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七皇子上门,估计是为了兵符吧,最近没听说要打仗啊。”
说起兵符,她想起了一些事情,“啊,殿下,我要进宫面圣先不陪你了。”
夏清鸢提起裙子匆匆忙忙地往外跑,宁子白大步流星地追上去。她刚上了马车,宁子白也上了车,与她坐一起。“孤也有事去宫里,一起吧。”
两个人来到皇帝的御书房,宁子白径直坐下,皇帝瞥了他一眼。“没有规矩。”
嘴上责怪,眼中却透露出溺爱。“皇上,臣今天来,是归还兵符的,从军营回来受了伤,一直没来见陛下,现在已经痊愈,是时候刚归还。”
夏清鸢把兵符拿出来,放在手心呈成皇帝,皇帝看向宁子白,宁子白正给葡萄扒着皮,看似不在意,实则听得认真。公公将兵符呈给皇帝,皇帝瞄了眼桌上的兵符,眼中满是欣慰,“好,夏将军的心意,朕明白了,放心,朕不会亏待夏家的。”
“谢陛下。”
“好了,夏将军回家休息吧。”
“臣告退。”
夏清鸢离开了御书房,宁子白擦了擦手,正欲起身,皇帝的声音冷冷传了过来。“你等等。”
皇帝来到榻上与宁子白坐在一起,“子白,你最近常与夏将军在一起,昨日嘉和县主向你母妃告状,说你为了维护夏将军,不惜当众羞辱她,你给朕解释解释,你是何意?”
“父皇,儿臣能有什么意思,嘉和县主先出言不逊,她是县主,是母妃的外甥女,是皇亲国戚,她的一言一行代表着皇家,我要是再帮她教训别人,皇家会被人说仗势欺人,不明是非,这种骂名,父皇也是不希望出现的吧。”
皇帝可精明着呢,宁子白的话在他这根本不成立。“少和我扯这些,朕问你,你是不是喜欢夏将军,先是为了她建造府邸,又是为了她求朕将兵符继续交给她,把大臣气的昏迷,让朕替她说话,你以前从来没有求过朕,自从认识了夏将军,你求朕的次数日渐增多。”
“父皇您想多了,我只是找一个护卫,我见夏清鸢武功不错,又是夏老将军的后代,这才经常和她讨教战场上的时候,否则她身份那么低微,怎能配的上我,儿臣还记得她曾经是孤的八嫂。”
他说这些话时,眼神躲闪,连葡萄都被他攥在手心。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对宁子白的警告也是为了维护皇家的尊严,同时也是对宁子白的提醒。“既然这样,朕便放心了,不过你要记得,你们两个永远不可能,她不是太子妃的人选,你若是起了那方面的心思,朕劝你趁早死心,无论家世还是人品都不是上乘,无法与你站在一起,你的婚事,朕与皇后会给你做主。”
宁子白眼底划过一丝冷酷,却又转瞬即逝。“儿臣知道了。”
他走出御书房,全身都是冷的,他只选择他认准的,剩下的不管再好他都不要,人品他自己清楚就好,别人无所谓,只要他够强大,到时候所有的流言皆是虚妄!他的人,他会保护!出了宫门,夏清鸢的马车还在,他的心中一片暖意,上了马车,对于他经常蹭马车,她已经习惯了。马车到了太子府,宁子白并没有下车。“不去看看你弟弟?”
两个人自从那天吵完架,凌宇的事情就被他们搁置了,但她亲口说的话,就一定做到,凌宇是她的弟弟,她必须担起做姐姐责任。“好。”
两个人一起下车,身后偷偷跟着的暗卫转身离去,进了端王府。凌宇见到夏清鸢,眼睛一亮,剑放于背后,急忙地向她身边跑去。“姐姐。”
夏清鸢浅笑,“在练剑吗?”
“嗯,姐姐过来帮我指导一下剑术。”
他的手要伸过去牵夏清鸢的手腕,只听“啪”地一声,凌宇“嘶”地抽回手,看了一眼,手背都被打红了。“殿下您干什么?”
宁子白玩着扇子,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自己练去,孤与夏将军还有事要谈。”
凌宇气愤难平,却也无计可施,只能吹着发红的手背走了。“殿下您怎么对凌宇有着莫名的敌意?他哪里惹到你了吗?”
宁子白不想提凌宇,他换了个话题,语气严肃,“下次端王再找你,你直接把兵符的消息告诉他就好,端王妃的脾气可不好,你要是惹到了她,她能扒你一层皮。”
夏清鸢微微皱眉,有些担忧地说道:“我只见过端王一面,端王妃不至于扒了我的皮吧。”
宁子白摇了摇头,“端王妃超爱,你小心一点哦。”
夏清鸢心里暗暗祈祷,“千万别让我碰到端王妃,求求了。”
她的祈祷上天好像听到了,但是没听全,把别字听漏了。翌日,清晨,她刚刚装扮完,正准备吃饭,知秋就急忙地跑过来了。“小姐,端王妃下了帖子,让您过府一叙。”