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俞辞只是简单的跟他们说,段王爷会解决。 数学课改成生物课,同学们也没有想到俞辞身上。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出去以后,柏琰给他妈妈打了个电话,让她以家委会的身份,跟学校谈一谈。 柏琰是很恼火的,虽然他并不认为自己有错,可是有那样一只臭老鼠骚扰到俞辞,他就很不爽了。 可这种时候,他不能再把情绪表现出来,不能暴躁。 不爽之余还有点得意,俞辞再一次让他惊喜了。 而这头,段王爷首先找到教导主任,说了这件事,铺垫俞辞被孟玲带人堵在卫生间,结果又是得寸进尺,把她数学课本拿了。 他刚刚已经拍过桌子,现在讲得平铺直叙,偏让教导主任怒火中烧。 一方面是一中居然出现这种恶劣事件,另一方面就是他自己了,兢兢业业,不敢有一丝松懈,竟然还在他眼皮底下出现这样的事。 俞辞他也有印象,更何况还牵扯到柏琰,这可是他们小心翼翼护着的未来王牌。 “主任,这件事还得你出面,俞辞有点特殊,她父母在云城,也是老师,她一个人在这边上学,也是品学兼优,这件事也可大可小,如果到时她父母主动与学校沟通,性质就不一样了。”
教导主任心里也有数啊,现在不像以前了,只要学校里的事和霸凌,欺凌扯上边,那家长肯定不依不饶。 正在这时,他手机响了,挂了之后,他对段老师说:“柏琰妈妈电话打到学校来了,委婉的提了这件事。学校让务必处理好这件事。”
段王爷一脸严肃,实际上心里暗笑,这小子,还护上了。 丁老师从教导主任的办公室出去后,脸都是绿的。 他几乎就像是学生似的,被教导主任劈头盖脸的指责了,哦,还加上段老师在旁边时不时的添油加醋,他现在抹一把脸,都能摸一手口水。 自从接手了特长班的班主任,工资没涨不说,还发量越来越少,发际线直线后移。 本来嘛,和实验班的班主任相比,他已经自觉矮了一头了,这次还把脸凑过去让人打。 不知道段王爷是怎么解决的,下晚自习的时候,孟玲拿着俞辞的数学课本到她们班,把书递给她,僵硬地说了声,对不起,就出去了。 “呵,拿走,还不是自己又送回来了?”
吴落蕊还气哼哼的。 俞辞没说什么,她猜到的结果。 走读生不上加长自习,四人回家,留下一群吃瓜群众。 “卧槽!有点拽啊!”
“这亲自给送回来了?还给俞辞道歉了?什么剧情?”
“我就说俞辞不是好惹的?”
有直升上来的,给他们普及了一出你爱我,我爱她的戏份。 众人悟。 孟玲的内心才是日了狗的,面子里子都没有了。 她们班主任简单粗暴地通知她,让她还书,道歉。可能都懒得再对她进行思想教育了。 然后在班上发了一通火,还给她父母发了电话。 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爸爸。她爸爸这次也没含糊,直接在电话里吼,说她是丢人现眼的狗东西,要么照老师说的道歉,写检讨,要么滚回去,别读了。 这些都没什么,她已经习惯了,只是在柏琰面前,向俞辞低头,第一次他的眼睛看她有情绪,却是厌恶。 这样的事情她以前不是没做过,谁不是来低声下气地道歉,居然还有告老师的? 贱人,她们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回家路上,柏琰带她到甜品店,俞辞懂他的意思,这人,暖到她心里。 板报完成,他们也迎来五一假期。 就放三天假,俞辞也不打算回去了。 “俞辞不回去,我们找个地方玩玩怎么样?我都要憋疯了!”
“农家乐怎么样?”
“好呀,好呀!”
俞辞看曾益其两个就把地儿决定了,至于她和柏琰等通知就行。 她倒也不反对,这个学期,她崩得比上学期还紧。 周末的学习任务比上学还要重。 晚上,俞辞就收好了东西,他们在要在那里住一晚。 第二天一早,柏琰等在她家楼下,他穿了白色T恤和半截裤,整个人青葱得很。 而柏琰看俞辞牛仔短裙下那双笔直的长腿,不知怎么的,有点不爽。 吴落蕊一样穿的短裙,她和俞辞对视一眼,男生怎么会懂,出去玩,尤其这种和喜欢的人去玩,怎么能不穿裙子呢? “啊呀,夭夭,我都捂一个冬天了,我的腿还是没有你的白!”
然后她腿上,手臂上,被她摸了一把。 还用一种下流的语气对柏琰说:“哟呵,柏琰,你们穿情侣装呢?”
“你越来越像曾益其了。”
“我说柏琰呢,你就护上了,我们还是不是好朋友了?嘤嘤嘤……” “呵,连嘤嘤嘤都学会了。”
吴落蕊:“……” 农家乐是曾益其联系的,位于郊区,路程不远不近。 农家乐规模中等,也算是山庄了,很有些野趣,正值春天,各种不知名的野花星罗棋布在山坡上,时不时还有只兔子,蹿过去,见生人也不怕,呆呆地望着你,但你只要一靠近它,立马蹿得没影了。 五一来游玩的人很多,好在曾益其提前预定了。 两间房,柏琰,曾益其一间,她和吴落蕊一间。房间没什么特色,但好在干净,整洁。 东西才放好,俞辞正补防晒呢,吴落蕊已经光明正大地抛下俞辞,和曾益其钻小树林去了,重色轻友的毫不掩饰。 “咚咚咚!”
这时敲门的除了柏琰,不会有别人。 “进来。”
“你被你的好兄弟抛下了?”
俞辞头也不抬地继续在腿上抹防晒。 柏琰脑海里出现:活色生香,四个大字。 他没注意过别的女生的腿,但他觉得俞辞的腿是最美的。 抬头时正看到柏琰的视线落在她腿上,嘿,不是不得意的,谁没点小心机呢? “来,你也抹点。”
柏琰摇头,“男的抹这些干什么?”
他没说男人,省的俞辞要跟他谈论他现在是不是男人的问题。 哟,还挺直。 不过,说真的,柏琰好像不太能晒得黑,同样和曾益其在球场蹦跶,可他和曾益其就像差了几个色号。 涂满了防晒,她今天扎了高马尾,戴帽子会影响她的发型。 带了小背包,把水,房卡什么的放进去,就可以出去玩了。 一路上,柏琰和俞辞还是很养眼的,不断有人向他们行注目礼。 柏琰蹙眉,旁边石椅上几个男的,视线一直落在俞辞腿上。 俞辞心里直乐呵,柏琰此刻就像个护食的小孩,试图用眼神吓跑每一个觊觎他食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