔留下了,现在安排在抚巷最边上的那个没名字的轩里。”
南淮意点点头,“嗯,你空了便安排梅贵妃去梅园,我要与她见一面……”南淮意的话还没有说完,歪头时锦匆匆进来,那走动时扬起裙摆飞扬,却不张扬,“主子,不好了,大皇子落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