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勇士,但也不是空有一身蛮横的力气,至少还是有几分脑子和胆识的。“切尔索,为何对公主这般无礼?”
胡阿花笑笑,说道:“父王,是阿花的不是,切尔索大人不过是为您着想,从大局出发,父王不必为此等小事去责怪切尔索大大人。”
夷岚王也不是非同一般的等闲之辈,面带笑意的看着胡阿花,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女儿现在在王室,以前的名字便忘却吧,你既然是我的公主,必然要有一个好听的名字。”
胡阿花面上没有丝毫的意外的神色,悄悄收敛起眼睛里的那一丝不快,乖巧的说道:“女儿听父王的。”
夷岚王还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说道:“你娘亲生的十分好看,生你的时候天边都是晚霞,只可惜我那时候不能一直陪伴在你母亲的身边,过了许久才知道你母亲因为生你伤了身子……”“即是过去的事情,父王也是时候看开,娘亲想必也会如同父王念想母亲一般。”
夷岚王一脸满意的神色,看着胡阿花说道:“女儿先去休息吧,过两日你便跟随切尔索为大周的皇帝贺寿,也好顺便见见你的意中人。”
胡阿花一脸害羞的神色,不说什么,也就走了。“大王,当真是要切尔索带着公主一起为大周的皇帝祝寿?”
夷岚王一脸慈爱的神色瞬间消失,转瞬之间就换上了一副阴仄仄的神色,对着切尔索说道:“大周的皇帝可是狼子野心,本王收到密信,说是大周的皇帝……所以才会答应阿花的请求,咱们坐拥北疆拥有广袤无垠的草原,他大周也不是轻易可以将我们夷岚吞并。”
切尔索眼睛里闪过一丝疯狂的神色,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好战分子,在他很小的时候有幸跟随他的父亲去过一次大周,即使是在昏聩君主的统治之下,大周的繁华富足也是十分叫人艳羡。“切尔索愿为大周挥洒尽身体里的每一滴热血。”
夷岚王眼睛里闪过丝丝狠辣,夷岚的版图该扩张了,大周的探子也不过如此。时间恍然一过,转眼间又过了十日的时间。*陈舒正在宫里由着宫女为她染指甲,原本是血红惹眼的正红色,想来也是那个小宫女有几分心思,现在的颜色看上去并没有那么明丽,反倒是十分温柔。原来是小宫女在明丽的红色之中加了一些纯白色的花汁儿。“劳请公公进去通禀一声,微臣来给娘娘请平安脉。”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严修竹,今儿个来陈舒这里是因为一件事情,他思虑了许久,觉得还是告诉良妃娘娘一声最为合适。马富贵正愁没由头在良妃面前刷存在感呢,现在可不就是送上门的机会,立马就是笑脸相迎,一改之前的丧气十足。“劳烦御医稍等一会儿,咱家这就进去回禀。”
马富贵进来的时候陈舒染指甲的工作刚刚进行到了最后一步。“娘娘,严御医正在外面候着可是叫人进来。”
陈舒慢慢悠悠的看了一眼马富贵,心道医局那帮人也真是天天派个与她相熟的人来。“即是来了,就快些将人请进来。”
严修竹一身白色淄衣,愈发显得他身姿修长,好一派乖巧可人的样子。“微臣给娘娘请安。”
陈舒不回答,随意打量着严修竹,今儿个又不是什么大日子,请平安脉的日子也不是今儿个,他这时候过来……海棠看着严修竹心里甚是欢喜,她哪里见过这般好看的人?以前在影卫的时候周遭都是些黑脸汉子,动不动的就是一身汗臭味。如今却是有一个这般好看的小哥哥俏生生的出现在海棠面前,哪里能叫她移开眼?“娘娘,微臣……”严修竹话说了一半,抬头去看站在陈舒身旁的海棠。“御医这是叫奴婢出去?”
海棠不知道害羞的提高了声音,也就是这一嗓子叫暗自出神的陈舒回了神儿。“严御医可是有什么事情?”
严修竹有些着急,耳朵上爬上了一层红色,支支吾吾的说道:“会娘娘的话,微臣有一些私事想同娘娘讲一讲。”
“都先下去吧。”
陈舒打发走了给她染指甲的宫女,殿里就剩下陈舒海棠和严修竹三人。“现在没有旁人了,可是能讲了?”
严修竹还是悄悄撇了一眼海棠,意思是说娘娘您这里还有外人在场,微臣的话自然是不能乱说。“小半个月未曾见过严御医,今日为何如此胆小?”
严修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