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若是早些想明白就不必费这番周折了”白云凡淡淡的说道,语气里竟是一番惋惜之意。干嘛一点甜头都不让自己捞到?何况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唠叨了,也没什么损害。“娘亲,要答应什么?”
温温看了一眼自己的父皇,又看了看司机脸色微红的娘亲,就知道父皇没打什么好主意。温温费了好大一番劲也没再能从自己娘亲和父皇那里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最后只得乖乖回来自己请点休息去吧,临走时还满肚子不开心的收到娘亲不爱她了。……“夫人可是现在去休息?”
白云凡贱兮兮的问道。“我还没吃安胎药,一会儿再休息,今日晚上吃的多,我想走一走,消化消化肚子里面的食物。”
这几个理由说的简直不能再完美了,白云凡腹诽道。“那我便陪着你在这殿里走一走。”
陈舒摇摇头,“皇上不应该先去处理政务吗?难不成今日都忙完了?”
自己想夫人不轻,不重的一句话,丢了出来白云帆听了就仿佛霜打了的茄子没精神了。“我来你这里不就是为了开心轻松一些,你又提那些做什么,烦的我头大。”
陈舒来来回回在殿里走了好一会儿,过了半个时辰随随便将熬好的药端进来,说道:“娘娘,这安胎药已经不热了,您趁着晕乎乎的喝了吧。”
得嘞,翡翠这丫头做事情利索,知道自己怕苦,不肯吃药,而如今这药都是凉好了再端来,随身带着附送一盘蜜饯。不热不哭了,自己还不得乖乖喝药,因为都找不到理由拒绝了。“你先退下吧,朕陪着伺候。陈舒心里一热,感动的要命,当即眼睛里就湿润了。翡翠点头退下,怀揣着满心担忧回了自己房间,并未发现自家娘娘的异常。“这药已经不烫了,你快些喝了?”
陈舒低着头,不说话。白云凡心里纳闷,看了看翡翠准备好的东西发现并未准备漱口水,于是说道:“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给你端杯热水过来,翡翠疏忽了,没给你准备好漱口水。”
白云凡刚刚放下药碗,还没来得及转身离开就被陈舒抓住了衣服一角。下一瞬间,白云凡便接住了一个芳芬的娇人儿。白云凡伸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怎么了?不想喝药吗?”
陈舒摇摇头,还是不说话。白云凡颇有耐心的说道:“到底是怎么了?不舒服还是不开心,还是我做错了什么?惹得你不高兴了?”
“不是……”“那你好端端的哭什么?难不成是因为肚子里的小宝宝?”
怀了身孕的人情绪波动很大,自己的小夫人刚刚有了身孕,这会儿就开始有情绪波动了?“不是。”
白云凡有些着急,满心不舍得将人从自己怀里抱出来,亲了亲陈舒的额头,说道:“我好好问问你,你到底是怎么了?”
陈舒羞得满脸通红,说道:“我就是看你突然对我这么好,心里感动的。”
白云凡愕然,问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难不成我之前对你不好?”
“你对我好不好?你心里有数,别问我”白云凡接着烛光看着怀里的可人儿,心中一热,当下就有了反应。看到桌子上冒着热气的碗,有些不自然的说道:“你快些将这些安胎药喝了,不然一会儿又苦又涩,喝了还没用。”
“奥。”
奥?这么乖?白云凡很是吃惊,自己的小夫人真是又受刺激了。陈舒抱起碗咕咚咕咚将碗里的安胎药喝了个精光脸上的表情,苦成一个橘子皱皱巴巴的。“快去漱漱口,吃个甜的。”
“好。”
……“你今日怎么这般听话配合我?”
白云山忍不住心中的好奇,直接问道。“因为你今日对我颇好,所以我便对你好一些。”
这算什么理由?“我哪日不是这般对你?好声好气的哄着哪里凶过你?”
白云凡有些孩子气的说道。陈舒嘻嘻一笑,说道:。“不知皇上现在能不能降张大人的消息说给臣妾听听?”
白云凡呵呵,明知道自己的小夫人是在帮别人问事情,只不过自己的女人不管自己男人如何,却眼巴巴的甚是关心别的男人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吃醋,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吃醋了。“你干嘛这么关心别人?怎么就不知道关心关心我?”
“我这是替翡翠最稳的,你没见着翡翠那丫头仿佛丢了魂儿似的,我看着心里疼的厉害,这才帮她问问。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在这里吃哪门子的飞醋?”
陈舒说话很快,这几句话说的就像连珠炮似的叽里咕噜一阵子连点软和话都没有,也不知道哄哄他。毕竟吃飞醋的男人不听任何解释。“朕不开心了,啊!”
“皇上有何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听一听。”
陈舒不咸不淡的安慰道。“说好的事情,你为何不做?”
白云凡故意将嘴巴撅的高高的,生怕陈舒看不见自己的不开心。“你站的这么高,我怎会亲的到你?”
陈舒眯着眼睛,两弯小月牙似的眼睛十分可爱,配着胖乎乎的小圆脸,实在是萌到无法无天。“那我站的低一点,说好了亲,一口告诉你一个字。”
奸商。“你觉得我是好糊弄的?一个字亲一下,你这封信若是洋洋洒洒,几百字难不成我要亲你几百下?”
白云凡胜券在握,贱兮兮的说道:“说你傻,你还不乐意。这云翅鸟体型这么小,还没我的半个手掌大,又极为擅长隐蔽的鸟类。这算得上是秘密武器的,我们又怎么会让它带很多消息?所以这一次要传递的消息都是写的极为简单的,何况就算是被歹人拿走了,这消息适合消息,他也看不到,在旁人眼里不过是一堆乱糟糟的字罢了。”
陈舒心下了然,就算自己刚刚从里德芙手里将云翅鸟抢过来,怕是也看不明白,欣赏说了什么?只不过若是上面介绍内容,别人看不懂,那上次温温是如何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