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在这里糊弄我,若是我不识得,温温又怎么会认识?”
这就很尴尬了,白云凡心想自己的小夫人还真是笨啊。“你别先问我这么多问题,你不应该先将翡翠备好的安胎药喝了吗?”
白云凡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道。陈舒面色一凝,说道:“事情有个先来后到你现在最应该回答我的问题?”
“事情有个轻重缓急,你可明白?”
白云凡说的轻巧,一句话就将陈舒的话头给截了回去。“咱俩先讲好了,我亲你也可以,不过我只想知道有关张章的消息,其余的事情不算在这里面,你答不答应?”
“好,朕答应你。”
骗人,就要做到天衣无缝。其实陈舒并未想到温温为何会认识密信里的内容,只不过没有人想到白云凡会用云翅鸟作为传递秘信的工具。上面的暗语其实很简单,如果真是事态紧急信上面所说的便会于事实全部相反,就像是张章这种带罪立功类似这类事情便不会那样写。所以,白云凡便没有欺骗陈舒,只是他没有将全部的事实告诉她而已。“夫人打算大眼瞪小眼到什么时候?”
白云凡问道。陈舒眉头一皱,说道:“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为什么?”
白云凡道:“你可不就是觉得不对,你现在对我十万个不满意,可不就觉得不对归根到底,你就是不相信我。”
陈舒这个时候最应该否认,奈何这姑娘脑子轴啊,“你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这里面多少有几分这个原因。”
白云凡脸一黑,说道:“你这女人真是傻,这个时候不应该否认我的话吗?你就还认同了,我看你真是欠收拾。”
“你自己非要那样说,我能怎么着?顺着不顺着都不对,与其这样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顺我的心意。”
男人心才是最容易变的,比如白云凡大写的口是心非死皮赖脸。白云凡也不再主动说话,而是将信打开自己偷偷摸摸地看了起来。“贼人已抓住,此事颇有蹊跷,欲要找寻幕后黑手,奈何证据太少线索开始无法追踪,鉴于漠北之行的原因并决定先收手。另,我身体并无大碍。”
烛火微颤,陈舒的脸咻的一下就红透了。“张章传来的信我看完了,下面该是娘子做决定的时候了。”
白云凡意有所指的说道。“你将脸凑过来一些,刚刚不是已经说好了吗,就一下。”
……“老夫老妻了,你还在这里脸红什么,夫人就是好看,脸红的时候更好看。”
陈舒伸手理了理头发,回话道:“我该做的已经做完了,下面就是该你说了。”
白云凡伸手将陈舒抱在怀里,大手搭在她的小.腹.上,温热的气息透过衣衫传到陈舒的肚子上,“舒舒,张章他很好,伤势没有什么问题了,血性男儿一道伤而已。不过,你说你肚子里的是个女儿还是个儿子呢。”
陈舒脸上难得当着白云凡的面前露出一抹温柔的笑,道:“儿子也好,女儿也罢,我都喜欢。”
*是夜,漠北与石林城之间的一家的酒肆。张章带着赵翎坐在酒肆的一角,酒肆里面人不少,服装各异眼珠子的颜色也不一样。“张大哥,为何带着我来这里?”
赵翎坐在张章对面,大眼睛里写满了疑问。“你老老实实的看一会儿,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张章也没有明说,反倒是在那里优哉游哉的买起了关子。酒肆里卖的最好的枣子酒和羊肉,店里面的客人对着酒肆里面的老板娘吆喝道:“胡婆娘,你家的羊肉和枣子酒能不能及时一些?”
那老板娘长得甚是妖.娆,即使穿着最朴素的麻布衣服也掩盖不住身上那股子芬芳的气势。她将算盘拨得劈啪作响,喊道:“店小二去哪儿了?我这刚刚招呼过来的死崽子去哪里了?”
转过脸对着酒肆里的客人说道:“有劳您老人家等一会儿,我胡阿花亲自给你端上来。”
……赵翎还是一阵狐疑不明白张章在这里究竟要做什么,出声问道:“张大哥,您究竟是打算做什么?”
北方的酒辛辣清香,张章喝了几口就觉着浑身热乎乎的,捎带着脸已经红成了果子。酒过三巡,起初那要酒水和羊肉的客人已经喝的迷迷糊糊了,脑子也是进了屎一般,说话做事开始不受脑子控制。满脸络腮胡的大汉,喊道:“阿花,阿花……婆娘,你过来。”
张章放下筷子,对着赵翎说道:“等着看好戏吧。”
赵翎满腹疑惑的看着张章,喝了好大一口酒,点点头应下了。“这位大哥有何吩咐?”
酒肆老板娘微微挑眉,声音自是充满.诱.惑。那满脸络腮胡的大汉伸出手捉住酒肆老板娘的手,十分猥琐的说道:“我…听人家说,阿花一直一个人,这漫漫长夜该是十分难过,倒不如我今日陪着小娘子,也…也让小娘子快.活一番。”
胡阿花不动声色的推开那个死猪,说道:“寂.寞不寂.寞也只有老娘一人知道,你啊,还是老老实实的吧。”
胡阿花一走,和络腮胡大汉一起喝酒的贼眉鼠目说道:“你看看你那个怂样,连人家老板娘的小腰都没有碰着,在这里吹什么牛,是不是打脸了?”
“老子刚刚是碰了一鼻子的灰。”
汉子满脸淫荡的笑,“阿花小娘子身上香的很,我刚刚抓了抓她的小手,又香又滑,这要是压.在身.下.得有多爽……”赵翎当即拿起了身旁边的剑,说道:“这汉子也是忒不要脸,这种话怎可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张章笑着拉住了张章,说道:“你好生待着,尽管看着,这老板娘是个狠角色……”那桌子上的人尽是艳羡之意,一副涩眯眯的样子。就在那桌客人在那里自顾自孟浪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注意到酒肆老板娘眼睛里面赤裸裸的杀意。***“那就分开走了,胖子,自己一个人慢慢在那里做春梦吧,说不定在梦里可以抱得销.魂美人归呢。““诸位恩客慢慢吃,阿花先去休息了。”
店里面应答的声音不多,零零散散的有几个。张章看着酒肆的老板娘出了酒肆的门口,接着就招呼赵翎,说道:“咱们小心一些跟上去,你可得保护好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