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老实摆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盛宁溪来和他去的正厅。郭梦怡指着管家脸上的巴掌印问盛宁溪,“我们让他去叫你的时候,人还是完好无损的时候去的,为什么从你房间里面出来了,脸上却多出来一些伤?”
在大家想说清楚管家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时候,她给盛宁溪安上了个不好的名头。“可别又胡搅蛮缠的解释说,他脸上的巴掌印是自己撞的。”
国公爷看到自己的贴身管家被打脸色不好,“是谁打的你?”
管家知道盛宁溪已经变了,不敢说出来打他的人就是盛宁溪。郭梦怡发话说,“你尽管说出来是谁做的,我和国公爷都会为你做主的,哪怕打你的人是国公府的小姐都不行。”
管家看看盛宁溪,郭梦怡大喊,“是不是盛宁溪。”
也不等管家说就是盛宁溪让他挨的巴掌,她又再次发难,“好啊,盛宁溪,你虽然是国公府的大小姐,可是管家已经在姥爷的身边伺候很多年了,主仆之情那么浓厚我们都把他看成一家人了,管家既没有伤害你,也没有做出背叛国公府的事情,你都没有禀告老爷一声就敢打管家。”
直接拿国公爷开始压盛宁溪。原本就是打个吓人国公爷也没觉得什么觉,可郭梦怡接二连三的一句,把虐待吓人的事情说的很严重重。尤其是给管家冠上了他们是一家人的话之后,好像盛宁溪就在打自己人一样。盛永康生气的大喊,“逆女,你给我跪下。”
在外欺负自己的妹妹,甚至妹妹还因为她的不良居心差点都丢失了贞洁,回家没说面壁思过去,也没说和自己的妹妹道歉,确实盛气凌人的欺负了管家。强迫盛宁溪跪下,盛宁溪都以为是自己太给他们好脸色看了。“我只跪该跪的人,他就是个下人不配合主子成为一家人,他以下犯上就是该打。”
“下次再敢对我呼来唤去,我照打不误,如果你认为我是打了你的家人的话,那你的意思你也只配称为一个下人吗?”
盛宁溪反问的是,为管家说话的每个人。自己是堂堂的国公爷与下人相提并论确实贬低身份。他没好脸色的说,“给我跪下。”
被两次给威胁了,盛宁溪用手中的银针再次怼入了管家的血脉中。小声的说,“把刚才你在房间里是如何对我大不敬意的向他们演示一遍,否则我再让一根银针进入你身体的话,你直接就会爆毙在正厅中。”
去叫盛宁溪的时候就已经两三根银针入体了,再多一根的话,管家也相信会暴体而亡,就跪下说。“老爷,这真不怪大小姐给我几个巴掌。”
“是我这些年被老爷给的权利多了,所以就自认为也算是在国公府能说的上话的主子了,所以刚才去叫小姐过来的时候,言语有些不敬。”
管家磕着头,其实内心在求饶,盛宁溪别再往他身上扎着银针了。郭梦怡震惊,“管家你在府里可一向都是老实本分,任何事都是亲力亲为,怎么可能会说出大不敬的话?”
“是不是盛宁溪威胁你了?你现在也只是为了给盛宁溪开脱,把她打你的责任全都揽在了你身上。”
管家都想给郭梦怡几个巴掌,让她别再为难自己了。“郭梦怡说的越多,盛宁溪往他身体里面没入的银针就陷的越深。”
他都能感觉到银针快要碰到他的骨头了。要是在多一点点距离的话,恐怕银针再也不能取出来了。管家求饶的说,“真的不是大小姐恶意打我的,你们没在房间,我说的话多难听,只有大小姐知道。”
“她出手打我也是想整顿府上的不良风气,让我们可以更好的伺候候老爷。”
一句话,倒是夸上了盛宁溪。郭梦怡拽住管家,“这个家有我和国公爷当家做主要是他真的私下里喜欢对下人用刑的话,你赶紧说出来,省得她一时猖狂,会打更多的下人。”
管家害怕极了,“夫人大小姐,真的是因为我说了不该说的才打我的,不像你说的喜欢对别人私下用刑。”
果然是笨脑子的女人,要是再给盛宁溪定罪名的话,他的两条腿就要废了。盛永康不想看这场闹剧了,“既然是为了整顿府里的不良风气,那我也不追究他打了管家的这件事情了。”
“不过不可饶恕的事情,我还是要给她罪名的。”
不可饶恕的事情,自己是做了什么事情。盛宁溪也不知道他要给自己什么罪名,就听盛永康说,“把家法给带上来,我要好好教训这个逆女。”
郭梦怡冷笑,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就算没有英文管家,多加一个罪名,但是这加法还是伺候到位了。加法利马就被带到了正厅上,盛永康让人按住盛宁溪,“今天这女儿不打的出血,家法就不能给我停。”
盛宁溪甩开想抓住他的人,“我没做错事情,刚才你也说了,打了管家是因为管家没有认清自己下人的地位,不追究的,凭什么打我?”
跟着管家来正经旧事,想听郭梦怡污蔑了她什么罪名,结果罪名都没有说,直接就上家法。看到他既然大不敬的躲过家法,盛永康生气地说,“还不是因为你敢对你妹妹还有郭梦怡不尊重。”
“我们是一家人,你不尊重他们母女俩,就相当于不把我这个当家人放到眼里,我把家法抬上来教训你怎么了?”
盛宁溪冷笑,“她们母女也配得到我的尊重,我可是嫡女,他们两个在我眼里就是下人应该像管家一样,我想给她们两巴掌,她们也得跪下给我受着。”
“要是真想让我给他们两个尊重的话,你先去看看当朝律令再说。”
没有成为正妻,一辈子就相当于是国公府的下人。这是让郭梦怡最抬不起头的一面,被盛宁溪说出来,还和她嫡长女的身份比较了一下。郭梦怡哭哭啼啼的说,“都是我们的错,我们不应该找老爷你讨要公道,下次就算是盛宁溪想打死,我们也不会有怨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