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始终就是妾,你就算是再哭闹,你低贱的身份也不配抬为正妻。”
盛宁溪讽刺的言语,不止再加上郭梦怡也一直哭闹。盛永康拍着桌子,“你眼里可真是没有我这个父亲了,她虽然是一个妾室但是你也得叫他一声娘亲,你怎么尊重我的就该怎么尊重她。”
娘亲,郭梦怡也配。先不说他低贱的身份吧,就单凭她上位的那些腌臜手段,她都瞧不上眼。“如果你是因为我言语上面没有对她们有些尊重,才给我上加法的,那我觉得不公平,而且我也不再想和你争论嫡女和妾室了。”
“你要是非得让我把她作为娘亲的话,那你就问问当场皇上妾室配称为嫡女的娘亲吗?”
盛永康越来越觉得盛宁溪目无尊长了,就让下人强行把她给按在木板子上了。“不是在给我提尊卑礼仪吗?那我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做尊敬。”
“不听我这个当父亲的话,那你就好好受着家法吧。”
几十个男人一起把盛宁溪给按在板子上面,用一个比胳膊还粗的木棍打了她三十大板。人已经被打的半死不活了,郭梦怡心里畅快。现在没有让盛宁溪先告成状而且盛宁溪又被打了三十板,就她那倔性格,绝对不会说清楚她和女儿一起冤枉了她。盛永康看着嘴里吐血的盛宁溪告诫,“我已经对你用的是最轻的家法了,要是再敢殴打下人,或者对郭梦怡和你妹妹不尊敬的话,那下次直接打断你全身的筋脉。”
他以为盛宁溪已经没了半条命了,可已经是要被打的事实的时候,盛宁溪已经把银针没入自己的身体,强行保住了她的性命。郭梦怡指着盛宁溪说,“国公爷,她还吹鼻子瞪眼的,一看就是被打的还不服气。”
“而且她都已经殴打下人,报复心可强了,要是还能走路活动的话,哪天会了武功还不得打到国公爷您的脸上来。”
欺负他的女人并且殴打下人,盛永康也就简单的为他们报一些仇,可是要是欺负到他的脸上来,这逆女的性命也没必要留了。所以在他有报复心的念头的时候,盛永康认为,应该要把盛宁溪给打怕了,再也不敢报复自己了,才能把这家法给停止了,就告诉下人,我看他被打了几十大板还不服气,你们就打他,打到他开口郭梦怡,还有我的女儿道歉时再停手。下人举起了棍子,想再抽打盛宁溪可,门口守着的人匆匆来报说萧瑾桓来了。由于打盛宁溪,还有他在正厅里发脾气,所以正厅里面现在挺乱的,不能让萧瑾桓过来,尤其是逆女的这副样子,被人看见了,岂不是要丢了国公府的人,所以就和下人说,你们先把萧瑾桓给带到我的书房,我先整顿好这个逆女,就去书房见他。听到萧瑾桓来,盛宁溪感觉他就是来救自己的,可人要是被带到书房的话,就不知道盛永康私自惩罚他了。盛永康看着被打的都喘不了气的盛宁溪说,“丢人现眼的东西,你们先把他给送回他的房间,等我把萧瑾桓给送走之后,再接着处理这个逆女。”
反正人他是不会放过了,今天必须把她给打屈服,打不屈服的话,那就把人给打残就行了。郭梦怡听说萧瑾桓来国公府了,就撞了撞自己的女儿。还没说,要不让盛婉莹和盛永康一起去书房见萧瑾桓呢。刚才回去禀报的下人,又折返来说,“萧瑾桓说了,他此次来国公府就是找盛宁溪的和国公爷您没什么事,所以是想让我们把盛宁溪带过去见他。”
“要是见不着人的话,今天国公府的门口他会待上一天。”
点名来见盛宁溪的,那可就不巧了,盛宁溪都快被打死了,路都走不了,还怎么去门口见他呢?盛永康摸了摸脸说,“不是来见我商议事情的,你直接给回绝了,说盛宁溪染了风寒,等她好了之后,让盛宁溪去他的府上找他。”
可下人又一脸为难的说,“刚才他们是两个一起回来的盛宁溪,有没有染风寒?萧瑾桓比谁都清楚,要不您还是找人把小姐给抬到门口,让他们两人见一面。”
盛永康为难起来了。就在想该怎么才不能让萧瑾桓发现自己打过盛宁溪的同时,又让他们两个人见面,下人又进来催促了。“国公爷,萧瑾桓说盛宁溪今天他是非见不可的国公爷,您虽然是他的父亲,但也没有禁足人的权利,所以要是在一盏茶之内,没见着人的话,他就要闯进来救人了。”
盛永康瞪着盛宁溪,“你怪会给我添乱子。”
接着就把府里的下人都叫过来了,把正厅全都给打扫了一遍。“地上的血液给我擦干净了,而且绝对不能留下血液的味道。”
他又看着郭梦怡好声好气的说,“你们把盛宁溪带回房间换身好看的衣裳,再找人给他涂一些临时的止痛药。”
郭梦怡领了命,就像下人一样伺候着盛宁溪。盛婉莹问盛永康,为什么萧瑾桓指点名见盛宁溪不见她。作为父亲他怒气冲冲的说,“还不是因为他水性杨花和这个男人沾染一下,和那个男人打情骂俏的,现在连萧瑾桓都已经有感情了,指不定哪天就揣个娃儿出来了。”
郭梦怡也很快的给盛宁溪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盛永康指着她鼻子说,“萧瑾桓进来之后,你可别向他暴露了。我刚才找人打过你的事情。”
“要是他敢怪罪我们国公府的话,等他走之后我直接关你的禁闭。”
盛宁溪看着父亲,“打我的时候不是张扬的吗?怎么现在萧瑾桓点名要见我了,你却着急了?是害怕他把板子重新打回你身上吗?”
盛永康拍着桌子,刚想打盛宁溪几巴掌就看见了,在管家脸上的巴掌印,如果萧瑾桓和盛宁溪坐在一起的话,是能看清楚他脸上的一丝一毫的。所以要是真把巴掌打上去了,肯定也知道自己私下打盛宁溪了,再多问几句,岂不是打板子的事情都要暴露了。那要是被天下的百姓知道了,他敢惩罚女儿家法的话,岂不是又要得了罪名,又要被天下的百姓贻笑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