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凡和陈舒在临华殿里浓情蜜意,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相知相伴,脾气秉性行事作风都了然于心。陈舒在白云凡的怀里微微挣扎,白云凡手上用力的箍住陈舒的腰,面对面抱着。“你最好老实一些,不然的话我不介意现在办了你。”
陈舒撇撇嘴,不置可否。“皇上,现在可是安静了?”
白云凡深呼吸一口气,明明自己的夫人就在旁边,确实是看得到,又吃不到着实叫人难受。“我若不安静,又能如何?难不成还要强迫你不成?”
陈舒默不作声,眼神不自觉地看向别处,不同意,也不反对。“皇上若是没有别的事情,臣妾先行告退了,宫里还有其他琐事需要臣妾去处理。”
“朕明日会下旨,命礼部以及光禄寺一同操办我的生日宴,后宫你也打点好,找妥帖能干的小太监去于礼部的人接头安排好文武百官的家室。”
陈舒点点头称是。“不要忘记最重要的事情,明白?”
陈舒眉眼间闪过一丝疑惑,傻乎乎的家伙又在那里暗示什么?转念一想才意识到白云凡这个可爱的家伙是在那里给他自己申请福利,看来是需要好好的费一番心力了。陈舒最后还是施施然的走了,白云凡只觉得他自己的心里乔不是个滋味,舒舒还真是不适合这个后宫的生活,如何办才好呢?白云凡皱眉深深思虑了半晌,也没有想出来一个很好的解决办法。“李德福!”
李德福面上闪过一丝紧张之色,连忙说道:“回皇上,奴才在,不知道皇上有什么吩咐?”
白云凡张张嘴,也没有说出个什么话来。“滚吧!”
李德福满脸喜色,麻溜儿的消失了。真好,滚得远远的才是最好,至少小命能保住。*李兰儿最近也算是春风得意,前几日皇上还来了她的宫里,可算是把她开心坏了。春香站在一旁,一副呆蠢的样子,李兰儿看在眼里竟觉得格外的顺心。“皇上最近可是有去谁宫里了?”
春香扯扯嘴角,回答道:“昨晚上在良妃娘娘的宫里歇下了,今儿中午良妃娘娘带着端慧公主去了临华殿用午膳。”
李兰儿听到这些一副恨不得生吞活剥了陈舒的样子,厉声说道:“以后这些话不用给本宫回禀,本宫不想听到这些话。”
春香努努嘴,说道:“回娘娘,是娘娘问的奴婢,奴婢若是不回答,娘娘定然会觉得奴婢办事不利;可现在即使是奴婢实话实话,娘娘依旧也会生气!”
李兰儿一身红衣,本就是十分姣好的面容化着十分妖艳的妆容,十指纤纤的十分招人喜欢,可现在那双手却使了十分的力气掐着春香的肉。“那你说,本宫该如何做比较好?”
春香十分老实,原本是在别宫做挑灯宫女,阴差阳错的情况下,来了李兰儿身边,以前淑妃还在的时候春香过得也是十分滋润,淑妃虽然十分的骄纵,可对待下人却不苛刻,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小女人的心思就喜欢占一些口舌之利。“娘娘的事情,奴才不知道该如何做。”
李兰儿听到让自己满意的话,这才心满意足的松开手,继而牵起春香的手,假装热络的说道:“你就是木讷一些,本宫遂知道你真正的意思,可嘴里说出来的话偏生叫本宫不开心,这才对你略施惩戒。”
春香跪在地上,不卑不亢的说道:“娘娘是想讨得皇上的欢心,这后宫里这么多的后妃,千娇百媚……娘娘必须要有皇上记得住的地方。”
“你这话说的轻巧,皇上都不肯来后宫,难不成我还要去他面前刷存在感不成?”
“奴婢觉得娘娘只有这个样子,才能被皇上记在心里。”
李兰儿眉眼微眯,以前有个淑妃压在她的头上,现在又出来一个良妃在她的头上作威作福,实在是叫人心生厌恶。“可是知道皇上的喜好?”
春香说不知,如今皇上登基三年,朝廷的兵力被他一人牢牢的抓在手里,日常饮食也没有什么规律可循,膳食均是准备四道,每道菜吃上几口,周围的人都不知道皇上的喜好。“可是能知道皇上的喜好?”春香心里觉得这个主子是一只猪,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怪不得当初被贤妃娘娘利用呢!“娘娘可以不投其所好,琴棋书画不过这几样文雅事情,皇上在军营历练,整个人文武兼修,若是按照这个思路娘娘只要专攻一个方面,想必就能得了皇帝的青眼。”
李兰儿以一种十分意外的目光打量着春香,看来看去都要把春香的黄脸看出一个洞,可无论李兰儿怎么看都不觉得春香是个难对付的角色。“你说说,本宫要如何做才会得了皇上的喜欢。”
“回娘娘,奴婢不知,奴婢脑子不灵光,也就只有那些粗鄙的主意。”
李兰儿哪里会看不出春香这是在故意藏宝,耐着性子说道:“好春香,咱们以前可是有过命的交情,你这会儿藏着算是什么呀?若是本宫有朝一日发达了,哪里会忘的了你这个大功臣?”
春香低着头叫人看不清面上的神色,心里翻江倒海的想到若是叫她全部知道了,又如何能一步一步的控制她呢?“还望娘娘恕罪春香愚笨,着实不知如何才能使娘娘在皇上那里得了青眼。”
再一再二不再三,李兰儿原本就看不起那些低三下四下九流的贱人,可她刚刚自己又伏地做小,这会儿李兰儿心里的火气别提有多大了,看着春香老实巴交的样子,真想给她几个耳光子。“是个人总会有破绽,总会有软肋,找个机灵的人看看皇帝到底喜欢什么,平时又有什么习惯?要是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也没有必要在本宫这里待着了。”
春香点头称是,无意间将自己的莲花簪子落在了李兰儿面前。“最近父亲可有传书信过来?”
“丞相未有书信传来,倒是夫人写的一封家书,不知娘娘可否想看?”
那个老不死的到现在还不明白,她那宝贝女儿已经死翘翘了,这会儿怕是已经化为为一身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