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对。走吧！”

傅成焰松口气：“不挑日子了，就今天？”

顾念侧身过来，认真看着他，一字一顿地道：“只要结婚证上那个人是你，傅成焰，哪天对我来说都是最吉的日子。”

傅成焰刚压下去的情绪再次涌上来，倾身过去抱住她：“念念，我爱你。”

这是他为数不多说的这三个字。顾念愣了下，立刻去推他：“女儿在呢……”小楠笙本来看的小脸上笑开了花，被这么一提醒，赶紧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捂住眼睛：“我什么也没看到！但是我也爱念念！”

傅成焰松开顾念，用鼻尖顶了顶她的，没忍住又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才松手。一路去民政局的路上，傅成焰和顾念的手就没分开过，十指扣得紧紧的。车子停下时，她却有点犹豫：“你确定亲自去？”

他是傅成焰啊，但凡了解资本圈的，没人不知道“资本里最年轻的，年轻资本里最帅的”这位，万一被认出，总是会惹来点麻烦。“我等了这么久你觉得我会让别人代劳？”

傅成焰知道顾念的意思，玩笑了一句，认真道：“没事，今天很早，应该没多少人。说好了，我们今天就和所有普通准夫妻一样，认真走完每个流程！”

顾念点头，看了眼后面比他们还着急已经在自己解安全带的小楠笙：“你说我们是不是第一对带孩子一起来领证的？”

傅成焰宠溺地看着女儿：“让女儿来当我们婚姻的见证人，我很荣幸。”

傅成焰和顾念牵着小楠笙进了民政局结婚大厅时才发现，他们刚才的担虑完全是多余的！民政局刚开门，这会来领证的的确不是很多，七八对的样子。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小楠笙吸引去了！来这种地方“观礼”的小朋友本来就不多见，这还是个洋娃娃一样可笑的小精灵，好看得让人看一眼就挪不开眼睛了。准夫妻们一边偷偷拍小楠笙一边许愿以后他们的孩子也长这么好看就好了。一年的幼儿园生活让小楠笙俨然成了小社牛，每看到有拍她的叔叔阿姨，就大大方方地走过去摆pose，还要顺便说两句祝福的话。后进来的新人还以为偶遇了小明星，管他认识不认识，先排队拍了再说，拿回去当屏保也是格外养眼的！有小家伙这无心插柳的帮忙，傅成焰和顾念很顺利地签了字。进去拍照时，小楠笙跟了进来，很自然地站在傅成焰和顾念中间，冲摄影师笑：“叔叔辛苦了！我站在这里可以吗？”

摄影师是个青年男子，本来应该说“你应该站在外面”，可看着镜头里的小可爱哪还能说出赶人的话？于是，摄影师毫不犹豫地比了个“OK”：“非常可以！”

一家三口的合照拍完后，摄影师哄小楠笙去旁边取冲印好的照片，这才快速对傅成焰和顾念道：“轮到两位的正片了！在这里拍了这么多年照，第一次拍一家三口的全家福！”

“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

顾念抱歉地道。“不麻烦！兼职了一次影楼摄影师，很光荣！”

摄影师看着镜头指挥：“两位靠近点，笑。”

咔嚓——快门按下时，傅成焰攥紧了顾念的手。前后不到十分钟，顾念和傅成焰手里各自拿上了红本本，上面的钢印都热乎乎的。小楠笙抢过傅成焰手里的那本看了眼，失望地还给他，又拿过顾念的那本看了看，失望直接变成了绝望。“为什么你们的结婚证里都没有我？叔叔明明给我拍了，你们为什么要把我劈掉？”

小楠笙虽然委屈，但没有哭闹，硬生生憋着眼泪，仰着小脑袋问。傅成焰蹲下来把女儿抱在怀里，耐心解释：“因为法律规定，小朋友不能结婚，所以楠笙不能出现在结婚证上。等过几天咱们去拍全家福，保证每张里都有楠笙，好不好？”

小家伙眨眨眼：“那我什么时候才能结婚？”

“嗯……”傅成焰伸手握住顾念的手：“等到楠笙满20周岁，又遇到喜欢的人了，就有权利结婚了。”

“真的？”

小楠笙兴奋地眨眨眼，低头掰着小指头算了算：“还有15年！”

还有15年，她就可以和宋时宴结婚了呢！看着小家伙期待的样子，傅成焰不由地悲从中来，这么大一点，就着急要嫁人了？让他这个老父亲情何以堪！只能盼着她长大慢一点吧！傅成焰和顾念一起牵着小楠笙走出了民政局。到门口时，他们一起停下，相互看向彼此。傅成焰深眸微红：“念念，谢谢你嫁给我。”

顾念挑眉轻笑：“是不是该换个称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